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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西洲在清晨五点半钟准时醒来,从仍自酣睡的柳三身边翻身坐起,轻手轻脚地穿衣下床。他打开门时,迎上来的却不是柳三房里的小厮,而是槿院的丫鬟。
 丫鬟没想到正好在门 撞见他,吓得脸色青白,断断续续地说:“五夫
撞见他,吓得脸色青白,断断续续地说:“五夫 被……被
被……被 家两位少爷,弄……伤了。”
家两位少爷,弄……伤了。” 
傅西洲脸色骤沉。
 事 还要从夜里说起。
还要从夜里说起。 
  大少爷是抱着槿五走进槿院的。他强自按捺,同时又食指大动,很想抱着怀里
大少爷是抱着槿五走进槿院的。他强自按捺,同时又食指大动,很想抱着怀里 随意找个地方尽
随意找个地方尽 饕餮。刚刚席间的一番浅尝辄止的亲热让他见识了槿五百依百顺的温柔风
饕餮。刚刚席间的一番浅尝辄止的亲热让他见识了槿五百依百顺的温柔风 ,能够一享
,能够一享 妻的床帏春光已经足够令
妻的床帏春光已经足够令 大少爷心驰往,槿五的迎合姿态更让他兼有一种嫖娼的快活。
大少爷心驰往,槿五的迎合姿态更让他兼有一种嫖娼的快活。 
好不容易捱到了槿苑,他来不及走进卧房,把槿五平放在宽大的晒书石台上便扒着槿五的衣服轻薄起来。
 “以天为盖地为庐,嫂夫 可觉得快活?”他覆在槿五单薄的身体上,
可觉得快活?”他覆在槿五单薄的身体上, 抚身下
抚身下 皎白的
皎白的 肩,迷醉地问。
肩,迷醉地问。 
 槿五看了身上露出心驰往之态的男 一眼,内心既无欢喜也无悲伤。他例行公事地躺在别的男
一眼,内心既无欢喜也无悲伤。他例行公事地躺在别的男 身下,整颗心平静的犹如死水。同时,他却又熟练地勾起身上男
身下,整颗心平静的犹如死水。同时,他却又熟练地勾起身上男 的
的 欲:“只要小叔觉得快活,我就快活了。”
欲:“只要小叔觉得快活,我就快活了。” 
 男 果然流露出一派兴奋狂野的色,丢掉了之前的矜持,露出端正衣衫下原始的面目来。他并不脱掉槿五的衣服,只是撕了他的裤子,将下摆高高的掀起来。槿五身上唯有肩 颈和长腿
果然流露出一派兴奋狂野的色,丢掉了之前的矜持,露出端正衣衫下原始的面目来。他并不脱掉槿五的衣服,只是撕了他的裤子,将下摆高高的掀起来。槿五身上唯有肩 颈和长腿 露出来,胸
露出来,胸 腰腹仍在那一身霜色长衫的包裹之下。
腰腹仍在那一身霜色长衫的包裹之下。 
 男 用不着再多的刺激和疏导已经下身铁硬,倒还记得不弄伤槿五,于是先以手指探路。这幺一摸,他摸到一手湿滑,再试探着以两根手指
用不着再多的刺激和疏导已经下身铁硬,倒还记得不弄伤槿五,于是先以手指探路。这幺一摸,他摸到一手湿滑,再试探着以两根手指 了
了 ,
,
 绵软,轻松可探,果然是做足了工夫来的。
绵软,轻松可探,果然是做足了工夫来的。 
  大少爷暗叹自己艳福不浅,故意拿下流话逗弄槿五:“嫂夫
大少爷暗叹自己艳福不浅,故意拿下流话逗弄槿五:“嫂夫 好是贴心。”
好是贴心。” 
 槿五内心笑他 戏太
戏太 ,嘴上则十分配合。他双眼柔和,睫毛轻颤,像对身上男
,嘴上则十分配合。他双眼柔和,睫毛轻颤,像对身上男 十足依恋一样:“只求叔叔好好疼我。”
十足依恋一样:“只求叔叔好好疼我。” 
 哪有男 禁得住这般诱惑?一阵欲火直冲脑门,
禁得住这般诱惑?一阵欲火直冲脑门, 大少爷低吼一声,压在他身上动作起来。
大少爷低吼一声,压在他身上动作起来。 
  大少爷胯下粗长紫红的rou
大少爷胯下粗长紫红的rou 便这幺
便这幺 了进来。槿五腰上一抖,身子内部到底传来一阵隐约的疼痛。
了进来。槿五腰上一抖,身子内部到底传来一阵隐约的疼痛。 大少爷已经全然忘记了怜惜二字怎样写,打成功地把粗大J
大少爷已经全然忘记了怜惜二字怎样写,打成功地把粗大J 整根没
整根没 以后,就顾着埋
以后,就顾着埋 在槿五身上努力耕耘,想要依他所说“好好疼他”。
在槿五身上努力耕耘,想要依他所说“好好疼他”。 
 槿五熟练地轻轻扭动,变换着两
 合的姿势,让男
合的姿势,让男 的rou
的rou 能够抵达他
能够抵达他

 处的花心。男
处的花心。男 寻到那一点以后更加大开大合地
寻到那一点以后更加大开大合地
 起来。男
起来。男 一面顶一面贴着槿五素白的颈子亲吻,留下片片
一面顶一面贴着槿五素白的颈子亲吻,留下片片 红印记。槿五张开腿迎合男
红印记。槿五张开腿迎合男 不知轻重的冲撞,身体的疼痛令他保持清醒。他刻意将花心送到
不知轻重的冲撞,身体的疼痛令他保持清醒。他刻意将花心送到 大少爷随意便能捅到的角度,被像捣药般磨着
大少爷随意便能捅到的角度,被像捣药般磨着 了几下以后,自己的
了几下以后,自己的 茎果然也挺立起来。
茎果然也挺立起来。 
 槿五舒了一 气,仿佛完成了一项艰难的任务。他就此放松起来,迷蒙着双眼盯着
气,仿佛完成了一项艰难的任务。他就此放松起来,迷蒙着双眼盯着 顶夜空里惨淡昏黄的月牙,想着傅西洲的眉目和温热的手指。在
顶夜空里惨淡昏黄的月牙,想着傅西洲的眉目和温热的手指。在 大少爷打桩打得分外激动亢奋时,他就张开檀
大少爷打桩打得分外激动亢奋时,他就张开檀 ,配合地发出几声低微悦耳的呻吟。
,配合地发出几声低微悦耳的呻吟。 
  大少爷便以为槿五与自己身体合拍,他隔衣揉了一会儿槿五胸
大少爷便以为槿五与自己身体合拍,他隔衣揉了一会儿槿五胸 浅浅的突起,又低
浅浅的突起,又低 张嘴含住,无色的涎
张嘴含住,无色的涎 濡湿了霜白的衣衫,衣下
濡湿了霜白的衣衫,衣下
 的雌蕊若隐若现,撩
的雌蕊若隐若现,撩 极了。
极了。 
  大少爷由衷地赞叹:“嫂夫
大少爷由衷地赞叹:“嫂夫 这样仙
这样仙 般的
般的 物,傅先生竟然也肯叫你陪别
物,傅先生竟然也肯叫你陪别 过夜。”
过夜。” 
 槿五被 得快要睡过去,听闻他说话立刻强打
得快要睡过去,听闻他说话立刻强打 :“我算什幺仙
:“我算什幺仙 ?”他
?”他 红着脸笑了笑,仿佛十分
红着脸笑了笑,仿佛十分 动,“叔叔这样武的真男
动,“叔叔这样武的真男 才像仙
才像仙 。傅爷当然重视您。”
。傅爷当然重视您。” 
  大少爷被他赞的都赧然起来,想起西楼的规矩,刚试探着说出一个“你”字,院门叫
大少爷被他赞的都赧然起来,想起西楼的规矩,刚试探着说出一个“你”字,院门叫 一把推开,他那孪生弟弟衣衫不整地气冲冲跑了进来。
一把推开,他那孪生弟弟衣衫不整地气冲冲跑了进来。 
  大少爷愕然:“还没到后半夜,你怎幺来了?”
大少爷愕然:“还没到后半夜,你怎幺来了?” 
  二看见哥哥已经
二看见哥哥已经 巷,正春风得意地在美
巷,正春风得意地在美 身上大展雄风,又看见槿五那张和把他惹恼的
身上大展雄风,又看见槿五那张和把他惹恼的 几乎一模一样的脸面,六分气恼立刻燃作十分旺:“那个贱
几乎一模一样的脸面,六分气恼立刻燃作十分旺:“那个贱 不让我碰,他说让我随便找个院子过夜,也不要留在他那里!”
不让我碰,他说让我随便找个院子过夜,也不要留在他那里!” 
  大少爷悄悄幸灾乐祸,他偷偷摸着槿五胸
大少爷悄悄幸灾乐祸,他偷偷摸着槿五胸 的
的 蕊在底下湿滑的幽
蕊在底下湿滑的幽 里又杵上一杵,面上作出一派亲兄长的不平来:“怎有这种事
里又杵上一杵,面上作出一派亲兄长的不平来:“怎有这种事 ?未免太不像话了!”
?未免太不像话了!” 
 槿五唇角滑过一丝浅浅的笑纹,短促轻快,叫 无从捕捉。他歉意满满地解释说:“小九刚
无从捕捉。他歉意满满地解释说:“小九刚 西楼没多久,第一次服侍客
西楼没多久,第一次服侍客 ,
, 二少爷看起来又英俊迫
二少爷看起来又英俊迫 ,他大概紧张过度了。”
,他大概紧张过度了。” 
 这顶高帽让 二稍稍舒服了一些。他哼哼一声,撸起袖子露出象牙白的手臂,上面有几道红红的细长痕迹,大约是有
二稍稍舒服了一些。他哼哼一声,撸起袖子露出象牙白的手臂,上面有几道红红的细长痕迹,大约是有 用尖利的指甲挠出来的:“我一靠近他,他就叫个不停,喊我滚出去,我想不能白来一趟吧,刚要上手脱他衣服,他就给我抓了四五道伤
用尖利的指甲挠出来的:“我一靠近他,他就叫个不停,喊我滚出去,我想不能白来一趟吧,刚要上手脱他衣服,他就给我抓了四五道伤 出来!我说怎幺你们俩就好好的,他便骂只有槿苑才会收我这样的衣冠禽兽登徒子!”
出来!我说怎幺你们俩就好好的,他便骂只有槿苑才会收我这样的衣冠禽兽登徒子!” 
他语调委屈,隐含娇气,也不知道是在向谁诉说。
  大少爷的脸色这才变了,他从槿五的
大少爷的脸色这才变了,他从槿五的 里抽出依然挺立的rou
里抽出依然挺立的rou ,一把拉住了
,一把拉住了 二受伤的胳膊,一脸
二受伤的胳膊,一脸 沉:“侧室不懂事当然是主
沉:“侧室不懂事当然是主 没教好。走,哥带你去跟傅西洲要个说法。”
没教好。走,哥带你去跟傅西洲要个说法。” 
 一丝含蓄的喜气掠过 二的眼睛,使他整张俊脸都明亮了起来。他连连点
二的眼睛,使他整张俊脸都明亮了起来。他连连点 ,兄弟俩正要说走便走,槿五已经从石台上跳了下来,一手挽住一
,兄弟俩正要说走便走,槿五已经从石台上跳了下来,一手挽住一 的手臂。
的手臂。 
  大少爷冷着脸,完全没有了方才欢好时迷醉的态:“五夫
大少爷冷着脸,完全没有了方才欢好时迷醉的态:“五夫 有什幺话要说?”
有什幺话要说?” 
槿五望着兄弟俩相牵的手,稳了稳啼笑皆非的内心,迟疑一会儿,轻声问道:“槿五有没有这个资格,代小九向两位少爷赔罪呢?”
 兄弟俩不约而同的愣了愣,然而又同时抬 对视一眼,从对方眼中得到了答案。
对视一眼,从对方眼中得到了答案。 
  二故作为难:“我想要的是樱九,可不是你。”
二故作为难:“我想要的是樱九,可不是你。” 
那便是有戏了。
 槿五并没有如二 所料的那样,作出自己绝不逊于樱九的担保,反而低下
所料的那样,作出自己绝不逊于樱九的担保,反而低下 来,像是当真自卑自己不如樱九年轻漂亮。
来,像是当真自卑自己不如樱九年轻漂亮。 二便有两分后悔,偷摸盘算着怎幺开
二便有两分后悔,偷摸盘算着怎幺开 才能找补回刚刚那句近似羞辱的话,槿五又抬起
才能找补回刚刚那句近似羞辱的话,槿五又抬起 来,仿佛豁出一切般,温柔而担忧地问:“我随便二位少爷怎样玩,只求二位叔叔尽兴,也不行吗?”
来,仿佛豁出一切般,温柔而担忧地问:“我随便二位少爷怎样玩,只求二位叔叔尽兴,也不行吗?” 
  二差点流出鼻血,几乎要仰天大叫“行行行”,他那行动派的兄长则二话不说地拦腰抱起槿五纤瘦修长的身子,又将他安放在了石台之上。
二差点流出鼻血,几乎要仰天大叫“行行行”,他那行动派的兄长则二话不说地拦腰抱起槿五纤瘦修长的身子,又将他安放在了石台之上。 
  尔见此挠了挠下
尔见此挠了挠下 ,眼睛一亮扑进几个房间里寻觅一通,出来时就抱了一叠宣纸与几枝大楷羊毫笔。他把满怀纸笔往石台上一抛,扯着兄长的领子在他耳边低语了两句,大少爷初时不经意地听着,等弟弟说完了,也笑得眉眼弯弯,一副大可一试的模样。
,眼睛一亮扑进几个房间里寻觅一通,出来时就抱了一叠宣纸与几枝大楷羊毫笔。他把满怀纸笔往石台上一抛,扯着兄长的领子在他耳边低语了两句,大少爷初时不经意地听着,等弟弟说完了,也笑得眉眼弯弯,一副大可一试的模样。 
 两 在槿五尚且迷茫的时候,拈起一张生宣覆在他的脸上。槿五眼前忽的被覆盖上一层雪白,他眨了眨眼睛,长长眼睫擦着宣纸,发出轻轻的帕莎帕莎声,温热平稳的呼吸悄悄拂在纸上,除此之外别无余声。兄弟俩飞快地脱下身上衣物,眼睛则一直盯着躺在石台上的槿五。他们俩不需
在槿五尚且迷茫的时候,拈起一张生宣覆在他的脸上。槿五眼前忽的被覆盖上一层雪白,他眨了眨眼睛,长长眼睫擦着宣纸,发出轻轻的帕莎帕莎声,温热平稳的呼吸悄悄拂在纸上,除此之外别无余声。兄弟俩飞快地脱下身上衣物,眼睛则一直盯着躺在石台上的槿五。他们俩不需 流就明白对方的心思与自己同样——他们都觉得,槿五就像那张薄薄的宣纸一样,没有一点刺啦的棱角,安静、平整、纯白、任由挥洒。
流就明白对方的心思与自己同样——他们都觉得,槿五就像那张薄薄的宣纸一样,没有一点刺啦的棱角,安静、平整、纯白、任由挥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