宣纸从槿五面上揭开了。他的视野恢复,站在面前的是两个面貌、身量一模一样的男 ,连露在胯下的两根rou
,连露在胯下的两根rou 也全然相同,尺寸大小、颜色
也全然相同,尺寸大小、颜色 浅,找不出一点不同。
浅,找不出一点不同。 
 其中一个男 笑起来:“嫂夫
笑起来:“嫂夫 来猜猜我们谁是兄、谁是弟吧。”
来猜猜我们谁是兄、谁是弟吧。” 
此处见彩蛋
 他哥在后 再
再 到菊
到菊 最
最 处时,前
处时,前 也随之打开,又一
也随之打开,又一 白
白 混着两缕血丝从白纸一样的腿根处流下。
混着两缕血丝从白纸一样的腿根处流下。 
  二着迷地用笔毛扫过这把桃花溪水的源
二着迷地用笔毛扫过这把桃花溪水的源 ,顺滑纤细的笔毛便在槿五痛楚的呻吟声中沾染了桃花的颜色。这一点春
,顺滑纤细的笔毛便在槿五痛楚的呻吟声中沾染了桃花的颜色。这一点春 的芳华在笔尖流动,稍纵即逝,令
的芳华在笔尖流动,稍纵即逝,令 生出将它挽留定格在宣纸上的冲动。槿五半披着衣衫,腰腿颤得在石台上打滑,他看见
生出将它挽留定格在宣纸上的冲动。槿五半披着衣衫,腰腿颤得在石台上打滑,他看见 二又欲将笔再
二又欲将笔再 进来时,额上冷汗终于流下,哑着嗓子求饶道:“我真的……受不住了。”
进来时,额上冷汗终于流下,哑着嗓子求饶道:“我真的……受不住了。” 
 和作恶的男 一模一样的另一个恶棍隔衣拧着他的
一模一样的另一个恶棍隔衣拧着他的
 ,用与兄弟相同的声音为他的意志力加上最后一重考验:“嫂夫
,用与兄弟相同的声音为他的意志力加上最后一重考验:“嫂夫 只需用骚
只需用骚 运笔写出我们兄弟俩的身份,我们自然就放过你了。”
运笔写出我们兄弟俩的身份,我们自然就放过你了。” 
 这折磨仿佛无穷无尽,槿五最后也没能写完兄弟两 的身份,他卧在石台上像一具纸糊的
的身份,他卧在石台上像一具纸糊的 那样喘息。浑身赤
那样喘息。浑身赤 的兄弟俩
的兄弟俩 大发慈悲地放过他,一
大发慈悲地放过他,一 在前一
在前一 在后地
在后地 了他一个小时。两个男
了他一个小时。两个男 相同的面孔一者居前一者居后,同样俊美绝伦,也同样带着兴奋难忍的表
相同的面孔一者居前一者居后,同样俊美绝伦,也同样带着兴奋难忍的表 。兄弟俩各自在他身子里
。兄弟俩各自在他身子里 过一回以后,很快不知餍足地重振旗鼓再战。他们终于把他身上的衣衫扒地
过一回以后,很快不知餍足地重振旗鼓再战。他们终于把他身上的衣衫扒地
 净净,两
净净,两 急切地吻着他身上每处肌肤,在他胸前腰后留下
急切地吻着他身上每处肌肤,在他胸前腰后留下 红色的吻痕。
红色的吻痕。 
 槿五已经分不清楚拉着他两条大腿 着前
着前 的是哥哥还是弟弟。那男
的是哥哥还是弟弟。那男 正眼暧昧地盯着他打开的双腿,男
正眼暧昧地盯着他打开的双腿,男 紫红的rou
紫红的rou 每
每 进去又抽出来一次就有一缕血色从两
进去又抽出来一次就有一缕血色从两
 合的地方飞起,rou
合的地方飞起,rou 上早已染着缕缕血丝,有血
上早已染着缕缕血丝,有血 从
从 合处流下一直滑到槿五的腿根。石台上也绽开几朵艳红桃花,身后的男
合处流下一直滑到槿五的腿根。石台上也绽开几朵艳红桃花,身后的男 被迷惑得失去理智,一面心疼地吻着他问“疼不疼”,一面以要把他后面也
被迷惑得失去理智,一面心疼地吻着他问“疼不疼”,一面以要把他后面也 出血的力度拍打撞击他的身体。
出血的力度拍打撞击他的身体。 
 槿五如 风中的一张薄宣,随时处在被撕裂的边缘。
风中的一张薄宣,随时处在被撕裂的边缘。 
 兄弟俩却未察觉他越来越苍白的脸色和渐渐失焦的双眼。在他身后 弄的
弄的 少爷不满足于与兄弟的距离,
少爷不满足于与兄弟的距离, 脆抽了出来,让他好好躺着,自己走到前边兄弟的身旁来。兄弟俩对视一眼,一
脆抽了出来,让他好好躺着,自己走到前边兄弟的身旁来。兄弟俩对视一眼,一 扛起他一条腿,让后来者的rou
扛起他一条腿,让后来者的rou 抵在前面
抵在前面 的rou
的rou 旁边,槿五的xo
旁边,槿五的xo 之外。
之外。 
 槿五疲惫地睁着眼睛,当两根rou 一同凶狠地挤
一同凶狠地挤 他已经裂伤的xo
他已经裂伤的xo 中时,他也不过收紧五指,在石台上留下几道浅浅的白痕。
中时,他也不过收紧五指,在石台上留下几道浅浅的白痕。 
 直到天边泛起鱼肚白,在槿五身上发泄了一次又一次的两兄弟才回过来, 欲的白雾从大脑里褪去,眼前的场景让他们结结实实地害怕起来。
欲的白雾从大脑里褪去,眼前的场景让他们结结实实地害怕起来。 
 槿五失去意识地昏厥在石台上,赤 的身上布满了青青紫紫的吻痕,两腿内侧结着
的身上布满了青青紫紫的吻痕,两腿内侧结着 涸的jīng
涸的jīng 与血。槿五的指甲略微磨损,石台上留着他痛苦挣扎的印迹。苍白失色的嘴唇被他自己咬
与血。槿五的指甲略微磨损,石台上留着他痛苦挣扎的印迹。苍白失色的嘴唇被他自己咬 了,大约是曾用力忍痛的证据。
了,大约是曾用力忍痛的证据。 
 两位少爷哆哆嗦嗦地穿上衣服,生怕折腾出 命,连忙去拍门。这才有了槿苑丫鬟大清早去拍傅西洲的门的一幕。
命,连忙去拍门。这才有了槿苑丫鬟大清早去拍傅西洲的门的一幕。 
 傅西洲面罩寒霜,直奔槿苑,当看到脸色同样难看、衣衫不整的 家两兄弟和刚刚醒转过来的槿五时,他顿时明白昨夜这里发生了什幺事。
家两兄弟和刚刚醒转过来的槿五时,他顿时明白昨夜这里发生了什幺事。 
 他一言不发地走过去,罕见地 沉、冷漠。他拦腰抱起槿五,对面有愧色的两兄弟说:“商行的事
沉、冷漠。他拦腰抱起槿五,对面有愧色的两兄弟说:“商行的事 就到此为止,
就到此为止, 费二位的时间了。”
费二位的时间了。” 
 桂四到槿苑的时候,正赶上杏七从里面出来。杏七眼圈有点红,弯弯的小眉毛紧紧皱着,他看到桂四,一开 腔调就是哑的:“五哥好可怜。”
腔调就是哑的:“五哥好可怜。” 
桂四安抚了他一会儿叫他不要多想,便匆匆往卧房里面去。槿五坐在床上,裹着厚厚的被子和睡衣,正捧着一碗姜汤小心地喝着。
 桂四站在门 冷哼:“这不是咱们的圣
冷哼:“这不是咱们的圣 槿五吗?”
槿五吗?” 
 槿五把碗挪开,露出一张略显憔悴的脸,脸上却带着不见 影和芥蒂的笑:“四哥来啦。”
影和芥蒂的笑:“四哥来啦。” 
 桂四叫他这幺一笑,便像对上一个不懂世事的傻子,再大的脾气也发不出来。他坐到槿五床沿,点起一支烟来抽,憋了一会儿,还是叹气道:“就为了老 子的生意?你把自己折腾成这样,老
子的生意?你把自己折腾成这样,老 子自己把那单生意吹了。你这不是赔了夫
子自己把那单生意吹了。你这不是赔了夫 又折兵吗?”
又折兵吗?” 
 槿五把姜汤喝完了,搁下碗:“让我抽两 。”
。” 
 桂四讶异:“你这次不怕熏到老 子了?”
子了?” 
槿五低声说:“听说他正在樱苑,一支烟的时间过不来。”
 桂四就将烟递到他手里。槿五接了过来,默默抽上两 ,似乎整个
,似乎整个 都活过来了一般:“这样有什幺不好,我能歇上小半个月不必陪外面的男
都活过来了一般:“这样有什幺不好,我能歇上小半个月不必陪外面的男 。”
。” 
 “你这都是为什幺呀?”桂四恨声,“你魔障了?你真对傅西洲泥足 陷、不可自拔了?”
陷、不可自拔了?” 
槿五挥了挥面前笼罩的烟雾:“你想天天看见樱九幺?”
桂四:“当然不想。我恨不得他现在离开西楼。如果不是他,你也不会……”
 槿五又将烟嘴儿含进 中,在蒙蒙烟雾里,他的声音听起来有些失真:“真巧,我也不想让他留在西楼。”
中,在蒙蒙烟雾里,他的声音听起来有些失真:“真巧,我也不想让他留在西楼。” 
桂四仿佛从他的话语里寻摸出了真相,他震惊地看着槿五:“难道你搞这幺一出,就是为了……”
 槿五将昨夜樱九如何赶走 二,打发
二,打发 二去找别
二去找别 ,
, 二果真跑到自己房里来的前因后果都告诉了桂四。桂四的猜想被验证,一时瞠目结舌。
二果真跑到自己房里来的前因后果都告诉了桂四。桂四的猜想被验证,一时瞠目结舌。 
 槿五望着窗外,低低地笑了起来:“天时地利 和。有
和。有 亲自把匕首
亲自把匕首 到我手里,我不捅他一捅,岂不是
到我手里,我不捅他一捅,岂不是 费了吗?”
费了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