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酥麻的快感袭来,纪星琅闷哼一声,肉刃一顶,浓稠的白浊喷散在她小腹上。
天知道他忍了多久,一股股的浊液好几息的工夫才停。
滚烫的白浊黏在她小腹上,渐渐的,竟没了踪影。
身体慢慢恢复知觉,苑娇娇坐起身,定定的看着尚在喘息的纪星琅,色莫名。
他衣袍完好,唯有敞开的下摆处沾着星星点点的痕迹,才在她足尖释放过的肉刃乖巧的垂着,沉甸甸的。
“纪星琅……”
她才开口,就见对方那根肉刃慢慢的,嚣张的翘了起来,直挺挺的对着自己。
“你真是个死变态!”
她重重的踹了过去。
纪星琅抬手就捏住了她的腿:“苑师妹,你不能翻脸不认人,我可是帮了你。”
“谁需要你帮了?”
“苑师妹……”纪星琅的眸子眯着,声音哑了下来,“你是故意的吧?”
被洇透的亵裤紧紧贴肌肤,嫩红潮湿的花穴因为被扼住的动作一览无余。
他觉得莫名其妙的冲动再度涌上,不知道为什么,这种鬼使差的渴望,几乎快要冲破理智。
眼前的少女就像是他契合的一枚同心扣,他只想死死的嵌入不放。
“滚开!”苑娇娇一怔,翻身就准备跑,却被他压在身下动弹不得。
“苑师妹,你应该很喜欢的吧?”他舔舐着那片敏感的胸乳,“嘴上厌恶,身体也反抗,可你竟然湿那么透。”
她哪里知道!身体的本能反应,都怪纪星琅散发出来的气息,简直就像是诱毒,勾得她反抗都无能。
她绷着唇就是不愿意,纪星琅撩得无趣,又抬眸看了看她:“真这么不喜欢我?”
“不喜欢。”她回答得干脆,“总之我也走不掉,纪星琅,你想上我就快点,做完了我还要回去。”
“你这样让我觉得像是在奸尸。”
她讶然又好笑:“你就是个强迫的,还要挑三拣四,就不觉得自己过分嘛?”
顶在她腿心的肉刃慢慢挪走,纪星琅从她身上起来,替她整好衣衫,盯着她瞧了半晌,忽道:“你走吧。”
刚才莫名躁动的欲念,根本就不像他自己。虽然初见时就对眼前的少女颇有兴味,可他想着是,慢慢织网。
苑娇娇走了几步,又走过来,歪头看了他两眼,“啪”的甩了一耳光过来。
她眨眼笑了笑:“纪星琅,你记着,你是个变态,总有天我要你还回来。”
玄水潭又恢复了宁静,只余纪星琅一人伫立在那。
她回眸望了眼,心情颇好的露出掌心的一枚花:[也不算没收获,这种事情,找小师叔问最好了,可是,小师叔会告诉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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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还是去了。
陆斯舟在她踏入苑内的第一眼,就蹙了眉:“你去哪了?”
阴郁浓重的寒气浸在周围,房内的温度都降了下来。
“师叔,这是什么?”她摊开掌心,将攀折下的花枝递过去,“我瞧着好看,所以……”
“扔了。”
“我不想扔,你看,它多漂亮。”
她还想撒娇,谁知陆斯舟凝眸瞧了她半晌,一弹指,把她掌心的花烧得干干净净。
火焰灼过,连渣都不剩,却未曾伤及她的肌肤。
“小师叔……”
陆斯舟正色冷冽的模样,弹指灰飞烟灭的轻松,一颦一动,竟模模糊糊的和那个和尚把她肉体焚化时的情带着相似。
一样的……视人为无物。
她心里有些发堵,抬眸望着他,有些茫然。
陆斯舟看着她,银灰的眼眸里满是冷然:“你若再去玄水潭,我便再也不管你了。”
他面容平静,口中的话语仿佛再自然不过。
苑娇娇一怔。
陆斯舟捏着她手腕,一道光晕环嵌没入肌骨,她四肢百骸都似有热流涌入,酥麻道:“小……小师叔……”
“不许再去。”
“是……娇娇知道了。”她摸着手腕,眸角染着潮湿的红润,像是难过,“我只是……只是……”
望着少女失魂落魄离开的身影,陆斯舟闭上眼,压抑的呼吸早已乱了。
他抚上心口,总觉得似在隐隐作痛。
路上气氛沉闷,系统打算开口缓和一下:[娇娇,本来嘛,陆斯舟性格就是这样的嘛,而且,玄水潭本来就是南衡宗的禁地,你的确不该去的。]
[原剧情,我的结局是什么?]
系统被打算,死机了一秒:[咦,剧情?你的结局吗?]
苑娇娇点点头:[对。]
[不知道哦。]系统说,[因为剧情走的是女主的视角,只能单方面从纪樱萝的角度看待,很多真实的剧情都是不完整的,而且也是片面的。]
[可是……]她垂下眼帘,抚上自己的小腹,轻轻一笑,[我根本就不是人,怎么会怀孕呢?这剧情,有哪里出了问题吧?]
[……有你这么骂自己不是人的吗?]
[可我,的确不是人呀。]
她笑盈盈的割破自己手腕,白皙的肌肤上掠过一道深痕,却没有半点鲜血涌出,一瞬便又愈合了。
刚才陆斯舟一定是猜透了她的想法,才会施加这么一道法术。
[这……]系统也愣住了,[可是,可是……剧情里,薛景焕是因为你怀孕,才堕魔的呀,肯定没错的!不然,不然纪樱萝跟着叛出宗门干什么?]
[谁知道呢。]她耸了耸肩,弯唇一笑。
独享一处寝居,且无人踏足。
苑娇娇过得堪比仙,直到几日后,幻化而成的青鸟传来一则口令,说是副掌门唤她。
副掌门沈肆,也就是,当年将她带回南衡宗的,她真正意义上的,师傅。
可这位师傅,已是深不可测,她从未见得真颜。
比之任何一处都要孤冷的院落,朦胧的身影笼罩在云雾中,辨不清身形,只能听见他不带任何感情的声线。
“这几日,可曾反思知错?”
“弟子知错。”苑娇娇乖巧叩首,“弟子不该踏入禁地,犯了师傅忌讳。”
冰凉的雾气吹在面上,她冻得脸颊没了血色:“师傅……”
“你可知,我将你带回南衡,唯一的要求是什么?”沈肆的嗓音淡淡的。
“弟子记得。”
她记得,冰天雪地的寒日,自己倒在荒岭中,鼻尖的血腥萦绕不散。沈肆如天人般停在自己面前,雾霭纷纷,掩去了所有的风姿和容貌。
他说——
“我带你回南衡,教你修道,但你,也要答允我一个承诺。”
她不知道自己为何会身处此地,只知自己再不答允就性命垂危,这是唯一的机会。
于是她点了点头。
沈肆的声音像是从九天的云外而来:“我要你用性命,去守一个人。他日若有危困之境,你也要舍了自己,粉身碎骨也不惜。”
“师傅如今,是要弟子践诺了吗?”
沈肆并未回答,只淡淡的:“樱萝又闹了脾气出走,你和薛景焕一起,去把她找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