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帮我看看额头那芳华痘,是不是熟了?有点疼。”
欧阳致远还是留意到母亲的眼光,顺带着就提出这个要求。
“嗯…嗯?…妈瞧瞧……哎,是透了——别动,妈得挤它出来。”
蓝暖仪把儿子的上半身都拖进本身怀里,俯身仔细地研究那痘儿,细白的手指按在上面。
“……好大颗噢…疼就告诉妈咪…”
欧阳致远脑子里忙着呢,天塌下来也顾不上了。他在享受着,身上有母亲那丰满胸脯的轻压,脸上有如兰气息的暗袭,额上有温润似玉的按摩:“妈,真想一辈子就这样在你怀里躺着算了。”
“又说傻话了。”
“我可是说真的,爸说要替我找个后妈赐顾帮衬我,其实他是为本身着想的,我可不干,天底下哪有俩妈的?他要真敢娶,我就搬回来!”
“你爸也有他的难处,老少爷们的,没个女的在家独霸一下不好,你不就常向我投诉他煮的面条么?”
“哦,他就需要人赐顾帮衬,我妈就不要人帮着买米拎菜了?好呀,到时候有人照料他了,我就去赐顾帮衬我妈去。一人一个,扯平了……”
一点温热的液体滴在欧阳致远的脸上,吓得他收了话头睁眼瞄向母亲。蓝暖仪正泪眼涟涟地看着他:“好儿子,乖儿子……妈没白想你…没白疼你……再让妈咪抱抱……麒麟儿……”
哽咽声中,久在心中想唤未唤的儿子的乳名终干冲口而出。当年她曾在儿子同學面前无意中叫過他,被同學笑也令他生了好几天的闷气,从此她就未敢开口,如今再也顾不得许多了。
时钟缓缓地鸣過十二响,惊醒了沉思中的蓝暖仪,也令她怀里的儿子吐出一句呓语,听不太清楚,好象是“妈咪,我……”
之类的。蓝暖仪微微一笑,“奇怪,这孩子白日总是‘妈’前‘妈’后的用单音,怎么做梦倒唤起‘妈咪’这种复语词来了,改天得问问。”
轻轻拭去他眼角上的泪痕,估摸着怎样才能把这近百斤的宝物弄到他卧房去。
蓝暖仪把他抱起来时,欧阳致远就察觉了,但他不筹算让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