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松弛着,好不容易才喘着
气说着,‘什么……什么东西?你对我做了什么?’
司徒的声音又出现了,‘你上的
盔可以直接刺激你大脑控制快感的部
位,会产生什么结果就不用我多说了吧?很是不是,亲
的?我想你一定同
意我的说法。’
又一阵不可思议的快感。
佩菁终于慢慢的回到了自己身处的世界,她喘着气,‘你……为什么……
要这样……对我?’
司徒的声音像是来自于太虚幻境,‘我在训练你的条件制约,现在跟着我
说:服从是快乐的。’
‘去死吧。’佩菁用尽力气的说着。
司徒的声音叹了气,‘亲
的,你这样是不好的,服从是快乐的。’
又一阵快感,佩菁的身体剧烈的抽搐着,几乎翻起了白眼,然后听到了铃
声。
‘跟我说:服从是快乐的。’快感,铃声。
‘服从是快乐的。’快感,铃声。
‘服从是快乐的。’快感,铃声。
终于,佩菁昏了过去。
当她醒来后,她躺在床上,穿着医院用的病袍,她下意识的坐了起来,然
后突然记清了她的处境。
她是一个囚犯!她是这个疯狂医生的俘虏,这个疯子把她当实验用的白老
鼠,他对她下药,还对她用那种奇怪的盔。
她一定要逃走!
她发现这个房间没有任何的窗户,她走向了房间里唯一的门,没有意外,
那扇门当然是锁住的,在经过了几分钟徒劳无功的努力之后,佩菁只能选择放
弃,床边摆着一张椅子和桌子,她颓然的坐在椅子上等着。
过了一段时间后,门打开了,两个走了进来,并不是她之前见到的那
两个,一个染着一
红发,另一个则留着活泼的短发,短发
子拿着一个托
盘,上面摆了食物,佩菁发现自己的肚子嗡嗡叫的,她不知道自己昏了多久,
不过一定有好几个小时了。
当短发子把托盘放在她桌上的时候,佩菁突然一使劲,往门
冲去,但
是她失败了,另一个红发子很快的抓住了她,她的力量出奇的大,佩菁完全
动弹不得,然后短发子放好了托盘之后,拿出了针筒,在佩菁的手臂上又打
了一针。
很快的,佩菁失去了挣扎的能力,她傻傻的笑着,让那两个把她放在
椅子上,呆呆的看着她们离开了房间,没多久后,药力就慢慢的消失了。
佩菁叹着气,无可奈何的吃着桌上的食物,刚刚那一针似乎比之前司徒给
她打的量少了许多,但是感觉还是那样的好,又一次,佩菁发现自己渴望再注
那种药剂。
她浑身颤抖了起来,她知道这是那个疯子医师的计谋,一但她上瘾了,她
就会?了得到这种药剂而做出任何事。
突然,司徒的声音不知道从哪里发了出来,‘感觉很吧,亲
的?’
‘去你的,你这个神经病!’
司徒咯咯的笑着,‘喔,你还是很不乖呢,’他停了一下然后又说着,‘
让我看看之前训练的结果,告诉我,佩菁,服从是什么?’
‘服从是快乐的。’佩菁反般的回答,而当她说出来的时候,一
剧烈
的快感又袭卷了她的全身,让她不断的喘着气。
‘你到底对我做了什么?’当她好不容易能在说话时她大声的喊着。
‘我以为我已经解释过了,?’他回答着,‘我在训练你的条件制约,我伟
大的祖先用狗来作实验,我将他的研究更发扬光大。’
‘不,’佩菁惊恐的叫着,‘不可以!我不要!’
司徒完全不理会她,‘现在让我们来看看你对铃声的反应,亲的。’突
然间铃声充满了整个房间。
‘喔……啊……’佩菁咬紧了牙,另一阵快感袭击着她,她在椅子上拱起
了腰,铃声在她的脑里盘旋着,刺激着她每一处末梢的神经,一直到铃声终于
消失了为止。
‘很好,佩菁,’司徒的声音说着,‘就像你看到的,你的身体已经对铃
声有了反应,你的心灵也会对我说的话做出反,很快的,你将不会只是说服
从是快乐的,你会把它当成绝对的真理,很快的,你只会做我要你做的事,只
会想我让你想的事,因为这么做会带给你快乐,而你需要快乐。’
‘需要……快乐。’佩菁听到自己的声音说,她的无力垂落着,眼睛半
闭着,松弛的嘴角旁还流着水的痕迹。
她的脑子慢慢的清晰了起来,感到一无比的恐惧,这比她所想像的还要
糟糕,这个疯子的实验已经成功了,如果她不能很快逃出去的话,他会控制她
所有的身体和灵魂的。
可是到底她要怎么逃出去?每次只要那个医生或他的助手给她打一针她就
恍惚了,而且每次的注,都让她对那种药物更加的沈溺。
她努力的想着逃跑的计画,然后先前给她打针的那两个孩走了回来。
‘跟我们走,’红发子说着,‘司徒医师要给你下一步处置了。’
佩菁想要抵抗,但那个短发子立刻说道,‘不要反抗,如果你想逃走的
话,我们会再给你打针。’她们的声音听来跟先前那两个长发孩一样,都那
样的毫无感而不自然,这样佩菁觉得毛骨悚然,她看着她的眼睛,找不出一
丝一毫的感。
她放弃了抵抗,乖乖的跟她们走了出去,几分钟后,她们回到了佩菁之前
醒来的房间,她看到了那个先前戴在她上的
盔。
‘不要!’她喊着,她知道司徒一定听的到她,‘我求求你,我、我什么
都愿意做,我什么都可给你!钱,我可以给你钱!’
‘没错,’司徒的声音传了出来,很高兴似的,‘你会什么都愿意做,而
且很乐意的。’
‘我求求你!’她尖叫着,‘不要把我变的和这些一样!我不要变成
那样的发条玩具!’
司徒笑着,‘我承认这些孩确实有点像是机械,可是我跟你保证,只要
我命令的话,她们也可以看起来很正常的,她们这样其实只是……我个的兴
趣,’突然他用着命令的气,‘把她安置在床上。’
‘是的,司徒医师。’两个孩整齐的说着,然后极有效率的抬起了佩菁
将她放在床上,把她的手脚绑住,将盔戴在她
上,在她的太阳
和额
贴
了一些电击的装置,佩菁不知道这些东西,她上次来这里是完全不省事的,
但是现在她即使清醒着,也是什么也不能做。
‘今天我要给你更进一步的训练,’司徒医师在佩菁看不到的地方掌握一
切优势的说着,‘之前给你的建议和反都那样的成功,我想不出有什么理由
不回到这里把你的认知重组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