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佩菁听不懂他说的意思,可是听起来很不好。
不过没多久后,佩菁就什么也不担心了,因为那部机器开始给她源源不绝
的快感,而且这次跟之前不太一样,不是那种疯狂的**,而像是一浤涓涓细
流流过她的身体,几分钟后,她又听到了铃声,而快感立刻强烈了起来,她闭
上了眼睛,什么也无法思考。
又一段时间后,她面前落下了一块画着漩涡的圆盘,圆盘开始旋转着,很
快的吸引了她的注意,她的目光很自然的集中在漩涡上。
‘不要,’她虚弱的哭喊着,‘你想要催……’她连一句话都说不完,事
实上,现在的她连思考都有困难,她在跌落,跌落到眼前的漩涡,跌落到这个
美丽而迷的漩涡,她该抵抗吗?她不记得了,也不想关心。
声音传了出来,是一个男的声音,‘你做的很好,亲
的,继续看着眼
前的漩涡,享受这个感觉,然后放松,让我来引导你,你需要我的引导,没有
我你就会迷失,对不对?’
‘漩涡……’佩菁低声说着,眨了眨眼,‘需要你的……引导。’
‘佩菁,你的教育程度到哪里?’
‘我……我是研究所……一年级的学生。’佩菁迷惘而不通顺的说着。
‘不对,佩菁。’那声音说着。
‘不对?’困惑着。
‘佩菁,我要从十七开始倒数,每当我数一个数字,你就会忘记一年的教
育,那不是真的,佩菁,那只会阻隔你的快乐。’那声音坚定而充满着威严,
佩菁觉得自己应该信任它。
‘十七,我们要开始了,你相信自己是一个研究生,十六,消失了,你的
教育程度是什么,佩菁?’
‘我是大学生,’佩菁回答着,‘我有大学学位。’
‘十五、十四、十三、十二,’司徒医师慢慢的引导着佩菁,每数一个数
字他就停顿一下,然后摇了摇铃铛,加强佩菁的快感,‘请问你的教育程度,
佩菁?’
‘我……我有高中文凭。’佩菁喘着气说着。
‘十一、十、九、八、七,’司徒继续往下数着数字,佩菁茫然的望着眼
前转动的漩涡,只能不断的让他剥夺着自己的知识,‘请问你的教育程度,佩
菁?’
‘我……我小学刚毕业。’她迟疑的回答着,眼神始终没有离开漩涡。
‘很好,佩菁,’司徒说着,然后他问了她一些问题,确认她的教育程度
真的如他所预期退化到了小学的程度,而结果证明的确是的,佩菁曾经受过的
高等教育完全被删除了,或只是被隐藏在强大的催眠禁制下。
总之除去了这些障碍,佩菁将会更容易被掌控,司徒得承认,这么做也是
因为他个的癖好,他喜欢他的
像个笨蛋。
圆盘慢了下来,然后终于停止了转动,医生命令着一旁穿着护士服的两个
孩,‘把她身上的东西解开吧。’
‘是的,司徒医师。’就像她们当初把佩菁绑在上面那样的简洁迅速,她
们很快就解开了她身上的东西,然后她们站着,等待着下一个命令。
虽然身上的束缚解开了,但佩菁还是傻傻的躺在平台上,茫茫然的笑着,
在她的心中,她仍然看的到转动的圆盘,不断不断的将她扯,没有带给她快
感的盔,没有了铃声,没有了医师的声音,她只剩下眼前的漩涡了。
司徒医师走进了房间对着两个在等待命令的仆说着,‘小芊、婕卉,你
们可以离开了,有需要我会再叫你们过来。’
‘是的,司徒医师。’两个机械般的回答着,转身离开了房间,她们
会回到平常的职责,待在医师为她们准备的源源不绝的快感中。
司徒走向他最新的患者,‘佩菁,听的到我吗?’
佩菁回答着,‘是的,医生。’
‘很好,佩菁,’他看着她,然后脱去了外套,解开了领带,‘请你站起
来。’
佩菁走下平台站着,双手无力的垂落在身边,仍然仰着看着早已经不在
那里的漩涡。
司徒医生命令着,‘佩菁,看着我。’
‘是的,医生。’她低下了,看着他。
‘记住你刚刚享受过的快乐,佩菁。’司徒说着,将外衣脱了下来。
佩菁喘着气,并开始呻吟着。
‘你可以享受更的快乐,佩菁,’佩菁张大了眼睛,‘听我说,我会告
诉你该怎么做。’
‘是的,’她抽咽着,‘求求你,告诉我该怎么做?’
司徒脱去了他的汗衫,‘你是一个年轻又漂亮的,’这是真的,佩菁
有着高挑的身材和纤细的双腿,一大波
的长发让她的五官显得很
致,她
的胸部不大,却有着相当完美的胸型,‘一个健康的漂亮。’
现在的她穿着医院里的宽大病袍,看不出她的好身材,一双水汪汪的大眼
睛显得茫然而无辜,这当然是医生的杰作。
‘,’司徒继续说着,‘你需要**,只要有**,你就会得到那些快
乐,比你之前所经历的更强烈,你非常渴望那种快乐吧,是不是,亲的?’
他脱去了裤子。
‘非常……渴望,’佩菁轻吟着,内心燃起了欲火,‘喔,是的,快点给
我。’她在身上抓着,然后慌
的脱去了她的病袍。
‘很好!’司徒静静的欣赏着佩菁**的**。
‘求求你,医生,’佩菁乞求着,‘我要。’
司徒脱掉身上仅存的内裤,抓住了他的病患,佩菁立刻紧紧拥抱着他,抬
起了大腿,几乎想爬到司徒身上似的,他们一起躺到了地上。
一个小时过后,满身汗水的司徒优雅的从佩菁身上离开,他抚摸着她的
发,对着这个昏昏沈沈的孩说着,‘就是这样了,亲
的。’
‘嗯……’她回应着,闭上了双眼。
当佩菁再度张开双眼的时候,她回到了之前的房间,身上穿着和之前一样
的病袍,突然意识和记忆都回到了她的脑里。
‘不!’她轻声喊着,但她的记忆却她不得不承认,她又被注
,然后
戴上了盔,接着一个漩涡出现在她面前,一个声音对她说明着,说她的高等
教育都只是她的幻想。
她试着想要想起小学之后学过的东西,但是却什么也想不起来,她觉得她
应该要生气,可是她好轻松、好疲倦,甚至连生气也不能够了。
她也记得自己疯狂的去迎合那个医生,要他将**自己的体内,她这
一辈子从没有那么需要过,医生只是告诉她**可以带给她比之前更强烈的快
乐,这就足以让她忘掉一切了。
她应该要赶到忧虑,可是她就是不能够,她选择了不再思考这些事,只想
着刚刚得到的快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