缠绵,意犹未尽。小珍在我枕畔,佯作娇羞,投诉我把她弄得欲死欲仙。这些话谁个男儿不听,自信心不大大澎涨才怪。而男
的自信心与他的小
的硬度挂钩,小
蠢蠢欲动时,不羁的指
会溜到她两条雪白大腿之间的花径问路,再叩蓬门。她的蓬门会否为君开,就要碰运气了。
从前,在这个时刻她老是派她的代表出场来应对。你猜是谁?我的妈啊!
她标准台词是:「要有节制啊!做得太多会耗损元气。已经晚了,明天还要上学、上班……等等、等等。」
台词唸到一半,我会替她唸下去,钻进被窝里,蒙大睡。但睡在一个
体美
身边,不能摸也不能做
,我的大
雄纠纠,没处派用场,多扫兴。
有一幅海报说,一个应该学的事,在幼稚园里都学过了。其中一件事,也是我的妈要我学的是:你想得到的,不可能马上就拿到,必须等待。
或明晚、或后晚,如果做好功课、考试成绩好、帮忙做家务,她会再和我做。
她不想梅开二度吗?我才不相信,这绝对是出自母的心理包袱。为了我的身体、学业和前途着想,不容许儿郎耽溺
色,旦旦而伐。
自从我多了个老婆,形势微妙复杂,我们不断适应新的关系。
妻子的名份,我已经给了美珍,她希望我能快点弄大美珍的肚皮,为她生个孙儿,这是我的心愿。
母亲的责任,为我打点穿什么、吃什么的,已有媳在,自已要站在一边,无谓争锋。
剩下来归她管的还有什么?当然有!而且因为专攻一门,效果立竽见影。
内衣裤风波之后,在岳父母的银婚餐舞会上,我看得出她脱胎换骨,变得不一样了。之后,她不待我做什么,就主动邀我再上香闺。
看得出睡房内外,她的衣饰装扮,都经过一斧一凿的铺排营造。一开门先来个新鲜出炉的香吻,再给我来个温香软抱满怀,然后是销魂蚀骨的
高
。
「强儿,我每天所盼望的,就是和你相聚,这成为我生活的目的。那怕只是片刻的温存,都叫我珍视着。如果你只有一个小时的空,都欢迎你回来。半个小时前通知,预备一下就可以。」她说。
她把我们的相会,变成了一个大家期待着的漫的约会,这是从未试过的经验。
这个时候,她己经将大腿架在我身上,和我的大腿厮磨着。她接受我用想要的方式来吻她每个部位,也会用同样热烈的吻回赠。刚刚才做过一场热血沸腾的,大
会更有耐
、更细腻,和小猫儿浅斟细酌,在她里面赖着不肯出来。
在我的覆翼下,小珍仿佛又给我包盖,胸贴着胸,把她的房压扁,感觉着与她
尖儿磨擦的似痒非痒的快感。
「大哥哥,我喜欢你充充实实在我里面的感觉。你不要走,要永远留在我里面。」
「我回到妈妈的肚子里,就不想出来了,太舒服了。」
「只要能够把你多留一刻在我身边,我就满足了。」
「我们相聚的子不多了。终有一天,我的身体再不能和你欢娱。」
「不会的。我永远都妳。无论如何,妳都是我的小猫儿。」
「你不会和一个毛鹤发的老大婆做
吧!」
「你青春常驻。二十年来,妳都没有老过。妳的一样的挺、一样的扎实。
妳的一样的有弹。」我捏住她的
,用力的拍一拍她的
。
「我不是小孩,这些话哄不到我的。岁月催
,我希望能和你有多五年的闺房之乐……」
我吻住她的嘴,不许她再说。她别个
、摆脱我的唇,继续说:「春宵一刻,让我们母子两个能
多一点就多一点。」她的眼里闪着泪光。
天赐我这样一个好妈妈,夫复何求!
「小珍,让我走吧!美珍在等我。」
「强儿,再给我一个吻。」
「吻完之后,一定要让我走了。」
我们像一对小侣不愿分开,嘴唇吻得麻痹了。
这是个懒洋洋的下午,因为一个手术临时取消了,偷个空溜了出来,和小珍短鈙一会儿,郄做了三场。
她为我结领带,在门前吻别,她赤的身体只披上浴袍,没结腰带,不是用来遮掩,而是刻意
露,我的
又不由自主的兀立来,在裤裆搭了个帐篷。
她用大腿不住磨擦我的,解开我的领带和衬衣的钮扣,把我脱光,把我拉回到她的床上去。
做完之后,她服侍我穿好衣服,还没到门,又给她的吻留住,直至最后,我说:「我的妈啊,留下一点给美珍好吗?把我榨个
光才放我回去,对她不好
待。」
「都是你的错,明天你要出门开会去了,我要把一个礼拜应得的那一份预支了。美珍,你也得给她留一点,你的孩子、我的孙子,全在她身上了。」
但我信不过她,把她浴袍的腰带扯下来,用来捆住她双手,拴在床架,才上她。
「强儿,你什么?」
「这叫做「捆住妳」。」
「强儿,你坏坏,要欺负我,我才不依啊!」
「小猫儿太顽皮了,非拴住她不可。」
「你要把我怎么办?」她在床上佯作楚楚可怜之状,扭动,
踢着眼,
发散
,遮掩半边面,哀求我放过她。
实在是自作自受了,这般光景,叫我再次勃起。我受不了,便改变了初衷,把原本要留给美珍的都一滴不留,全喂给小猫儿了。
小猫儿,我们做也做了二十年光景了,为什么妳这般骚劲,到现在才露出来,让我
费了大好时光。我一直以为,妳不
好花巧,教我做
时故作保守,不敢向妳要多一点。也或,有竞争才有进步这句话是有道理,不是来了个媳
,也不看不见她这般妩媚的风韵。
小珍和美珍,我这两个,总是叫我心中有愧。
回家途中,担忧万一美珍向我需索,我会硬不起来。而且来不及再次冲澡,身上沾了小珍的汗水和小猫儿的骚味,恐怕露出马脚来。
我真的硬不起来,不过另有原因,我大难临了!美珍等着我回去,向我摊牌,大兴问罪之师。
她拿着我几套内衣裤,质问我:为什么早上穿上的是她亲手买的洋货,回来时会变成国货?
教我怎样回答她?
小珍智者千虑,忽略了这一个骨节眼,她忘记了把替我买内衣裤的权利让了给她的媳儿。她的媳
儿崇尚品牌,郄任我换了自己买的国货离开。
我越是哑无言,她越是咄咄迫
,句句话都瞄准我神经发
,我给她激得面红耳赤,全身颤抖抖的,像是个犯了校规的小男生。
幸好,美珍凭的只是的直觉和善妒,并未有任何证据。不过,我冷不提防她有这一着,措手不及,落荒而逃。
我真没出色,我逃了。我绝不能承认我和小珍的暧昧行为,在她再进一步的对质之前,负气而逃。
更不敢告诉小珍,所以不能到她那里去,回医院去是唯一避难的地方。
第二天,我编了个故事,说昨晚急诊,去了医院,没空回家拿行李,美珍要上班,所以请小珍给我送些衣物和用品到机场给我。
去到飞机场,小珍已经先到了。身上碎花低胸长裙,鼻梁上架了一副太阳眼镜,提着两个皮箱,在等着我。
「我不用那么多行李。」
「一半是我的。」
「妳也出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