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是啊!陪你一道去。飞机票也买了。」
我为之愕然。
「你害羞么?」
「噢。不,不。只是觉得突然。」
「开会开几天?」
「七天。」
「那么,就让我们痛痛快快的玩七天,只有咱母子俩。」
在机仓里,我们十指缠,像一对纤弱的雏鸟,互相偎依着取暖。她钭枕着我的肩窝睡着了,她的嘴唇微微张开,无意地诱我轻轻的俯吻。
冒失的我把她的太阳眼镜碰跌了,脸上的浓妆掩饰不了红肿的眼圈和一脸的沧桑。
她给弄醒了,慌忙戴回眼镜。
「小珍,妳好像哭过,是吗?」
「啊!不是,可能是花热。」
「早一点告诉我,在药房给妳捎瓶眼药水点一点。」
「没事,没事,你昨晚没好好睡,趁现在打个瞌睡吧!」
她的手心冰冷,脸色苍白,不放心,替她把把脉。
「我没病,只是睡不好。」
我搭着她的膀子,让她可以靠拢我怀里。她睡着了,肌渐渐放松了,嘴角挂着甜丝丝的微笑,我探手
她的裙底,她又忘记穿内裤了。我轻轻
抚她的大腿,捋着小猫儿鬈曲的毛发,不觉也打了个盹。
抛开烦恼,忘郄俗虑,在浮云之上,暂借一个只属于我们的空间,做个暂且抛开烦恼,忘记俗虑,在浮云之上,借来个只属于我们的空间,享受二世界,做个好梦。
在梦里,我仍未长大,妈妈永远年轻,我告诉她,将来长大了要和她结婚。
她说,如果我做个好孩子,努力上进的话……
我没辜负她的期望,我现在是个薄有名气的医生,应邀参加一个国际医学会议,宣读研究论文。会场是美国的某大学医学院,外地来的参加者住在附近的饭店,刚好是旺季,饭店客满,我和小珍只能挤在大会为我预订的单房,只得一张单
床。服务台答应,一有空的双
房就让我们搬过去。
晚上是欢迎酒会,我为明天宣读论文做点准备,她则忙于做妆扮。我抬起来,眼帘里的小珍,雍容华贵,仪态万千。她变戏法似的弄走了眼眶儿的浮肿,贴身低胸的晚装,把匀称的曲线和
沟展现出来。在我面前一转身,让我一饱丰满的
和背部雪白的肌肤的眼福,略嫌赘聚在小肚子的脂肪,就瑕不掩瑜了。
她挽着我的臂弯,俨如一双侣,步
升降机。我在她耳鬓亲了一亲,说:「小珍,今晚妳太漂亮迷
了。」
她对我嫣然一笑。
在酒会上,我们遇上了一对夫,是我闻名已久的毕大夫和她的太太。
毕医生比我还年青,他的太太郄已接近七十岁,乍看起来,她不过五十多。
电视曾访问过这一对老妻少夫,她结过三次婚,她的长孙比丈夫还要年长。
毕医生是加拿大的华裔,不会说中文;他的太太是混血儿,有中国、印度、荷兰血统。我们是另一对「老妻少夫」,大家一见如故。
小珍伴随着我,穿梭在众宾客中。在谈笑谊中,我找每一个机会和她的身体接触,或是把手自然地放在她的
上,或是揽着她的腰,尽量表现亲昵的态度。
趁一个空档,她仰脸在我耳边轻声的说:「原来我的儿子那么出众,都赞扬他的成就。」
「妈,提醒妳,妳今晚的身份是我的妻子。」
「你该死啊,没问过我就自作主张。」
「我没向说过妳是我的妻子,是他们说的,我不否认,妳也不否认。妳一定会听到,一半的话是赞美妳的。我受
赞赏的「成就」之一,就是有妳一位这么漂亮的老婆。」
「你这赖皮,不要脸。」她在我的膀子狠狠的捏了一把,眼神里郄流露着是属于母亲也属于妻子的骄傲和满足。
曲终散,我们回到了我们的小房间。小珍坐在镜前落妆,解开脑后蝴蝶儿髻,鬓脚散披及肩。我站在她后面,双手在她袒裎的背和肩按摩。她屈手到背后要解开扣子,我抢先替她做了,顺手把拉链拉下,剥脱无肩带
罩,用手掌代替罩杯,托着
露的一双椒
,食指和中指,每边夹着她一颗
尖。
「美珍的比我圆大,会比我好生养。」
「但妳的够挺。」
「快挺不起来了。玩了二十年,快玩厌了。」
我蹲下身子,扶着她的膀子,下搁在她的肩
,和她
并着
,指着镜子说:「看看镜子,你儿子的样子会是个贪新忘旧的
吗?再看看,我们多么登对合衬,十足夫
相,上天把我们配成一对,难不得今晚
家都把妳认做我的老婆了。」
「你吃妈妈的豆腐吃了二十年了,吃够了吧!我们在这里有七天的时间,我要你每天都对我说,你我。」
「对你说我妳,便宜的也是我。」
「你知道就好了。」
闭上眼睛,享受我吻她的颈窝,这是她的感敏地带,那里一直向下吻,吮吸着她绽放的
高H之家庭类tx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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