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婶婶推倒后又扑上去
「一彦!不能这样!」被身材高大的一彦压上来,敦子虽然陷入恐慌状态,但还是拼命地反抗,但立刻被一彦抱紧一动也不能动了
「一彦,求求你冷静一点,这个样子被由香看到就不得了了」
「我是不在乎的,而且还不知道由香会怎样┅┅」一彦把由香看到自己母亲**,以及以后的事慢慢说出来给婶婶听∶「这个世界上最贤淑的婶婶,竟然会有自我捆绑的嗜好,究竟是谁教的呢?」
「一彦,不要说了!」敦子一面挣扎一面想要表明自身的清白∶「由香说看到,一定是假的,我怎么会自我捆绑?」
「不管是谁说的正确,我的意思是绝不会改变的!」一彦抱紧婶婶苗条的身体疯狂地亲吻,婶婶的头左右摇摆想逃避,可是终於捕捉到呼吸急促的红唇,开始热吻,几乎要把灵魂从嘴里吸出来
「唔┅┅不要┅┅」
一彦在舌尖上用力,把婶婶的门牙推开,随着发出**的吸吮声,尝到甘露般的唾液,舌头还进入婶婶的嘴里上下左右地活动
「啊┅┅太过份了┅┅我究竟对你做了甚么不对的事?」
「是因为婶婶太美了,美得让我疯狂」一彦看到婶婶可爱的哭像,再度情不自禁地吻下去,这一次婶婶只是少许反抗,发出悲哀地呜咽声任由对方吸吮
「我想看婶婶的**,让我看清楚生出由香的美丽**吧?」大概是长长的热吻奏效,婶婶的态度也有软化的徵候,也停止流泪一彦当然不会放过这个好机会,在婶婶的耳边悄悄说讚美年长女性的话,接着慢慢拉开睡衣的衣领,右手摸到**
「不能这样!我的丈夫和你的父亲是兄弟,这是绝对不可以的事」
「那种事又算得甚么呢?事到如今还要我走吗?」一彦用力拉开保护胸前的手,几乎用暴力拉开睡衣的衣领,立刻露出雪白的**,比想像的还要丰满
「不要看!不要┅┅」不管婶婶如何反对,一彦几乎陶醉地望着形状美好的丰满**,可是心里立刻出现无比的欢喜,不顾一切地把**含在嘴里
「啊┅┅不能这样┅┅不要做出像小孩一样的事吧」**被吸吮,敦子的上身向后仰,一面抗议一面用双手想推开一彦的头可是没有办法脱逃一彦用舌头和嘴唇的巧妙爱抚,很快就产生强烈快感,不由得发出娇柔的哼声
「嘻嘻嘻,嘴里说不要可是,身体是很敏感的,一定想男人很久了吧?」一彦抬头时嘴和**间还出现一条唾液的线,用手指捏起已经硬化的**,还想开玩笑似地用手指弹了一下
「**便已这种样子,最重要的地方一定**了吧?」一彦故意在婶婶的耳边悄悄说,同时右手在夹紧的大腿根上游动,准备拉开睡衣的下摆
「太过份了,这有甚么好玩的!」婶婶歎了一口气,把红润的脸孔转向另一边,成熟的**不再用力,好像认命似地躺在那里不动’衣立刻被拉开,从短裤上抚摸到下腹部,虽然已经有了心理准备,但还是露出紧张的表情
「果然和我想的一样**了,简直就像露出小便一样」
「没有,你说谎┅┅」
「看吧,已经这样了」一彦把二根手指送到婶婶的鼻前,强迫她闻手指上的味道∶「有味道吧?甜甜酸酸的,无法形容的淫荡味道」这样对婶婶说完以后,一彦又故意闻给婶婶看,这时候他的**已经膨胀到痛的程度
「婶婶,已经认命了吗?把那种古老的思想赶快抛弃掉,尽情享受眼前的快乐吧!」一彦抬起上身,一下就把包围着丰满屁股的内裤脱下去,还用力撕破
「啊┅┅终於┅┅我要怎么向死去的丈夫道歉┅┅」敦子好像百感交集似地流下眼泪,对想要把她大腿分开的一彦说∶「一彦,求求你,用那个绳子把我绑起来吧」
「真的可以那样吗?」
「至少那样可以减少我的心痛」
「表示这是被迫的,就能向丈夫解释了吗?」由香说看到自我捆绑**的场面,好像不是假的
「婶婶,坐起来,把双手放在背后吧!」一彦这么说完以后,自己也脱光衣服,露出有强壮肌肉的**
虐待叔母(2)
敦子规规矩矩地在棉被上跪坐,纤弱的双手在背后交叉,头低下得快贴到胸上↓的**是那样苗条,可是胸部和屁股充满脂肪,不因生过由香就破坏身体的曲线
一彦几乎看得发呆,可是**胜过胆怯的心,立刻蹲在婶婶的背后,把双手放在一起用棉绳缠绕,然后在丰满的**上下也用棉绳捆绑,虽然是第一次,还是绑得不错
「站起来吧,我想听你像囚犯一样被绑起来的感想」一彦拉起捆绑婶婶双手的绳子,强迫她站起来,拉到化妆台前
「不,我不要看!」
「不,一定要看,看我和婶婶这样**相好站在一起的样子」
可是敦子还是把头转过去不肯看,尤其这个化妆台视丈夫生前特意买来送给她,已经使用很多年,所以不想再这个镜子里看到自己对丈夫不贞的**
「哼,又不是小女孩,已经不很怕羞的年龄了吧?」一彦这样嘲笑畏缩的婶婶,同时用手开始抚摸圆润的屁股∶「婶婶,你一定不肯看镜子的话我还有别的办法」一彦向恐吓似地说着,把抚摸屁股的手指插入丰满屁股的沟里
「啊┅┅那种地方┅┅不要胡闹」被一彦的手指摸到身体最神秘的地方,敦子发出惊慌的声音,被绑的上身向后仰,同时拼命扭动丰满的屁股想逃避
「还是把脸转过来看镜子吧,不然┅┅我把手指完全插进去喽」一彦发挥自己都惊讶的残忍性,毫不留情地在富有弹性的肛门上用手指挖弄
「我看┅┅我看镜子┅┅所以快把手指拔出去┅┅」连去世的丈夫都没有碰过的肛门受到玩弄,敦子的理性立刻崩溃,在慌乱中说出屈服的话
敦子含着眼泪望去镜子上,朦胧地看到自己的**「看吧,这样也值得哭吗?」一彦仅靠在婶婶身上怕她站不稳,哼医生表示对婶婶哭泣的不赧,但还是停止挖弄肛门,把插在里面成勾状的手指拔出后,送到自己的鼻前
「嗯┅┅果然有味道」一彦不停地闻手指带来的味道,对那样的味道没有感到厌恶,连自己都感到奇怪
「啊┅┅不要说了┅┅你要把我折磨到甚么程度才满意呢?」
「我只是配合婶婶的嗜好而已」
「不!你误会了,我没有受到折磨还高兴的嗜好,这样对我,我只会感到悲哀」
「如果真是那样子的话,就不该**了吧!」
一彦根本不理婶婶的话,把她从后面抱紧,立刻用右手抚摸性感的下腹部,那里有浓密的三角形草丛覆盖,已经被溢出的蜜汁变得湿润「已经这样了,还说没有感觉吗?」一彦好像在卷曲的三角形上梳一样地抚摸,然后把沾上蜜汁的手送到婶婶的鼻前∶「差不多该承认自己的性癖了,那样以后,我弄起来也才有意义」
一彦看着镜子里和真实的婶婶,把送到鼻前的手指改放在婶婶的嘴边抚摸∶「现在把这个髒手指含在嘴里舔乾净吧,被虐待狂的婶婶一定能做到的」用沾上蜜汁的手指强迫张开婶婶的嘴
「你太狠了┅┅」敦子流下眼泪,但话还没说完就已经感到呕吐感,虽然如此,从下腹部的深处涌出使她坐立难安的甜美搔痒感,不知不觉中溢出了大量蜜汁
(啊┅┅随便你弄吧┅┅)敦子好像豁出去似的在兴奋的情绪下抛弃贞洁女人的假面具,大胆地用舌头舔强迫插入嘴里的手指,虽然为屈辱感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