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但还是把手指上的物舔乾净,和
水一起吞下去
「嘿嘿嘿!不是能做到了吗?再假装贞洁,婶婶究竟还是被虐待狂」一彦像胜利者般发出笑声,右手又到下腹部的丛上,一面在卷毛上玩弄,一面把手指
已经完全湿润的**里
「这种**的样子,简直像泉水」微微隆起的花瓣,显示出美妙的收缩感夹紧手指,不过被茂密的芳所阻碍,没有办法看到蠕动的
「婶婶面貌这样高雅,可是毛却这么多,像毛皮一样」一彦在婶婶耳边说些风凉话,又要婶婶把双脚向左右分开∶「还犹豫甚么呢?就算做出高雅的样子,去世的丈夫也不会高兴的」巧妙地利用婶婶的弱点,用恐吓的
吻一面说一面把坚硬的**在
沟上摩擦
「啊┅┅我马上分开腿给你看,所以千万不要玩弄我的┅┅」敦子的
门被摩擦后,连忙把光滑的双腿慢慢分开,她的体型是腰比较长,不过双腿分开了适度的时候,**就特别挺出,把花园的前景完全
露在镜子前
「真让我感动,婶婶能自动地把**完全开放┅┅」一彦弯下上身,把伸到婶婶的下腹部,然后看镜子和实物做比较,毫不客气地批评∶「哦!不镭了八年的寡,**的颜色还是很好,不过由於太多禁欲的关系,有过份**的坏处」一面说,一面伸出手在**的**上抚摸,很快地找到红豆大小的
芽用手指捏起
「果然挺起来了,这个包皮是很容易就拨开的」一面说一面用手指灵巧地把包皮拨开,在镜子里能看到鲜艳玛瑙色的芽∶「嘻嘻嘻!好像活生生的红宝石,而且还和男
的**一样,
部在振动」
「一彦,不要说了┅┅这样折磨我以后就够了吧!」
强烈的羞耻感已经把眼泪烧乾,敦子对自己的**感到恐惧,好像就快要被快感的波涛吞没,但也只能无力地摇,可是也没有办法熄灭像野火般燃烧的欲火,只能勉强维持自己不疯狂地**而已
「不要说违心之论,我已经看穿婶婶的心了,实际上是恨不能马上用我的**给你进去,我说对了吧?」一彦一面用挖苦的
吻说着,一面玩弄充血的
芽∶「不过,我也不会轻易让你泄出来的,因为婶婶还要做很多比死还要羞耻的事」
敦子的柳腰开始微微颤抖,好像就要达到**,一彦才急忙放下芽,婶婶好像假装平静的样子,实际上可能已经达到**
看到婶婶慌张把脸转过去,一彦的脸上露出笑容,这时一彦突然产生恶作剧的心理┅┅
虐待叔母(3)
这时从化妆台拿来红,在镜子画出椭圆形,再加上纵线和小圆圈,完成像**一般的图案
「婶婶,看镜子吧,我用红画出**了」一彦把身体靠在婶婶的身体上提出难题
「现在,婶婶要用小便把那个**图沖洗掉,能做到的话,就用婶婶最喜欢的**让你尽地泄出来」继续用话戏弄已经无法回答的婶婶,说完后一彦就把婶婶从背后抱起摆出幼儿小便的姿势
「嘻嘻嘻,真是感的姿势,很多毛的
缝已经张开嘴,连尿道
都露出来了,不要客气,快嘘嘘吧!」
一彦在婶婶的耳边不断说嘘嘘,同时摇动她的身体,露出来的**和镜上画的椭圆形重叠时,形成无比
猥的拼图
「啊┅┅你太过份了┅┅」敦子摇动唯一能自由活动的双脚,不顾一切地发出哭声如果是平时的敦子,一定会立刻拒绝,可是被到**前,在进退不得的状态下,身体里的搔痒感使她非炒苦
「嘻嘻嘻,看婶婶能忍耐到甚么时候?不会嘘嘘的婴儿,是不会给**做奖品的」起哄的一彦也开始急躁,再度催促尿尿
「快一点,数到十不嘘嘘的话就要处罚浣肠」
一彦好像很认真地用手指放在角落的皮包,那里装着除了棉绳以外,还有锐利的剃刀、用来封嘴的胶带,还有半打浣肠器
「各种东西我都准备好了,会真的浣肠」迫在浣肠与尿尿中选择其一∶「一┅┅二┅┅三┅┅没有思考的时间了」
数到「七」时,被婶婶的尖叫声所打断∶「等一下,你真的想浣肠┅┅为什么要这样折磨我?」敦子拼命地摇,脸上已经没有血色∝子对着天大哭,但还是以快要听不到的声音表示愿意尿尿
「说甚么?再说一次」
一彦这样问时,敦子很清楚地说出想要尿尿的意思
「我就是想要听这句话,现在对着镜子用力地尿吧!」
「啊┅┅不要说了┅┅还不如死了的好」
虽然是被强迫的,但是在去世的丈夫留下有纪念价值的化妆台上撒尿,是敦子无法想像的羞耻行为
(啊┅┅原谅我吧┅┅我┅┅就要掉进地狱里)敦子在心里向丈夫道歉,紧紧闭上眼睛,把所有神经集中在下腹部的一点上,可是受到羞耻心的作用,虽然有痒痒的尿意,但还是没有办法尿出来
「继续这种样子,婶婶的**会感冒的」
敦子听到一彦的嘲笑,不断地暗示自己,告诉自己现在是在厕所里,大约在三分钟后,尿意胜过羞耻的刹那终於来临
「啊┅┅尿┅┅一彦,不要笑我┅┅」敦子的身体颤抖,把苍白的脸孔转过去靠在一彦的肩上,就在这刹那就从花园的上端出一条浅黄色的水流,形成抛物线打在镜面上
「噢,尿尿使榻榻米也湿了」一彦没想到量会这么多∶「真惊艾我本来以为婶婶尿尿也是很幽雅的,可是这样子和马没有两样」
一彦夸大地表示惊讶,还左右躲避从镜面弹上来的尿汁可是这样一来撒尿的范围更为扩大,还有一部份飞过镜子淋到白色的墙上
「啊┅┅不要摇动我的身体」
「哦,对不起,差点就让婶婶掉下去」一彦重新新抱好敦子的身体,让抛物线能击中镜面上的红,可是抛物线逐渐失去力量,没有办法沖到镜面上
「婶婶,尿完了吗?请发表一下感想吧!」敦子一直在啜泣,不可能问出感想这时一彦还故意摇动敦子的身躯,好像要从她的**甩尽滴下来的尿滴
「的身体在这时候真不方便,尿滴留在卷毛上,还发出漂亮的光泽」
一彦露出得意的笑容大声取笑,但又马上转身把婶婶的身体粗地丢在棉被上
「不能再哭了,母狗就要有母狗的样子,趴在这里把举起来吧!」
不准婶婶侧卧在卷曲的棉被上,立刻命令她摆出狗爬姿势,同时瞄准丰满的毫不留
地用手拍打
「啊┅┅受不了┅┅」连续的掌掴使得敦子不停地啜泣,慢慢扭动被捆绑的身体改变方向
「嘿嘿嘿!这种样子才好看,前面的和后面的
全都露出来了,简直像叫春的母狗」
敦子的理已经麻痹,对一彦的嘲笑也没甚么特别羞耻的反应,甚至於事到如今消快点完成不伦的行为
「一彦,求求你┅┅快一点用你的**给我进来吧!」恼
地扭动高高举起的
,甚至不惜说出男
器的俗称
「当然,我会用这个东西让婶婶非常地痛快」
一彦来到婶婶被分开用力夹紧的双腿,双手抱紧柳腰,一下子就突花园,以野兽的姿势和婶婶结合在一起
「啊┅┅」从婶婶的嘴里发出野兽般的吼声,压在棉被上的脸显出苦闷的表,但立刻又发出
的
声,使得围绕**的
开始收缩
「唔┅┅夹紧的力量怎么这么强大?」
简直就像要吸尽男鲜血的
一样一彦咬紧牙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