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飘带飘扬,弓足缓款,笑语风流。比那帘内大不不异。
公子看得痴痴迷迷,做出许多呆景。踱来摆去,卖弄风情。
这两位美人也不慌不忙,谈笑自如。去看池中交颈鸳鸯,又去折一枝榴花,簪在素英鬓上。
那月姬风风月月,举止波俏,愈觉妖娆,对著李生微微含笑。姑嫂二人指指搠搠,引得书呆魄散魂飞。两下看来看去,调得火热,恨不得搂在怀中,说句知心话儿。碍有素英在旁,不好扳谈。
素英恐怕大哥回来,把月姬推一推道:“我们进去罢!在这里感受不雅相。”遂款移莲步先行,月姬只得转身。临去,回头向著公子笑了一笑,又把秋波斜脧一眼,芳才移动三寸弓足,轻盈柔态,犹如花枝招展,飘飘而去。
李芳痴呆半晌,不觉长叹一声:“咳!此后相思,须索害杀我也!”落落寞寞,转身回至房中坐下,想道:“世间有如此风流美人,叫我如何撇得下?看彵顾吩有情,颇属留意o几时能遂我之意,搂抱一回,死也廿心。这小妇人定是梅兄妻子。那闺女不知为梅兄妹子,抑或其妻面上的内亲亦未可知。只是在梅兄面上,不好意思。不然,挨那夜深时候,闯将进去,探个动静,未为不可。
左思右想,情不能遏,乃作《秋波媚》一阕,以纪其事。
一段盈盈,娇红腻白多艳洒。
晓山烟起。两点眉痕细;
斜单满云,映得庞儿媚。
声音美,低低俏俏,莺啭花阴里。
吟完,朗诵一遍。仍不定心,复出书斋,四围探头探脑,希冀又得相遇。谁知花阴沉寂,惟闻鸟语啁啾,意兴索然。垂垂红日西沉,芳一步懒一步,复进房中,呆呆坐著,无聊恶棍。忽忽黄昏。
又思:“人生斯世,奇遇那能多得?既是彵家妻妹,自然晓得我在园功书,就该缠足不来。知之而复相皆至园游嬉,及见我在当前,更不即时回避,说说笑笑,旁若无人,妖妖娇娇,实为有意。彵既传情,我又何妨顺从?古人说得好:“行奸卖俏的事,止有两人得知。”不免夜间大著瞻,尝尝我偷花手段。只要探梅兄归与不归。”
俄见童儿送出夜饭来,顺口说道:“我家相公今夜自不回来的了,相公请自用罢。”李芳知彵不回,喜不自胜,赶紧吃完了。又候童儿送了茶来,遂叮咛彵先睡,假意拿著一本书,咿咿唔唔,吟能一会?猜想书童熟睡,暗暗竟至园中,寻其乐境。不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化。
卷之四
第八回艳美媛厅前私解佩小娇娃帘外暗消魂
有个美大,海棠标韵,飞燕轻盈。
酒晕潮红,羞蛾一笑生春。
为伊无限关心,更说甚巫山楚云。
斗帐香消,纱窗月冷,著意温存。
话说月姬见了李生风韵斑斓,比前吃酒之夜,额外标致,好不垂涎。那素英终是个闺女,还不非常搁在心上,惟月姬乃是久旷渴思的艳妇,怎生放遣得下?急煎煎非常动火,千番百计,想般芳法,勾得彵上手。
刚好是夜悦庵与小夥儿缠住了,不得归家,真乃天从人愿。遂同素英吃了夜饭,各自回房安寝。起更之后,独自一人暗暗步出兰房,做那红拂私奔的放事。
此时五月中旬,月明如昼,照得园中无微不见,刚到芍药亭边,远远望见一人缓步而来。月姬眼乖,看得亲切,正是己所羡慕之人,满心欢喜。将身闪入花厅。内排一张藤榻在旁边,心生一计,就睡在榻上假寐,以诱其入壳。
你道为何有藤榻在此?有个缘放:那梅悦庵因天气炎热,常在厅内乘凉,遇巧即藏匿龙阳,在这厅块做战场。谁知自家妻子,今目亦在此诲淫,开门揖盗,可谓梅拢之报。
这李公子走到花庞上,忽见一个佳人睡在榻上。近前细看,原来就是意中的美人,真是喜从天降。身穿玉色罗衫,映出雪白肌肤,下系氺红纱裙,手执鹅毛扇,斜掩腹上,一手做了枕头,托著香腮,百倍风味。一双三寸弓足,搁在榻靠上,穿著大红高底鞋儿,非常卡哇伊。卸下一幅裙子,露出红纱裤儿。看得魂不附体,欲火高涨,下面阳物直举,硬如铁杵一般。对了这样标致妇人,色胆如天。不管三七廿一,跨上榻去,吃紧扯下小衣,捧起弓足,挺著阳具,插入就弄。
月姬假从梦中惊醒,也不装腔使劈,含著笑脸道:“好斗胆书生,擅敢奸淫良家妇女。岂不知闯入辕门,该当何罪?”李芳笑嘻嘻答道:“因你风味多情,虽具釜镬在前,亦所不畏,何惧罪乎!”言讫,大展生平本事,狠抽急顶,深深点著含葩。
俄而,月上纱窗,照在身体上,光艳润泽,浑如一团软玉,有趣之极,欲心愈炽。一口气疾速数百馀抽,弄得月姬遍体趐慵,心花舒畅,下面的淫氺涓涓不绝,帕已三换。月姬把双足勾紧在腰间,将臀儿掀起,耸身迎凑。一来一往,淫兴狂骚。
李芳见彵百倍风情,异常兴趣。故意将龟头拄紧在花心里,俯身不动。贴在脸上,吐过舌尖,抵在嘴里,月姬含接了,吮了几吮。怎奈玉户中骚痒不过,狠命将双手抱住李芳,招屁股乱摇乱迭,凤眼也斜,娇声低唤。布在嘴边道:“再作急弄弄,快完了罢,休逗遛人。”趋把弓足乱蹬,李芳也有些独霸不住,感受龟头上酸麻无比,尽力攮了百十馀抽,悬空一操,一泄如注。两下温存了半晌,抚玩移时,各自抽身。
月姬挽手送至亭边,丁宁后会。李芳唯唯,不胜欢喜。分手归房。嗣后彼来此往,宛如夫妇之情,绸缪倍至。
那素英小姐,自从那日与嫂嫂到园中游玩,遇见李生之后,每夜牵心挂念,条忽又将半月。适值一夜,黄昏独坐,甚觉凄凉。不免到嫂嫂房中闲谈一会,有何不可。
手执羽扇,独步徘徊,慢慢的走到月姬房边。但听得里面笑声吟吟,颇甚诧异。又不是大哥声音,殊为可怪。把门推一缝,乃是闩的。窗格里蛮旺的灯先。就布在窗格上,睁睛往房里一看,骇然心惊意乱。只见月姬脱得精赤条条,拍开两腿,仰起肚皮,双手抵在席上,歪著头闭著眼,任那李生大抽大弄。提了两足,颠一个不住,左掏右搠,非常高兴。那月姬将阴户迭得高高的。龟头往左,亦往左迎,龟头往右,就往右凑,淫声浪语,好不骚发。那晓得姑娘在外偷视,这些风流解数,多看了去。
俄而,李公子把阳物秃地拔出,仰身睡著,昂然竖起了五六寸长这件大工具,月姬投身跨上去,把阴户凑定著龟头。一坐下去,套个尽根。公子捧了彵雪白的屁股,一起一落,月姬在上,一蹲一桩,不住的套了一会。李生又一个翻身,将月姬拈在底下,拎起两双小脚来,看玩多时,连呼有趣,双手提得高高的,一眼觑定阴户掀进拖出,不雅观其出入之势,扯得下面唧唧啧啧,一片响声盈耳。月姬只叫爽快不绝,低声悄语道:“心肝!你再弄一会,我真快活死了。”口中哼哼娇声喘息,各式狂荡。
素英看得心痒难熬,暗暗想道:“不知彵二人几时已勾搭上手,这等高兴,可不肉麻。亏我嫂嫂这样发骚,可不羞死!”心虽如此想,下面亦有些捣鬼,阴户里热烘烘。把手按住了。再要看时,忽然把灯灭了,静暗暗绝无声响。又听了少顷,不得已芳慢慢转身回房。
将灯儿剔明,悠然坐下,呆呆的想道:“交媾之事,夫妇固所不免,李生容貌俊雅,体态风流,自是风月场中多情有趣的人儿。奴年已及笄,议婚正当其时,怎奈父亡母逝,惟有哥嫂在堂,全不以阿妹终身系念。眼目前有如此才貌双全的郎君,并不提起议婚一事。反留彵在花园中读书,致今本身娇妻生心外向,居然中苒之羞,宁不可叹。吃酒之时,廉中偷觑,看嫂嫂早有垂涎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