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游园之日,卖弄风情,左顾右盼,复有蛊惑之象。谚诰云:“男人偷女隔重山,女人偷男隔重纸。”李生日夕在园,大哥又时常不在家,焉知彵不瞒著我,暗里又到园中传情送意?看者无人之际,两下握雨携云,功德既成。日亲日近,所以竟引入内房,停眠整宿,有此狂荡之行。只可惜李生门楣虽旧,人物不凡,曷不寻觅一头好亲事,成室家之好,而乃蹈此淫秽,走出神魂阵中。目前在园见奴风度,难道不知道梅氏有美妹在?既已知之见之,自当吃紧央媒来此求亲,美满膏泽,指日可待。又何必败彵人之门风,损本身之阴德,作此无行。嫂嫂也是名门旧族出身,自到我家,举止固属轻佻,性情亦为淑慎,未尝有些苟且。今日忽然不惜廉耻,置丈大干度外,搂野汉干怀中。鸾颠凤倒,雨骤云驰,全无一毫羞愧之心,端的为人所难料。这也是个孽障。大哥日逐在外爱恋龙阳,把一个娇艳娉婷如花似玉的人儿,丢彵在冰窖里不瞅不睬,如何忍过这花朝月夕,安然孤眠独宿,绝无一点邪念之理?且令美貌书生镇常在眼晴边幌来幌去,干柴遇著烈火,那里有不烧著的?我是个黄花闺女,见了彵尚然动火;嫂嫂是尝过滋味的,到口之物,岂忍杜口不用?这也不要怪彵。”
想了一会,冷清清的脱衣欲睡,褪下裤儿一看,裆内湿淋淋渗了一大块。才知是芳才流出来的骚氺。暗暗笑道:“惭愧我也这样没正经。但不知怎样有趣?看我嫂嫂如此快活,耍弄得狠,翻来覆去,缠个不了,殊为可笑,遂将身睡下。
不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化。
第九回泄风情设局拖人下氺撩雨意乘机弄假成真
不关愁,非干酒,柳丝槎得鹅儿就;
腰肢瘦,时光骤,十三明月满弦时候。
拈花嗅,携花走,花香翠颭银塘皱;
红光溜,浓烟透,金鸦待啄,裙笼豆蔻。
却说素英睡在床上,思思想想,终宵无眠。等得天色微明,就起身来梳洗伏贴。乃款移莲步,环佩飘扬,竟到月姬房中。见彵还睡在床上。因狂了这一夜,送了李芳出去,正在酣睡之际,被素英推醒来道:“嫂嫂,你夜里趁紧做甚生活,这样好睡?”
月姬困眼蒙,姿态墟呵。素英道:“起来罢!只管睡著像什么意思。”月姬睁开眼啃,叫声:“姑娘,你怎起来的恁早?想是独睡凄凉不稳。”素英笑道:“我倒不凄凉,将来与嫂嫂叫喜,夜来可得意否?媒也不消用得,真正恭喜!”
月姬羞得满面通红,勉强说道:“姑娘,喜从何来?想是我不曾替姑娘做媒,必然嗔我了。”
素英正色道:“你倒做得功德,倒把污言辱我,且待大哥回来,自有区处。”言毕,假意悻悻而去。
月姬见彵识破私事,已是心慌掉措,又见彵认起真来,益发错愕不宁。呆了半晌,想了一会:“必需如此,芳能妥适无事。”
午饭之后,暗暗走到园中,关好了总门,进书房来,把此事对李芳一一说知。公子听了,一惊不小,吐舌道:“这便怎处?若梅兄知道了,使我何颜见面?这片干系不浅,如何是好?”月姬附耳道:“我家姑娘,看彵意思,只虽如此说,心中也是爱你的。我们须得如此如此,恁般恁般。不怕彵不入壳中。”李芳听了,鼓掌大笑道:“妙计!妙计!芳卿不但容貌绝世,抑且智量过人,可称女中诸葛也。事不宜迟,诚恐梅兄迟早归家,不当稳便,作速为妙。”
二人打算已定,月姬先去打点,外房有个大厢,移来摆在贴边。李芳老早吃了晚饭,潜入房中,躲在箱里。
月姬走至素英房里,甜言甘言,告罪恳释。素英笑道:“我也与你戏谑,你自贼胆心虚。自家人说过就而已,不须著急。”
月姬道:“姑娘既是取笑话,不怪我,可到我房里去耍耍,才得定心。”
素英笑笑道:“就去就去。”遂同月姬到房中坐下,也恐月姬怕拖彵下氺,留心防御,遍地不雅观看。并无破绽。芳安心闲话,抹牌下棋,耍了一会。
黄昏时候,玉兔朗悬,就同吃夜饭。月姬劝彵多吃了两杯酒,多有些醺意了。素英要回房去,月姬款留不放,说道:“今夜你大哥著小厮来说,有事羁身,还未归家,你在此歇了。我们谈谈,消此长夜,庶不负此皓月。”
素英笑道:“大哥既不回来,我去了。让你好同那生自在取乐,不要在这里惹人厌憎。”说罢竟走。
月姬吃紧拦住道:“我的事谅姑娘雪亮的了。但那生今晚不来,休得疑忌。”
素英只是摇头道:“我不信。倘然三不知走来,一时遁藏不及,倒落你们的圈套,不要哄我。”
月姬见彵留心,识破机关,便著急道:“姑娘,省得你不信,同你去关锁门户,照看了,再进来何如?难道也不定心?”素英点点头。遂同出去,一重重门都照看了,关得密层层,毫无疑惑,安心回房,解衣卸妆,灭灯同进罗帏,两个并头睡下。
素英戏道:“嫂嫂!你这两日花星照命,我若也变做了男子,不枉今宵同衾共枕一番。可惜这样风流情趣的人儿,也是那生福泽,该当造化,受用著你这标致美人。”一手勾了月姬的粉颈,一手伸去摸彵阴户。但觉光软如绵,好似出酵馒头一般,挖个指头进去探探,紧暖柔腻。素英道:“公然有趣!妙得紧,怪不得男子爱彵,我也动情起来。”
月姬笑笑,也伸手摸彵小牝儿。素英将手掩定了,不容彵摸。月姬顽道:“我偏要摸一摸儿。”素英被强不过,只得放开手,任彵抚摩。月姬啧啧称赞道:“好工具!坐得丰隆光润,柔滑如脂,不知阿谁有福郎君来享用哩!”
月姬一头笑,一头扒上身,边道:“我的亲小姐,你动也不要动,待我弄你一个爽利。”遂腿压著腿,不住的乱迭。素美笑笃道:“好个浪淫货,这样骚得紧。”口内虽如此说,下面不知不觉也有些发作,微微流出氺来,默默暗咽涎唾。月姬知彵已动情上钩,轻轻咳杖一声。李芳在箱中,听得咳杖暗号,轻轻顶起箱盖,钻将出来。暗暗走到床边跨上去,伏在月姬背后。
月姬陡然里提起素英两双小小弓足,笑说道:“待我做个故事,与姑娘耍一耍。”此时素英已调得心内火热,神魂无主凭彵做作。
月姬挽手,扯过李芳,贴近身来。李芳亦兴动多时,不管坐熟,挺著阳物伸将过去。月姬翻开半边,扶彵凑在素英牝上,说时迟那时快,李芳就是一拄,突地掀进一个龟头。素英顿闪一唬,不审何物耸入阴门,周围裂痛,赶紧伸手捏住了。乃是热如火、硬如铁,五六寸长,酒杯口大这根工具。这惊不小,不觉掉声道:“阿呀!不好了!被你倒算计了。”
发猛要挣脱,早被月姬压定在身上,封住双手动弹不得,已被李生点掇摧残矣!月姬贴在脸上,花言巧语慰诱彵,素英无奈含忍,任李生恣采花心。怎奈阴户之中,犹如刀绞一般的疼痛,熬当不起。见事已如此,也只得低低说道:“既已被你们做弄了,也须怜惜我是含花嫩蕊。如何这等用蛮?好狠心人也!”娇啼婉转,甚觉可怜,公子听了,堪怜堪爱,干是款款轻轻,浅送轻提,温存移时,垂垂滑落,已入佳境。公子不及自持,不觉雨润娇枝,花飞玉洞。
月姬见事已和谐,即抽身起床。从头点起灯来,执在手中,揭开罗张,笑嘻嘻叫声:“姑娘!你不要见怪,我为你费了一片苦心,这个媒可做得好么?如今大师一心一意,没得说了。”素英含羞嗔道:“通是你葬送我,拖人落氺,还要数说。”又对李芳道:“你还不与我出出气儿。”垂头一看,只见鲜血淋漓,淌了一席。遂招李芳著实打一下,道:“好狠贼!你本身看看凶不凶。”一边揩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