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去安装了无线电报设备的高雄市也行……眼看着胳膊拧不过大腿,赵助隆只能悻悻然地听命出航。
刚刚从松江出发的时候,一切还算顺利,可是自从“经适号”到了福建海面以后,海况就越来越糟了,东边有大片的积雨云,厚厚的挤满了半边天,看着似乎是要来一场风雨。于是,赵助隆指挥“经适号”落篷收帆,检查货物,做好迎接
风雨的准备。到了晚上,海上果然
雨如注,狂风卷起一百多尺的
劈
盖脸的往船上砸。澳洲船虽然牢固,船身各处接缝也发出了“吱吱嘎嘎”的呻吟。
水手们聚在艉楼里,都是老水手了,虽然颠簸十分厉害,但是没晕船。大家都面面相觑,听着大
打在船身上发出的巨响,绳索在风中发出尖锐的啸叫,
雨一阵阵打在货舱上蒙着的油布上,如火枪般发出“砰砰”声,猛然又被狂风卷走,于是又是满天的风声在呼啸。
忽然前甲板上发出一声巨响,震得整个船身一抖。赵助隆透过艉楼的前窗望去,原来货舱上那块油布的绑绳断了,狂风卷起没有束缚的油布在空中狂舞。
“糟糕”前舱里全是茶叶和丝绸,想也不用想泡了水会变成什么样子。赵助隆急得跳起脚来,“快,去前甲板”几个水手露出恐惧的眼神,互相张望着不敢答应,赵助隆早就不耐烦,一把拽开了艉楼的门,冲了出去,但身后的大副动作更快,一把拽住他,把他推回了艉楼,自己带着几个冲了上去。
赵助隆却不肯就这么缩了回去,他一边痛骂那几个畏缩的水手,一边扒住门张望着前甲板上的
形——雨狂风骤,天空黑如锅底,四下里海
滔天,船身剧烈的起伏颠簸着,他只能看到前甲板上大副带着的汽灯发出的光芒,还有油布……油布被拉下来了,好得很,他们抓住绳子了,赵助隆的心提到了嗓子眼,但也只能在舱门
伸长了
颈张望着。
然后,狂风卷起了甲板上的什么东西,随风向艉楼疾速飞来,正在赵助隆的额上猛地撞了一下。
于是,赵助隆当即血流、一阵晕眩,身子向舱外倒去,一个狂
卷过,海水漫过了整个甲板,经适号发出不堪重负的巨响——但还是顽强的从海水里探出了
。而倒在甲板上的赵助隆却已经不见踪影。
——经适号航海志:6-l年2月2
,本船于台湾海峡遭遇
风雨袭击,自船长以下死十五
,伤二十
,五
失踪。船身结构损毁严重,无力继续航行,现已在福建霞浦搁浅靠岸,正准备修补船体,抢救伤员……松江商馆托运的紧急公函在风
中失踪,请元老院联系松江方面尽快补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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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这一切光明与黑暗、希望与绝望的缔造者,被无数敬如神明,也被许多
视若魔王的存在,伟大的临高元老院最高领导,永远光荣、正确的执行委员会主席文德嗣,此时却没有通过残酷的血祭,从死亡与绝望中汲取邪恶的力量,踏着无数尸骨登上至高的王座,孤高地俯视众生……而是毫无风度地站在自己的办公桌后面,瞪着墙上悬挂的地图,抓着
发急得团团转。
“……唉,糟糕了糟糕了糟糕了居然又冒出一澳洲穿越者来了还已经接触了不少欧洲
这下可要统统穿帮了真是悔不该当初一拍脑门,就随
自称是澳洲
啊这下可就不知道该如何面对澳洲来
了当初怎么就没想到,完全可以自称是从南极来的呢?至少帝企鹅不会跟别
嚼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