仍旧带着春色红却布满怒意的脸,微笑道“手疼么还想打几次来,随你打。”
莫离气得连肩膀都在颤抖,忽然想到自己之前伪装的一切,原来在韩子绪面前只是一场闹剧,霎时觉得如跳梁小丑,不禁悲从中来。
但他又拿眼前这般耍无赖的没办法,俗话说伸手不打笑脸
,莫离只得卷了薄被,将自己的身体蜷了起来。
动作中,韩子绪在他体内的白浊溢出,下身一片黏稠,莫离忍不住呻吟了一声。
韩子绪让莫离静静呆了半晌,见他似乎在没了过激的反应,便将他连带被都抱了起来。
木桶里的热水早不知何时被更换过了,韩子绪将莫离泡了进去。
莫离将韩子绪推开。
“我自己来,你出去。”
韩子绪权当没听见,将莫离裹着的薄被扯开,起一旁的布巾给他轻柔地擦洗。
莫离知道拒他不得,只好背过身去不去看那张令烦躁的脸。
韩子绪的手却在此时水里,指尖撑开莫离那松软的后
。
“你”
莫离挣扎起来。
韩子绪的手穿过莫离腋下,揽着他的前胸,压制了他的反抗。
莫离可以清晰地感觉到,原本充灌在体内处的缓慢渗出的猥琐触感。
无尽的耻辱感将莫离的理智燃尽,他的十指无意识地抠抓着韩子绪的前臂,在上面留下了道道伤痕。
韩子绪仿若毫无知觉般,任凭莫离胡来。
清理了许久,两个都气喘吁吁,只不过原因有所不同罢了。
将莫离虚软的身子从浴桶里捞了起来,韩子绪将他放在软榻上。
莫离的身体因久泡热水而泛红,加上又因为韩子绪灼热的视线的缘故,自然而然地缩在了一起。
在韩子绪看来,莫离就像只小虾米,着实可的紧。
将长巾围过莫离的上身,韩子绪抱起莫离,让他的靠在自己肩上。
手中的暖玉所制的梳子轻柔地给莫离顺着及腰的长发。
韩子绪道“离儿,你发真好,细软顺滑,便与那丝绸无异,只是,似乎有些短了”
莫离没理会他,心想我本就不是古代,现代的男
都不会留长发,自己的
发是来到这里之后才开始留的,又如何能比得上那些从小便蓄发的
。
韩子绪见莫离久未回应,问道“离儿,要睡了”
其实此时时辰尚早,虽然莫离被韩子绪在床上好一番折腾,但智却出地清醒,一点困意都没有。
但他仍旧不想理会韩子绪,脆闭了眼睛假寐。
韩子绪顺好了莫离的长发,道“离儿,睡着的的呼吸可不是像你这样的。怎么故意不理我”
放下手中的玉梳,韩子绪坏笑道“也好,既然不想睡,又不愿意说话,那就来做一些别的事”
说罢,那粗糙的大掌便覆住了莫离的部。
莫离霎时如被火烧到般弹了起来。
“你要我说什么”
话语中满是怨气。
韩子绪无奈道“我也不是不让你睡,只是长发未,明
起来
痛的话可如何是好”
韩子绪的手将落在莫离肩上的碎发拨弄开来,道“随便说些什么。”
韩子绪想了想,“比如说,你的家乡”
韩子绪的歪打正着,恰好触到了莫离的心病。
莫离无端想起那早已离自己远去的世界。
那个矛盾与和谐相织的世界虽然污染严重,虽然举目无亲,虽然世俗功利,但远远比自己现在的处境要好得太多,至少,他还能安生地过
子不是么
忽然想到,那清明时节早已过去,父母的坟,估计再没有
会去祭扫,不知道会落得个何等苍凉的景况。
虽然自己在将父母遗骨下葬的时候,已经向公墓管理处预了十年的管理费,但想到合同中规定的十年之后若无
续费,父母的遗骨便要被视为无
认领而处理掉的条款,想到多年后,那皑皑白骨估计要曝露荒野,或者被高温焚化
莫离忽然身型巨颤,眼泪勃然而出。
韩子绪见他形不对,也不知道自己说了什么话触到了莫离的雷区,一时也慌了手脚。
大掌轻柔地抚过莫离的背,心痛地看着抽搐得厉害的儿。
“离儿,这究竟是怎么了”
莫离的绪已至崩溃的边缘,一时间竟也不管眼前的是何
,只是失了般紧紧抱着,如抓住了海上的浮木般喃喃自语道“我想回家,我想回家”
“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