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都在兴奋中,更无半点羞涩之意,直美也正感到自己的手指又细又短不能满足,一看到长谷沼便似见到了救星。
「长谷沼,快来帮帮我,我想舒服——」
「是的小姐,你稍等一下。」
长谷沼完全明白她的意思,想起了厨房里还有新鲜的黄瓜,粗细正好像男人的阳具勃起时的样子,而且上面还有一些小刺,更能刺激快感。
长谷沼手拿着一根黄瓜来到直美小姐跟前,掰开她的双腿,露出那毛茸茸的阴户,把头放到直美的阴户前,伸出舌头,开始舔她的阴蒂。
「哦——长谷沼——你舔得真棒——」
「哦小姐,你等一下,等着我更让你舒服一点呀!」
「长谷沼你快点儿,我快爽死了。」
长谷沼急忙停下来,改用小黄瓜慢慢放进去,一边上下抽动,一边转动。
「哦——我好舒服呀,你弄得我好爽呀——」
长谷沼开始用力抽动黄瓜,淫水往外流得更多了。
「啊——长谷沼,我好好舒服呀——你再使一点劲,我快不行了,快——,啊——,啊——我不行了。」
随着黄瓜的拔出,一股阴精像喷泉一样,从直美的小穴里泄了出来。
「小姐,求你也帮帮我,让我也舒服一下吧。」长谷沼一边说,一边把黄瓜又插进了自己的阴户里。
「好的,长谷沼,我也来让你舒服一下。」
长谷沼便顺势躺在了旁边的地毯上,叉开两条大腿。直美接过黄瓜,使劲地在长谷沼的阴穴里捣了起来,她知道使劲越大,对方就会越舒服。
「长谷沼,你很爽吧!叫呀,我想听你叫,快叫呀!」
「啊——小姐,你插得真好——我美死了——」
直到长谷沼瘫软在地毯上,直美才住手。
过了好一会儿,两人才都起来,又各自冲了个澡,长谷沼穿好衣服便先走了出去。一切都恢复了正常,好象刚才的事情就没有发生过一样。
直美懒懒地把双手展开,把头靠在凉快的大理石枕上,两只眼睛看着天花板。她的眼好象要把天花板穿透,然後再把天花板外银光闪耀的星星都摘下来似的。
「想吃点什麽吗?」直美裹着浴巾走进餐厅时,长谷沼问道。
「我到这儿来当然就是想吃东西嘛!随便帮我弄个蛋炒饭好了!」
「恩!我马上去做。」
直美一边用毛巾擦着湿透了的秀发,一边拉出椅子坐下来。面前是一张六个人坐都不嫌拥挤的方形餐桌,可是在这儿吃饭的人,经常都是直美一个人。
「长谷沼真有两手,凡事一经她手,都变得服服帖帖的。」直美一边侧着头无意识地擦着头发,一边暗暗地想。
不到三分钟,饭和汤就准备好了。
「今天,爸爸那儿有什麽消息没有?」直美边吃边问。
「恩!傍晚的时候,老爷打了一个电话来。还是担心小姐您的事。」
「担心我?那他干嘛不回来?」
「小姐——,老爷也是因为工作的关系,才没办法回来的啊!」
「工作?他也可以每天从日本到美国去上班啊!」
「小姐!这,这不是太离谱了吗?」
「离谱?那爸爸叫我搬到美国去,不是更离谱吗?——到美国去有什麽好处?」
「你到美国的话,一家就可以团圆了啊。」
「一家团圆?」直美的情有点怪。
「是啊。」
「好了好了,不要再说了,再给我一点汤。」
「是。」
直美一边看着长谷沼用她那双不怎麽显得粗燥而又灵巧的手把汤倒进她的空碗里,一边有感而发地问道:「长谷沼,难道你对」她「一点都不感到怪吗?」
「小姐,你说的是」夫人「吗?」
「夫人?」直美先是睁大了眼睛,看了一下长谷沼,然後把下巴靠在餐桌上。
「虽然『她』是爸的太太,可是——『她』不是我妈啊!」
「小姐,你不觉得你的这种思想也有点陈旧吗?」长谷沼长谷沼稍微露出了笑容。
「——我倒不是说爸爸一辈子不该再结婚。可是,像她——像她这种只比我大十岁的女人,——当然啦。爸爸娶它不要紧;可是,总不能强迫我叫她『妈妈』吧!」直美一股脑儿地发泄了一通牢骚。
「反正啊!老爷总是希望自己唯一的女儿留在自己的身边嘛!——小姐,您用完了吗?」
「恩!你收拾吧!——可是,话又说回来,我已经二十岁了啊!如果我还只是个三、五岁不懂事的小孩。倒不要紧,可是——」
「小姐!在父母亲的眼里,孩子是永远都长不大的啊!」
「我已经是法律上的大人了!我不但有选举权,而且也可以喝酒、抽烟了!」
「小姐!您未满二十岁以前,不就会喝酒了吗?」
只要是和直美有关系的事,长谷沼记得一清二楚。
「哼,真不公平!」直美暗暗地叫屈。「不但如此,而且——而且我也可以公证结婚了!即使没有父母同意。」
「恩!没错。」长谷沼笑着说。
「对了——,我怎麽一直没想到呢?」直美一幅恍然大悟的情。「——如果结婚的话,我就不用去美国了吧!」
「可是,小姐,再过五天,你就得去美国了啊!」
『五天也不算短。只要有个时髦的对象,在谈一天的』恋爱『马上闪电结婚,不也挺美吗?「
「小姐——」长谷沼的脸色突然变得严肃起来了。
直美看了看长谷沼,然後俏皮地说:「我是开玩笑的!怎麽新潮,也不会去做这种事的饿,你放心好了。」
「奥——我想睡了!」直美达了个哈欠,然後站起来伸了伸懒腰。「休学申请书已经送到学校,明天不用上学了。可是——又没有别的地方去——。如果明天中午以前我还没起床的话,要记得叫我呵!」
「恩,我知道了。」
直美一边走出餐厅,还一边俏皮地回过头来对长谷沼说:「如果我穿了白纱的结婚礼服,会很漂亮把?」晚安,我去睡觉了!「
「小姐晚安!」
长谷沼长谷沼站在门旁,目送着直美一蹦一跳地上了楼,然後才含着笑意走进了厨房。
「这孩子也真是的——」长谷沼笑着说。
突然间,好像是直美跳上床的声音吧,从二楼传来了「咚」的一声响。长谷沼不由得抬起头看了看天花板,好象又会有什麽事要发生一样。
2。
「都半个月了!为什麽没抓到一点证据?」典型的歇斯底里症。
「太太,侦探是一项非常微妙的工作。」社长平本摆出一副勉强的笑脸又十分圆滑的说道,「万一您丈夫发现被跟踪或被监视,那就完了——,因此,我们必须慎重。」
「是在慎重地敲竹杠,是吗?」那位太太一针见血地说:「时间越长,你们越是赚钱。」
歇斯底里变成了冷言讽刺。
「太太,我们绝不做那种缺德的生意。的确,在同行中有这种人存在。但是,辜负顾主信赖的事我们绝不做。」
「我父亲常说,」太太打断他的话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