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大话的人不可信。」
平本一时闭口无言。
「我丈夫就是一个能说会道的人,我完全被他骗了,真的。」
太太放下二郎腿,在她放下腿的一瞬间,短裙也随之飘然地飞起来。
平本的眼睛顿时直了起来,忍不住双眼盯着这位贵妇的大腿,同时鼻中嗅到了一股成熟女人的体香。看到平本的色眯眯的样子,太太不由地兴奋起来。毕竟丈夫在外面私搞,肯定回家後没有了精力,她也好久没有得到满足了。於是她故意把裙子轻轻地往上一提,顿时,粉红色的内裤映入平本的眼帘。这还不算,她一只手在自己那挺拔的胸脯上轻轻揉动,一只手的食指放在嘴里允吸,还向着对方淫淫地笑着。
这女人也真是个美人坯子,两条修长的玉腿又白又嫩,乳房挺拔,嘴唇鲜艳润泽,简直让人飞魄散。
平本看得出,早已按奈不住心中的欲火。贵妇那副妩媚的样子,勾得他心猿意马,魂不守舍。这时社里恰巧只剩下两个人,平本把唯一的女办事员阪下浩子支出去买茶叶。转过身来,猛然扑向了对面的太太,紧紧地抱住她,又啃又咬地。这位夫人象一只驯服的羔羊,静静地躺在椅子上,享受着爱抚。
平本跪下来,脱掉了她的裙子,三角地带的丰盛阴毛隔着粉色内裤显现出来,阴户上面已经是潮湿的一片。他将手伸进了内裤里,顺着女人的大腿扯了下来,乌黑的阴毛清晰的显露出来。
平本索性将太太的双脚搭在自己两肩上,使她那肥美的阴户正好呈现在面前。把嘴放上去,贪婪地允吸着流出来的淫水。同时两只手向上进入她的内衣里,扯开文胸,抓到了她的双乳上。
「你的乳房真大呀!私处可真够肥的。」说着,平本竟然把自己的舌头伸到里面,一出一进的抽动起来。
「哦——啊——你还真会讨女人的欢心——弄得我好舒服,好爽——」
平本用舌头抚弄着她两片阴唇,那里面是红红的,外面长满了黑黑的长长的阴毛,旁边的大腿根部和小腹却又是洁白如玉。
「你现在就干我吧,我好难受,我要——」经过舌头的一番玩弄贵妇央求道。
「我也正有此意,好想干你。」
「那就快点吧,怎麽才好呢?」
「我想用後进式!」
「什麽呀,简单些吧。」
「就是你站在椅子旁,双手扶着椅子,我从後面插进去,让你舒服。」
「好呀,好呀,就这样,」说着她便从椅子上站了起来,背对着平本,翘起自己的臀部。
平本也不脱裤子,只把阳具从前门掏出来,已经是硬得像铁棒一样。他掰开撅向自己的白屁股,在那茸茸阴毛丛中,便显出一条红嫩的阴沟来。也来不及细看,平本的胯部稍稍使劲,一根火热的阴茎便顺势溜了进去。
平本感到整个阳具秃面似乎有千万只虫子爬动,瘙痒不定。太太同时将屁股向後使劲,迎合平本的阴茎,看似一般的阴沟,却像无底洞一样将那根阳具连根吞了进去。两人都给对方带来了温暖和快乐。
平本闭上眼睛,两手扶住她的腰肌,深情地干了起来,一出一进。
太太被他插的摇头晃脑,淫水更是向外猛流。
「哦——好久没有这种感觉了,真的好舒服呀。」
「好,我让你更舒服。」说完,平本便更用力了,整根阴茎充满了血,又粗又红,对准她的阴户,猛烈地抽动。
「快,我不行了,要来了。」
「啊,等等我。」
可是女人还是先到了,阴户仅仅夹住阴茎不住地颤抖。
正在这时,外面的大门响了一声,接着又传来倒水冲茶的声音。
交合中的男女都知道是女办事员回来了,忙分开各自整理着自己的衣服。
「那好吧,我就相信你一次。但不管怎样,三天之内要抓到我丈夫与人私通的现场证据。」太太首先说道,「我丈夫同那个女人隔一天幽会一次,三天时间足够了吧。」
「可是,太太……」
「如果三天之後仍然抓不到一点证据,我就宣传你们这个侦探社是白吃饭的。我认识的人很多,对你们的工作多少会有些影响的。」她强硬地说着,嘴边嗤地一笑,「」但愿你不是个只会说大话的人。说完,她转过身,叭地一下拉开接待室的门,大摇大摆地走出门去。
这时,阪下浩子两手端着茶盘走进屋里。
「怎麽,走了?」
「哎。这两杯茶都给我。」平本迎合的笑脸这时转变为对下属的严肃表情。
「是」
啜了一口阪下浩子送上来的茶,平本说:「喂,江山这家伙没电话来吗?」
「从昨天一直没电话。」
「这家伙干什麽哪!」平本咬着牙说。
「是啊。」
阪下浩子并不知道。平本一仰脖子喝光了茶。
「太淡了,这也是茶?」
「您说过要节约茶叶的呀。」
「是吗……」平本咳嗽了一声。
「哦,好像有客人。」
收发室传来门铃声,阪下浩子想去开门。
「喂,阪下君!」平本叫住她,「正好,要是客人,就把这杯茶端上去。」
阪下浩子一边往收发室跑一边在心里想,必须尽快另找一个工作。
「请进!」他又恢复了平素的笑脸。
「我想来委托一件事。」
进来的是一位身着上等和服的妇女。阪下浩子想换一杯茶……。
「……您要委托的是为小姐当保镖?」平本说。
他心中盘算,不能放走这个顾主,看她那模样像个有钱人。
「不是我女儿,是我服侍了近三十年的那家主人的小姐。」
什麽?女佣人?平本心里凉了半截。
「小姐还有四天就要到美国去,请在去美国之前保护她。」
「什麽,这个……这样做有什麽原因吗?」
「不!当然,小姐有事的时候不能让你们保护,只是,小姐说不定会闹出什麽荒唐的事来,这种可能性是很大的。」「噢。」
「就是所谓盯梢兼保镖吧。」
「这种差事可不容易呀。」
「我知道,费用多少都没关系。」
平本又打量了一下对方。
「那麽……您是说,要一直跟在那位小姐的身旁,是吗?」
「如果可能的话,请尽量别让小姐知道。」长谷沼长谷沼说,「我来委托这件事,小姐是不知道的。」
「那……太困难了。」
「万一知道了我也没办法,只是请尽量隐蔽一些。」
「您的意思我明白了。」
平本答应了,可心里却在想,也许拒绝她是聪明的。
这个侦探社最近经营不佳,优秀的人才都被人挖跑了。一句话,像样的一个也没有。
他觉得,这样困难的差事没人能胜任。而且,声称「费用多少都没关系」,事後连杯咖啡钱都不肯付的吝啬顾主并不少见。
「嗯,听您的意思,好像是一桩非常特殊的工作。」
「当然,费用也不一般吧。」
「是啊,多少要贵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