聘人栏。
突然,叭地一声,门开了。浩子吓了一跳。进来两三个不三不四的人。
「喂!」
一个面颊上有伤疤的人招呼法子。
「哎……这……什麽事……」
「这儿有个叫江山的家伙吗?」
「江山……是吗?哎,有。
「叫他出来!」
「现在不在。」
「到哪儿去了?」
「不知道。他跟人出去了。」
「哼!」
那人犀利的目光扫视着屋内,说:「藏起来也没用。」
她想问,他为什麽要藏起来,可是又止住了。
三个人在侦探社里检查了一遍,见的确没有人就又回到浩子身边,「真的出去了?你,没骗我?」刀疤男用凶恶的眼光盯着她,突然他拔出一把刀,架到女人的脖子上说:「谁知道你心怎麽想的,挖出来看看如何?」
浩子一惊,眼下社里没人,如果这几个匪徒真是拿刀剖开我的肚子,岂不是小命不保了。
「我就是有一百个胆子也不敢骗你们呀,恩。」一边说一边向刀疤男飞了个眼。
「小妞还真浪嘛!」刀疤男收起刀,将浩子搂入怀里,一手按到浩子的胸脯上。「到里面详细谈谈吧。」
两人一到接待室,刀疤男就对她动手动脚起来。
「不要嘛,求你了,制服都弄皱了啊。」
「是啊,穿这麽多,太麻烦了。」
「别,别脱呀——」
可是那能听她的,在半推半就之下,女职员竟然被脱得一丝不挂地摆在桌子上。
刀疤男像一个贪婪的吸血鬼,大舌头在浩子的下体吸来吸去,两手攀上女人的胸脯,一边一个地使劲揉搓着。浩子上午刚才给社长服务了一番,本来就有的点发情,这回又被男人一阵爱抚,真的有些忍不住了。
「来呀,我上来让你舒服吧。」
看到女人这麽主动,那家伙非常欣喜,配合地坐到沙发上,掏出自己的阴茎先自慰起来。
浩子扶着沙发背骑到刀疤男身上,把他的阴茎坐进去,又上下镦了镦,这才前後地磨动着。
「用力啊,小妞。」刀疤男不安分地向上顶了顶。
「噢——,轻点呀。」浩子扭了扭屁股调整好角度,一上一下地套弄起来。
刀疤男看到浩子摇摆的双乳就在面前,马上伸手握住,不住把玩着,脸也象猪一般直拱到乳沟里。
虽然男人能轻松地得到快乐,可事实上最舒服的还是阪下浩子。因为阴道的肉棒满大的,胸脯还被对方玩弄着,真是全方位的刺激。
两人盘肠大战了好一阵,终於都走到了兴奋的顶点,男人射了精,浩子更是爽得要命,发自内心地嚎叫起来。
「啊啊——爽死了——我太舒服了。」
刀疤男临走还流下一句:「相信你一次吧,不过我们还会来的。」
那人催促另外两人出去了。
浩子连忙找全自己的衣物,光着身子到卫生间清理好了,才穿着整齐地走出来。
她长出了一口气:「这个江山干什麽事了?」
正在这时,江山进来了。
「哎,这是怎麽回事?」看着办公室淩乱的样子,江山发问。
「江山!见到刚才那几个人了吗?」
「没遇上,如果是委托人,那可不是好人。」
「来找你的。」
「找我?」江山瞪大眼睛。
「你都干了些什麽?勾引流氓头的情人了?」
「别瞎说。」江山苦笑道,「你认为我有那个精力?」
「我不认为。不过这次你应该谢谢我啊!」
「社长到哪儿去了?」
「吃午饭去了。」
「又是去吃养麦面吧,他也不嫌腻。」江山坐到自己的办公桌前说道,「我常做梦,梦里有一次我出去办事,回来後一看,这儿坐着另外一个人。」
「我也常做梦。」
「你也做梦?」
「哎,来到公司一看,雇员全都换成了年轻的美男子。」
江山苦笑了一下。
「你倒是也很严谨。」
「唔,这样也没什麽事。江山,又做错什麽事了吗?」
「咳,说也没用。」
「这一次你好好干。」
「哟,少见,你倒鼓励起我来了?」
「要是倒闭就糟了。」阪下浩子说。
这时门开了,进来一个同江山相似的男人。如果说他们相似,他们准会相互生气。
皱巴巴的西装和领带,在这种打扮上两人颇有相似之处。来人比江山略胖。他仔细端祥着江山,问道:「是江山?」
「你是谁?」江山反问,「啊,真是……没想到,是高峰君啊!」
「我都认不出了,老了。」
「彼此彼此啊。」江山说,「阪下君,泡点儿茶,是高峰刑警。」
「员警!」
「哦,别客气。」高峰刑警摆着手,「喂,江山,我有话跟你说,到外面走走吧。」
「什麽事?」江山站起来说道。
「江山,你干出什麽事了吧?」浩子说,「要去拘留所?」
「别胡说,尽说丧气话。」江山皱着眉头。
高峰是他在过去一次办案中相识的一位老刑警,也许是两人对脾气,江山曾多次有求於高峰。这阵子好久未见面了,所以两人一个劲地端详着对方。
「到底有什麽事?」
进了附近的饮食店,江山问道。
「今天你付款,这个不能用公款。」高峰说,语气很严肃。
「出了什麽事?我一点儿不明白。」
江山尽量以轻缓的语调问道。
「最近你同太太见面了吗?」
听了高峰的话,江山不禁一惊。
「幸子?她已经不是我老婆了。」
「这个我知道。」高峰焦急地摆了摆手,「见了没有?说呀。」
「根本没见过。」
「最後一次见面是在什麽时候?」
「她在离婚通知书上盖印,快五年了。」
「电话呢?」
「哦,以前来过一次电话,不过,也有二三年了。」
「是吗?」
江山望着高峰阴郁的面容,问道:「那个……幸子,死了?」
「你怎麽知道?」
「不……刚才才听了你的话……到底是怎麽回事?」
「太太好像杀了人。」
江山一愣:「不会吧。你在开玩笑吧。」
「你以为我特意到这儿来就是为开这个玩笑?」
「可是……幸子是个非常胆小的女人。她善於逢迎,厚颜无耻,但却胆小如鼠,看到血就会发生贫血而瘫倒在地。那样的幸子不会杀人。是谁被杀了?」
「一个叫矢代的男人。」
「矢代,不认识。」
「事情很麻烦。」
「为什麽?」
「矢代是国崎的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