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略听过些锦衣卫的名头隐约记得好像是个什么衙门。
旁边一个鹰钩鼻绿眼睛的汉子似乎看出了刘公道心中疑惑淡淡说了一句“锦衣卫是天子亲军。
“原来是皇爷爷身边的人啊!”刘公道恍然大悟再借着火光细看领头大汉“这位爷您不就是今天堂上那位官爷么!”
“算你眼睛没白长是大爷我。
”郝凯点头承认。
“今夜有贼进了我家大人行辕一路追到这里没了人影要进去搜搜。
一帮子大军进了自己家里这家当怕不就得没了一半刘公道心中叫苦“小人这院中没进外人怕是有什么误会……”
“郝头儿这墙上有个鞋印是新踩上去的。
”沈彬指着一处院墙说道没法不新沈彬鞋底的泥还没蹭掉呢。
“娘的你敢窝藏人犯进去搜!”
郝凯大手一挥如狼似虎的锦衣卫冲进了刘宅。
郝凯不理到处翻箱倒柜掘三尺的手下与沈彬于永几个在刘家开始四处蹓跶开来。
“一个小保庄院起得倒是不小。
”郝凯说着。
“这刘公道经营有道城里有几处铺子城外还有几百亩算是个小财主。
”于永笑道。
一边伺候的刘公道暗暗叫苦原来这些人早查了自己家底此番不破财怕是消不了灾啦。
“这位官爷今日小人不开眼让您老破费银子还请几位到堂上用茶小人为几位爷各准备一份心意。
”刘公道只当那姓郝的因为那十两银子的缘故过来打秋风。
“那银子是我家大人赏你的崩跟爷扯有的没的想行贿怎么着?”郝凯对这土财主真没多大兴趣。
这什么世道啊给钱都不要刘公道彻底晕了。
“郝头儿你看那口井。
沈彬说的是贴近院墙的一口水井井上盖着一块圆石板明显是旁边那张石桌上搬过来的。
“这井怎么回事?”郝凯问道。
若说怕尘土入井一般人家都是用木板遮盖再随手压上一块石头像这样弄块分量不轻的石板子当井盖的真不多见这打一桶水保不齐还得把腰闪了。
“这是一口枯井早无人使用了”刘公道脸色一变随即装作若无其事“贼人总不能把自己藏井里再自己盖上石板吧。
“人藏不进去赃物可以啊。
”刘公道脸上变化没逃过郝凯的眼睛他吃得便是审讯这碗饭察言观色也是一项看家本事。
“来人查查这井。
“官爷您稍等……”
刘公道拉住郝凯还要再说被一个大嘴巴抽倒在奶奶的北镇抚司是你能拦得!
“大人井内有具男尸还有个包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