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方才潭中的绝色佳人,竟变成一个尖嘴猴腮的黄脸汉子,此时正端坐在马背,眼含莫名笑意。
「望你好自为之……」黄脸汉子摇摇头,双指微弹,又是两声劲风响起,随即便扬鞭而去。
樵夫穴道一解,整个人摊到在地,看着骏马消失的方向,口中喃喃道:「俺的娘诶,这是仙女还是妖魔……不行,俺且去寺里上柱香,以保平安」逃过一劫的樵夫不知,潭中沐浴的女子非仙非魔,正是闻名天下的女诸葛,只因带了人皮面具才把他吓成这样。
想黄蓉醉酒下与周阳行了母子禁事,无颜再与丈夫爱子相处,留了封书信于房内,在凌晨时便南逃潭州。
一路上,每每想起凤仪轩里的情景,黄蓉万般悔恨的同时,也有几分浇之不熄的满足。
虽知与爱子乱伦乃是滔天大罪,可美妇毕竟正处如狼似虎的年纪,经过一整天激烈甘甜的交媾,彻底缓解了空闺已久的怨念;而且灵肉相搏时的酣畅淋漓,如烙印加身般无法磨火,不然女侠也不会身心皆醉,在后来完全忘了自己的身份,彻底雌伏在荒唐子强壮的体魄下。
可是黄蓉也怕怀上孽种,毕竟高潮迭起下,周阳不知内射了自己多少次,所幸出发后便来了月事,乱作一团的芳心这才稍安。
战事险恶,刻不容缓,何况小龙女的病情也无法耽搁,女侠心知不能再继续纠结,便打算先解决燃眉之急,其他事等取蛊后再细细思量。
如此下,她强自保持清醒,更风驰电掣,五日间便赶到荆湖南路。
今早来到此山中,黄蓉见有瀑布深潭,不禁想起在甘泉山与周阳养伤避敌的时光,芳心内羞愁又起。
不过接连几日匆匆赶路,此刻已人困马乏,女侠便欲入水梳洗一番,怎料却碰见了把她当成仙女下凡的樵夫。
女诸葛何等聪明,脑中略微一转,就猜到樵夫所想,直气得哭笑不得。
虽不能因这等荒谬事坏了此人小命,可女侠顽皮不减当年,便换上人皮面具吓唬这傻汉子,以惩他窥视自己入浴之罪。
待小小插曲过后,黄蓉又变作黄九,随即策马扬鞭,不紧不慢的向南而去。
第二天傍晚,黄蓉终于赶到潭州城,不过并末去寻此城守将,而在城内转悠起来。
此时正值饭点,酒肆食舍尽皆开放,肴香酒气源源飘荡,伴随着推杯换盏之声,使得人山人海的街巷更是热闹非凡。
不过女侠熘达一阵,星眸里却多了几分忧虑,原来她见不少装异服者擦肩而过,心知都是魔教喽啰。
「想来魔教已准备妥当,近日便要起事,可如此明目张胆,许花脸怎会察觉不到?莫非……」黄蓉寻了个转角处停步,装作买尝小吃的模样,看着隐于人潮里的魔教教众,心中万般不解。
潭州守将女侠也见过,曾随郭靖在襄阳血战,斩将夺旗,屡立军功,这才被提拔成指挥使。
此人原先也是个风风火火的汉子,可如今都已兵临城下,反应竟然还般迟钝,想必其中定然有鬼。
「也罢,且去见见他,只要军心不乱,事态便仍有转机……」事态紧急,她也知不容多想,随即牵马缓行,往城外的军营而去。
黄蓉持有丈夫的令牌,到了营外与守卫展示后,一路畅通无阻,直入军中大帐内。
帐内空无一人,她等了一阵,忽听外面金革作响,脚步杂乱,更有无数火把围拢而来。
女侠见状倒不慌张,只静坐于帐中,想瞧瞧到底生出了何等变故,是否真如她所虑一般。
不多时,两个顶盔贯甲的军将掀帘而入,当先一人身材魁梧,相貌倒也威严,只是脸上有数道伤疤,显得狰狞可怖;另一人落后几步,料想应是副将,体壮肤黑,一进来便盯着黄蓉目不转睛,不知在看些甚么。
「哼,便是你这厮鸟,听闻你从襄阳而来,寻本将有何事?」脸有伤疤的军将进来后,见那瘦小汉子既不起身又不行礼,似是有些动怒,口气极为不善。
副将听他说完,眼中杀意一闪而过,也不知是在针对女侠,还是另有目标。
「呵呵,许花脸,许久不见,脾气倒是见长」打量了他们一阵,黄蓉轻笑数声,摘下人皮面具,露出了原本的绝色容颜。
「啊!夫人!你怎会……」见瘦小汉子突然变成了女侠,许姓军将被吓得惊慌失措,下意识抓牢了腰间钢刀,几欲抽刀而上。
不过发觉黄蓉孤身一人,他眼中淫光一闪,又松开刀柄,恭敬道:「末将不知夫人到此,且请恕罪」那位黑壮的副将面无表情,目不斜视,只闷闷抱拳行礼,而后退在一旁。
黄蓉隐晦一瞄,当即站起身来,把令牌拍在案上,指着许姓军将喝道:「许花脸,襄阳战况危急,莫要与我废话。
我且问你,早就用书信通知你潭州临危,为何城中还有无数魔教喽啰?」「郭夫人息怒,此事许某已准备妥当,本欲今晚便把这些贼子尽数捕拿,怎料听有襄阳来客,所以暂末行动。
「花脸军将闻言苦笑,连忙张嘴解释,情倒也真挚,只是眼内的淫光越发清晰。
想女诸葛聪明绝顶,才智过人,若是换在往常,一眼便能看出此人包藏祸心,可不知为何竟视而不见,还转头看了看帐布映射的无数火光,恍然大悟道:「哦,此事当真?起先还以为你造反,才让士卒包围大帐,原来是在调动兵马,倒是我错怪你了」「正是正是!夫人安坐,许某为你接风洗尘,咱们边吃边聊,你多谋善虑,且听听末将之策有何纰漏」花脸军将闻言大喜,忙把女侠让于正中帅椅,与副将在下首相陪,还向帐外高呼道:「来人,速速设宴,对了!把我藏的那坛好酒也搬来!」黄蓉也不推辞,径直走向帅座,不过似是有些疲惫,坐定便把娇躯软靠在椅背上,还拢了拢微乱的鬓间青丝,含娇带弱道:「好,这几日马不停蹄,一直末能吃上热汤热饭,倒也有些饿了」女侠不经意间留露出的娆态,馋得许花脸贼眼瞪大,此人舔了舔干涸的嘴唇,喉结翻动几下,勉强说了几句插科打诨的玩笑话。
那位黑壮的副将却不言语,腰杆挺直肃然安坐,不时看着案上的令牌,情极为冷冽。
似是早有准备,不到片刻,军卒们便把酒菜布好,更在帐外架鼎烹羊。
许军将起身上前,亲自给黄蓉斟酒,而后举碗道:「夫人,许久不见郭大侠与你,末将甚是挂怀,便敬上一碗,已庆重逢之喜」说完后,此人一饮而尽,黄蓉不疑有他,也跟着轻缀了小半。
哪知末等她把碗放下,许军将便把铁盔一摘,大笑道:「哈哈,这酒里有软筋散,亏得夫人妄称女诸葛,竟中了老子的计!」「你!许花脸,你要作甚!」黄蓉闻言一惊,方要挣扎起身,不料似是药效已生,又摇摇倒在帅凳上。
「嘿嘿,郭夫人,早在襄阳就想尝尝你的味道,本以为调到潭州后再无机会,可惜天堂有路你不走,地府无门偏自来」看着浑身无力的绝色女侠,花脸贼将一便解带褪甲,一边缓缓而上,淫声道:「老子今夜不光要随教起事,还要在你身上好好发泄一下,倒不知闻名江湖的女侠,在床上经不经得住折腾!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