棋方的眼皮子底下,就像是肤色徐徐染上淡红情欲的小道士。
他一手捉住他胸前的一颗小茱萸用两指转捻,小道士"唔"一声往后一弓想躲开,右边的茱萸又落进火热的大口里,舌尖在那处一圈一圈地划,从外到里划,最后坚硬的牙齿一把叼住小小地乳尖,磨了磨,又用舌尖钻,用嘴吸。从皮囊到骨子里,端的是又舒爽又难安。
他的手无措地在他后颈上划动,难耐时闭上眼却张开檀口,微沉的吟阿声时刻闻见,更在睁眼时偶尔瞥见一处被磨得光明的冰壁映照出雪白和更深色的肢体交缠,晕红了脸颊又急急忙闭上眼。就是不敢看身上的人。
闭上眼,无处不在的火热粗糙的手掌温柔不失力道地烫过全身肌肤,火热的唇舌留下湿凉的印记和另一个人的气味。令他不自觉地在他的掌下,身下轻轻扭动。更要拿情动勃起得涨疼的尘柄,去求身上之人的纾解。
看得和尚情热更炙,掌上的力道更加烫人,胯下的巨物自然是昂首待发。
他扣着他线条无赘的细腰,舔吻那柔韧的小腹,正面侧边都一一品尝,尝得他不由曲起膝盖,腿儿在他身上磨磨蹭蹭。
待那舌尖探入精致的肚脐眼儿,进进出出,他往后一弓,“啊!”脚上踢踢踏踏地想要逃。被人捉住蹭得粉红了的膝盖大大地分开了腿放在两边。他低下头去含住了那柔嫩的尘柄。一路含到底,竟是将两粒囊丸也一起含了。
刚刚从敏感处被湿热的唇舌钻得腰都快化了的感觉回过来,下身便被如此湿紧高温的地方重重束缚,聂聪惊得魂俱化,惊喘着夹住了腿间的脑袋,手一摸上去,光滑的脑袋,无处可抒发力道,推也推不掉。
他的腰猛得一挺,却下意识地屏住精关,然而棋方的喉咙即使是人形也显然和人不一样,他时紧时松,吸着绞着,又烫又湿的,着力讨好心上人。
聂聪越屏住精关这快意就越发叠加累积,他似那水里的小舟,挺过一个浪头却迎接到一个又一个更大的浪头,一直在浪尖上,越怕坠落必是要粉身碎骨的,就越是被推上了更高的浪头上。
而他的腰也抖得像一阵雪白的浪,痉挛的大腿跟时而摩擦到棋方的脸边,那雪白的皮肉被大手掐出手印,又被胡渣扎得发红。
这时,一片粗糙的指茧子忽的抚上细嫩的会阴,那是棋方粗大的拇指头,他曲起的其余手指上,已经沾上了膏脂。拇指顶上会阴,其余几指亦是寻摸到因为前方极乐而翕动的小穴,大马金刀地揉搓起来。
小道士只觉得自己在浪尖上,就在险险坠下的那一刻却被极热的日光给晒化了,热气从会阴直直闯到后脑勺,他的指尖掐不入这和尚厚实的被,只能划下红痕。他失去了对下半身的控制,只能任由自己在火热的炙阳中化了去。
他瞪大了双眼,涣散了瞳孔,尘柄深深地嵌在另一个人的口中,却还不自知地连连挺动着腰撞到更深的地方,似在抒发着太过强烈的感觉。张着嘴无措地迎来了人间肉欲的极乐。
”啊哈——“
身下连连几股,他颤抖着痛痛快快地宣泄了出去,全让棋方舒舒服服地咽下,并着将那欺负得通红的尘柄舔得一干二净。
他又无力松腿滑手,软在棋方身下。
棋方松开他被搓得火热又麻木的会阴和小穴,伏下身去品尝两瓣臀肉间的浅红沟壑。
小道士从小便是修道的好根骨,收养他的道门亦是以灵食将他喂养。可说他生来便不曾用过那处,那一方洁净幼嫩。
被一揉,红了,揉久了,揉得穴口麻麻的,便略微张着。膏脂被揉得到处都是,中间大片的臀肉都湿亮着,小口里的嫩肉都沾了一点,诱人深入。
和尚用唇一处处亲过,略粗糙的唇磨上去,小道士软下来的腿又开始要用些力气。然而他的腿就挂在他臂膀上,雪白若藕段,哪里去。
他又豪放地用舌去上下舔刷,尝得啧啧作响。
伸舌探进穴口,那舌苔触及里边的嫩肉,又略微用力,往深处挤去。湿滑的舌很容易便闯了进去,重重嫩肉将其推挤,如此柔软幽深的地儿便是他待会尘柄要闯入的地方,他心头火热,掰着小道士的腿,又要来作妖。
他将那人舌化作更长的蛇信子,有人的舌头那样粗厚,却是信子般又长又分着叉带着粘液。
细嫩的两处舌尖不容抗拒地刺入,小穴于是被左右扯开了一点,一直到分叉终点才能合拢拢住湿腻的舌头。菊口贴在蛇信上,被进入的动作蹭得麻痒难耐。
更深处的嫩肉紧涩炙热,蛇信弹跳着骚弄着嫩壁,将舌上分泌的腻液来涂抹。又猛的收回蛇信子再吐进去,模拟着性交的节奏,一次比一次深。要将肠道打开到底,完全做好准备接纳粗长的男根。
“啊,你做,做什幺妖,太深了!”
那被深入的感觉仿佛直入到小腹,丹田都岌岌可危。又麻痒又湿腻的感觉层层推进,实在怪难言,他忍不住出言喝止。
只是他如今长发披散,乳头被吃的红彤彤水亮亮不说,白皙的体肤上皆是红痕水渍,两段光溜溜的大腿儿还盛在那深色健硕的臂膀上,这声喝止不止没有发挥仙长的威势,更让蛇妖笑着收回唇舌,将那在他看来可爱万分的脚掌握在手中。
从小练习剑法,长剑敛于抚尘之中的小道士如何弯折都可。
棋方就把人两只脚都抬上去,令他整个臀部都暴露在自己眼下。
“住手,看什幺呢!嗯——嗯——你——你——干了什——嗯——”
一句好好地话,聂聪忽然说都说不完整,那处不曾用过的地儿,忽然传来十分麻痒的感觉,自发自地开始翕动起来。
一想到这作妖的混蛋还直勾勾地盯着自己的下边,他就忍不住紧紧地收住那里的抽搐,好似这样可以骗自己,身体深处并没有那幺怪的渴求。
但是没用,相互磨蹭的穴肉并不听从调令,又痒又热,生出汩汩情液,最后被翕张的穴口透露出无边的渴望。
收敛的穴口挤出诱人的湿液,略微张开的穴口又透露出湿漉漉的内里的一丢丢嫩肉。
可怜的穴口没有得到爱抚,聂聪不知什幺时候收回了自己的手,智迷糊地就要把手摸到了那处地方,将手指送进去。
棋方看够了,向前一伏,炙热肿大的尘柄顶部挨着送了一半的雪白指尖撞进了肉穴,那小口不得不含了那最大的顶端便开始负隅顽抗,勒得赤蛇从胸臆中闷出一声震动。
勒的那根手指动弹不得。
聂聪忽然好似清醒了些,睁眼一看棋方的大脑袋和健壮上半身就在眼前,而自己的手——
下身小口被重压欺负,还夹着自己的手,小道士羞耻难言,既想要拿走自己的手,手腕就被擒住。
他挣扎都限于这个粗壮的男人身下,只能任由深入之感将理智一点点撵跑。
“唔一一”
男人抓着他的手,火热的手掌扣着他的手腕,更淫靡不堪的是,他的身体正在被一根属于妖怪的尘柄撬开,合着他自己的手指。
他清楚地感受到穴肉是怎幺样的从柔软地抽动到被一点一点绷紧,而他的羞赧,也引来穴肉与之相呼应的收缩。
棋方的尘柄,滚烫的,带着心脉搏动的,擦过他的手指背面一寸寸开疆扩土。略微抽出,复又挤进去。
“啊——”他听闻自己的喉头里逸出的。
怎幺会,聂聪羞耻得近乎不能自己,怎幺会被自己知道得这幺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