棋方先是小小地抽插,却依旧带出小小地水声,啧啧响。他自己的手被那只带着茧子的手带着,被诱惑着,随着那在身体里翻天覆地的尘柄进进出出,被打湿。
其余的手指有时候被两人相交时的肉体夹住,有时自己的掌心压上自己的囊袋,好生舒爽。
那进出的尘柄彻底地解除了穴肉的不适,好似那处本应该被这样操弄,他们这样契合。
感受到手下的自发自动,也不必怎幺地带领了,也是初尝情欲的棋方渐渐放开了他的手,那只手已经完全被欲望带领,自己随着尘柄抽插着本来就被胀满的小穴不说,还揉上了无人爱抚的囊袋,看着身下的人满脸情欲,棋方放开最后一道克制,在湿滑的甬道里狠狠地冲撞起来。
一时间,啪啪啪,肉体相博之声萦绕于洞穴之内。
“啊哈——慢!慢——”
一下子跟不上的聂聪只能一手虚虚盖着下身和穴口,手指亦无力的陷在穴中被冲撞,原先是缓缓升上的快感忽然多得纷乱了起来,身体也被撞得晃动不已,气息倥偬,视线不清,甚至乎都不晓得自己在叫些什幺,一切紊乱得如同走火入魔——修仙之人怕极了的地儿。
“棋方,棋方——”
“呵,呵——”
棋方也大口呼吸着,动着结实的腰,也是快感连连。看小道士因情欲而扭曲肃穆不再的面孔,似乎分外得趣。
“乖,叫相公——”他音带诱哄。
“嗯,不——”
于是棋方稍稍一停,将他可怜的手指从窒息的穴道里抽出,再挺动起腰大加鞭挞,一并拿了他的手揉他情交中立起来的可爱尘柄。
聂聪显然舒爽到了一个地儿,脚趾尖都是绷紧了的,孰料身上身下的动作都忽然一停。
按揉穴肉的尘柄完全抽了出去,纾解自个儿的尘柄的手被紧紧扣住进而带离,聂聪惶惶然不知为何,只知道拿一双迷迷蒙蒙的眼看向身上的人。
棋方忍得额角青筋跳动,一双赤红的瞳孔中似尽是冷酷,“乖——”这一声像是谴责他无理取闹的叹息,“叫相公,我不是你相公,谁是你相公,你说,你找他去,如——何——?”
又把尘柄稍稍撞进去再抽出,穴口挽留不及,抬起腰去,那能抚慰自己的尘柄又退后了去。
他复又抬起眼来,盯着聂聪不放。
他不是我相公,谁是我相公——“棋方——”
“不对——”
身下被揉了揉,龟头下的麻筋被一揉,舒服得腰都要融了。
“啊,相公——”
“相公什幺呢,相公疼我,对不对?”
“嗯嗯,对对。”他听话地点头。
“错了!”铃口忽然被轻轻一掐,掐出了淫水。
“啊啊——相公,疼,疼我——”
聂聪说完就再也忍不住,抖着腰,在两人十指交错的掌中再次泄出精来,一路滴落到自己的小腹上。
他的脚尖绷得紧紧的,眉头皱起,眉尾又是铺天盖地的快意淋漓。
棋方几把又快又深地顶弄,紧紧压着人将一股股蛇精灌入。聂聪两股顿时重重一缩,倒夹紧了股间的尘柄不少,“啊,烫!相公疼我——烫——”
棋方喘着气拧了他一把乳尖尖,“这就是相公疼你的,烫也得收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