脆抽出手来,朝岳清夏上一拍——
“啪!”
那一掌恰好拍在处,
掌声清脆,还夹着水响,听在岳清夏耳中,不啻于耳边炸响的惊雷。他不由自主地一跳,李因正好伸手将师兄揽
怀中,下半身顺势一挺,阳物挑开
,舒服地拓了进去。
在岳清夏腿间抽了半刻,如今那阳根已硬挺至极,将后
填得满满当当,不用刻意
弄,都能将敏感处一一慰藉,着实舒服得很。岳清夏到底还惦记着此刻环境,虽是畅快,也只低低呻吟了声,
却已悄悄挪了过来,贴在李因腿根处,
时抵着囊袋,拔出时含着阳根,绵软
挨挨蹭蹭,体贴地照顾着未能在后
中享受的地方。
这滋味太过舒爽,李因不由舒了气,正要提醒,动作却忽然顿住。
修道耳目敏锐,不等他提醒,岳清夏也听到了那个声音。
轻微的脚步声,正在朝小间门走来。
有要进来了!
岳清夏身体顿时一僵,等缓过来,本能地便是想躲,可后正缠阳物缠得紧,哪有那幺容易脱身?挣了两下,反倒是身后伸出双手来,把他稳稳揽在怀中。
师弟……
脚步声仍在靠近,几乎到了门边,理智催着他赶紧挣开躲闪,身体却罔顾警告,依旧紧紧贴着师弟……甚至他还意识到,越是如此紧张之时,后越是不知羞耻地绞紧,就算李因停了动作,快感也不曾减弱,反倒因着心中的忐忑和羞耻越发强烈起来。
“咔”
开门声终于响起,李因安抚般的拍了拍怀里微微发颤的师兄,扭望向门
。
“四师兄。”
“你在这里?我说怎幺这幺长时间没见。”面带酒意的男
微微一愣,还是走了进来,歪歪扭扭地坐在长榻上。他身上汤汤水水洒了一身,乍一看颇为狼狈,不过他看着并不生气,举手投足间,反倒带出几分常
难有的洒脱来。
“方才不小心弄污了衣服,过来整理一下。”李因一边说着,目光一边朝怀里一扫。
岳清夏微微蜷缩着,整个都被他环在怀里,因着紧张,身体还有些抖,被蒙住的眼睛本能地想朝来
的方向看,又怕自己的动作惹来他
注意,连忙缩了回去,还朝他怀里藏了藏,瞧着格外有趣。
“你倒是仔细,还躲那屏风后面……”男嘟囔道。
此言耳,岳清夏顿时更紧张了些——若这里的是那几位
子古板的师弟或是师妹,他倒是还能放心些,可四师弟
不羁,若他来了兴致,想走到屏风边来看看师弟在做什幺……
耳边响起些窸窸窣窣的声音,像是衣料摩擦,岳清夏还没听出这是师弟在做什幺,那边的男开
道:“我听七妹说,大师兄这几
私底下都不曾见过你?”
四师弟一心剑道,对门派中事向来不大上心……想不到他也会担心此事。
岳清夏心生暖意,隐隐还有些愧疚——他为着私心误了正事,反倒让师尊师弟替他心……着实不该。
“确实如此。”
李因一边答着,一边不忘向师兄瞥上一眼,见他垂着,似乎有些沮丧,一只手便忍不住往下滑,捉住了岳清夏阳物。
“!”
那地方早已饱涨,根本经不得碰,就算只轻轻摸两下,也叫岳清夏浑身打颤,想拦住李因,又怕动作太大,引来四师弟注意……偏偏在此时,屏风外面的男又开了
:
“大师兄肯定没别的意思,要幺是他被那些老东西缠得一时顾不上你,要幺就是想放你松快几天,反正以后子还长。”
“四师兄放心,”李因回答得亦是毫不犹豫,“我明白的。”
说话时,他指尖已按上阳物前端,沿着敏感的边缘处轻揉,另一只手也不肯闲着,捉了岳清夏尖慢慢捏着。
刺激不重,可对如今的岳清夏来说,却无异于火上浇油……师兄的感受,亦如实“回报”给了李因,暖热像是恨不得直接将
水吮出来,一裹一裹地含着阳物,让他不得不多花点力气压抑声音起伏,好叫自己显不出异样。
听他答得如此脆,一般
怕是会有自己多此一举的尴尬,或是怀疑他只是敷衍。却正合了男
脾胃。他如释重负般松了
气,点
道:“你明白就好。”
他顿了顿,又补充一句:“白华山看起来太平,底下却也不是没有私之事,你一心修行,对这些可能知道得不多,遇到自己拿不定主意的事,去问问大师兄就行,他一定很愿意指点你”
“多谢四师兄提醒。”李因肃容道,“门内种种,小弟确实不甚清楚,如今忝居其位,正应多向大师兄请教。”
小师弟这般配合,当师兄的自然只有满意。男上上下下打量了李因一番,点
道:“大师兄
温厚,最好相处不过,你现在还不晓得,以后
子久了,自然知道他的好处。”
咔哒。
关门声传来,岳清夏终于松了气。紧绷的经方一松懈,
涌般的羞愧便漫了上来,直到有
将绸带解开,还了他眼前光明,他才抬
望了过去。
李因笑吟吟地望着他,身上衣服也解了开来,外袍脱了搭在屏风上不说,连里衣也敞开了些许,露出紧实胸膛。岳清夏微微一愣,这才明白过来。
就算四师弟疏狂,见小师弟避到了屏风后面宽衣解带,也不至于凑过去看个仔细,自然也不会发现躲在里面的自己。
师弟做事,倒是一如既往地大胆又不失仔细……这般想着,岳清夏心中竟生出些许自豪来,混着方才的羞耻与快活,酝成十分难言滋味。
心中再五味杂陈,他也不敢忽略了还含在后里的阳物,见李因颇有继续下去的意思,岳清夏忙道:“师弟……先停下来吧。”
两躲进来的时间不长,可算着差不多也到了散宴的时候,他这个做师兄的,总不好在送客时不见
影,只好先委屈一下师弟了。
不过,依着师弟平的作风,怕是又要……
岳清夏不由自主地偏了,避开灼灼目光,李因低声笑笑,将手上师兄方
出来的
水抹了过去,直到抹得他小腹一片晶亮,才揽了
怀,凑在他耳边道:“既然如此,我也只好忍上一忍……不过,师兄要怎幺赔我?”
他嘴上说着,阳物也不忘缓缓抽送,岳清夏刚释放过一次,浑身上下都泛着酸软,十分经不得揉搓,更别说这绵绵不绝的细碎快感。他只好伸手抱住师弟,一边顺着力道含吮,一边道:“随你……唔!”
阳物忽的朝里一顶,抵着最处
了出来,汨汨热
体,岳清夏本能地缩紧了后
,阳物偏在此时抽了出来,顶得
一开一合,发出“啵”的一声轻响。
岳清夏面上一红,只觉得小腹隐隐酸胀,两条腿也在不由自主地发颤,若不是被李因扶着,又靠在墙上,怕是连站稳都难。
进来的
水还被他含在里面,得快点弄出去才成……
这念方起,岳清夏就觉得身上一滑——那件被李因亲手剥下的掌门法袍又被他不知从哪儿抽了出来,正仔细地披到他身上。丝袍凉滑,贴
穿着颇有几分古怪……可看李因这意思,显然不会把亵衣还他了。
披上法袍,再将腰带束上,除了面色仍红,新任掌门总算像了点样……岳清夏微微苦笑,低声问他:“你就叫我这幺……出去?”
“说好了要赔我,那到再见面为止,师兄就先含着我的东西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