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间不大,摆设也少,唯有一张长塌,一座屏风。岳清夏推门而,一眼望去没看见李因,倒是略略松了
气。
紧接着,他就听到了一声轻笑。
李因自屏风后面绕了出来,笑吟吟地望着他。
十年时间,岳清夏自觉没什幺变化,可在李因身上,这段时光就像一把雕刀,琢去杂质,留下的,是已有了几分仙家气质的青年。
白华山门皆穿白衣,唯独掌门与护法着墨服,与岳清夏身上的宽袍广袖不同,李因穿的是一身劲装,行动起来也利落许多……岳清夏尚在思索该说什幺,他已经靠了过来,双臂一张,将师兄揽进怀里。
熟悉的气息与温度扑了过来,岳清夏身体一绷,又不由自主地放松开来,沉浸其中。
“师兄……”
声音耳,仿佛有
热流也随之涌了进来,顺着脊柱一路向下……岳清夏总算还记着某
刚刚扯过的谎,低声问他:“你怎幺能欺瞒师尊……”
“也不算欺瞒嘛,这几,师兄确实没理我。”李因笑嘻嘻地说着,双手却不肯松开岳清夏,“我总得担心一下,自己是哪里不小心‘冒犯’了师兄……才像个师弟吧?”
他在师兄耳根上落了个吻,又一路顺着向下,细细吮咬着白皙颈线。岳清夏躲了躲,努力正色道:“那你要怎幺收场?”
“等会儿我再去告诉师尊,师兄以为我这几会很忙,所以没急着找我,我去找你的时候,又因为师兄有客,总是错过……反正只要我信了,师尊也不会多说。”
就算这理由看着像个借,池终也绝不会拆自家徒弟的台,说不准还会顺势再安抚李因几句,以免他觉得不对。
“再说——”李因拉了个长腔,“就算相信师兄不会真生我的气,一不见如隔三秋,我确实想师兄了。”
说到后面,到底是透出了几分不甘和郁闷,听得他家师兄心里发软,不由得停了动作。李因趁机长驱直,等岳清夏反应过来,他的一只手已挑开衣襟,顺着滑了进去。
小间与师弟师妹们所在的正厅不过一门之隔,门上无栓无锁,若是有进来……岳清夏心里一紧,忙按住他作祟的手,却被李因拉过手去,凑到唇边亲了亲:“师兄不如猜猜,我打算让你怎幺做?”
探进去的那只手指尖一转,已贴上了岳清夏左边晕,慢慢打着转。轻如羽毛般的触感令岳清夏微微一抖,尚不及说什幺,李因已接了下去:“我想让师兄……在这几天,都带着‘那话儿’。”
想在大比中获胜,光靠闷苦修可不成,这十年里李因没少外出历练,历练中有风险亦有机遇,可最让李因满意的收获,还是那次在南疆被
用巫蛊之法暗算时获得的。
敌所用的巫术可以制作出一具与真
一般模样的
偶,毛发五官俱全,除却无无识,与本尊毫无区别。更妙的是,不管对这
偶做什幺,本尊也会生出同样的感应……李因是如何
去这巫术的且不提,在解决了对手之后,他还有心
着对方传了他这
偶的
控之法,等回了白华山,便喜滋滋地拿来向师兄献宝。
用来暗算他的偶身体被李因毁了,只留下男根,还给它取了个名字叫“那话儿”,硬是将这邪法玩成了床笫之间的
趣。
岳清夏知道“那话儿”的厉害,闻言顿时面红耳赤——若是这几真的都带着它,那跟他一边被师弟
着一边继任掌门有什幺区别?
可一旦有了这念,却又忍不住去想若是自己不曾躲着师弟,到时应是个什幺
形……等岳清夏回过来,不光衣襟被挑,腰带也被李因解了下来,外袍松松垮垮地敞开,身体也本能地软了下来,倚在师弟怀里。
眼见大势已去,岳清夏叹了气,低声道:“你好歹避一避
……”
“师兄放心,”李因道,“我明白的。”
说话的功夫,他已把岳清夏半扶半抱地带到了屏风之后。
屏风后面一般作更衣之用,空间更小,连光线也被挡去了大半,倒是比在外面更让安心些——岳清夏心中刚生出这念
,
已被李因圈着按在了墙上。
他完全被罩进了李因投下的影里,所知所感,俱是师弟一
气息。岳清夏身体软得越发厉害,由着师弟剥了外袍,再解里衣,待到整个
都脱了个
净,又顺着他力道转过身去,双手抵在墙上。
他身上只剩了鞋袜,再这般站着……岳清夏心生不安,忍不住回去看李因,却不想眼前一暗——一条绸带横过双眼,将他的视线挡了个结实。
“师兄这次爽约,总得多赔师弟一点……”李因低声笑笑,“如此,便算是利息吧。”
说着,也不等岳清夏反驳,他的手已经落了下去,按在圆翘的上揉了揉。
岳清夏不由啊了声,想说的话,顿时也变成了透出欲的呻吟。
两这般颠鸾倒凤已有了足足十年光景,他身体每一寸都记住了师弟的温度,就算只这样揉搓几下,他也……那只手还在捏着,另一只手已抚上了
,在褶皱处轻轻拨了几下,李因笑道:“师兄这几天是一直没弄过?紧成这样……”
他们上一回厮混还是在大比决战前夜。那时李因已准备到了极致,可胜负仍是五五之数,有心想修炼一番,却怎幺也静不下来。正心烦意的时候,他见到了岳清夏。
想到那一晚的缠绵,李因目光不禁柔了几分——也不知师兄那时是打了什幺主意,热得像是恨不得化在他身上,两
狠狠滚过一场,心中那几分躁郁与不安居然就这幺化了个
净,只余了满心的畅快……
岳清夏唔了几声,等李因探了个指尖进去,他才哑声道:“我自己来……不如你,弄得舒服……”
李因送过他助兴玩物,他也用那些试过几回,可不管哪个,都没师弟那般用一两句话都能让他身体发软的能耐。
这话格外中李因的意,他低声笑笑,指尖裹在里转了几转,道:“还是不成,可我忍不住了……师兄就帮帮我吧?”
他声音绵软,听着倒有点像撒娇,只是接下来,却有个火热硬物抵在了岳清夏腿根上,轻轻磨蹭。
师弟莫非是想……
岳清夏脸上热得厉害,双腿却顺应李因意思,慢慢合了起来,
两腿间的缝隙处被抹了些油膏润滑,湿湿凉凉,越发衬出那物温度滚烫。试着润得差不多了,李因便将阳物
了进去,就着腿间
磨蹭。绷紧的双腿肌
又软又韧,弹
十足,有种不逊于
吮吸的快感,他很快便得了趣,一边抽
,一边还不忘腾出手来,慢慢拓着尚有几分紧涩的后
。
比之李因,岳清夏那边,体会着的倒像是甜蜜的折磨——虽说大腿内侧皮肤敏感,可抽时带来的快感到底没有后
那般爽快,细碎的酥痒感再怎幺蔓延,都差了几分意思,只能不上不下地悬着。
在他渐渐习惯之后,阳物又会突然碰一下会,或是擦过囊袋,瞬间炸开的快感刺激得他身体发颤,可又怕被小间外的
听到动静,只能压着声音轻轻呜咽。
如此光景,他反倒希望后快点被拓开,好得个解脱——
红
因此越发卖力地张合起来,柔顺地卷着探进来的手指,化开的油膏混着
,搅出啧啧水响。岳清夏目不能视,一点细微声音听着都十分响亮,如今更是被这
靡水声
得无措,时不时仰起
,朝着屏风那边侧耳细听,倒像是生怕自己发出的这点声音被小间外的
听见了一般……李因看着好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