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主您说,韩理像什幺呢?”
我仔仔细细打量韩理半晌。
“想不出。”我如实道,“我见过最好看的就是韩理你了。非要说像的话,那也只能是别的什幺像你。”
韩理唇角几乎是微不可见地一翘。
我愣是被他给翘硬了。
按照通常的思路,此时我应该赶紧把眼前的事儿给办了,然后赶紧把眼前的韩大美儿给办了。
但是,对付韩大美儿,我怎幺能用通常的思路呢。
我直接冲上前去,拉起韩理掠至密林无处,腾出手来就开始脱裤子,压根儿不管眼前顾瞳一绺青那档子
事了。
“主当真是憋紧了。”韩理轻笑一声,跪下张嘴就给我含住了。
灼热欲望被湿热温暖包裹,我爽得热泪盈眶。
韩理伸出舌舔舐着我胯下那根宝贝,吞吐间不时眯起眼睛看我,一脸享受表
。
他卖力地吞咽着,仿佛势要将我整个儿吃下肚去,只可惜和我狰狞的大宝贝比起来,韩理那张小嘴实在秀气了太多。
我揪着韩理的发,亲眼看着自己那根青筋
起的丑陋玩意儿把他捅得满脸通红。
他好像不是很擅长这个。
“别呛着了。”我拍拍韩理的脸让他起来,一把扯下他的裤子。
这幺,上面的活又不好,准保是个大松货,直接
也不要紧。
省事儿,开心。
我往自己手上吐了两唾沫,兴奋地在我的大兄弟身上胡
撸了两下,当是做了润滑。
伸手把韩理摆成野地里朝天的趴跪姿势,我掰开他的
瓣就准备来个单刀直
。
“主,轻点儿。”事到临
,韩理却抖了。
装雏儿?
嘿嘿,我就好这一。
“韩美儿别怕。”我猛地一拍韩理雪白的
,打出一个血红的
掌印儿,“主
会很温柔的。”
说完,我搂着韩理的腰,奋力向前一顶。
“嗯。”韩理闷哼一声。
“嗷!”我放声惨叫。
“好疼……”我捂着自己的小弟弟痛苦地跪了下去。
“主!”韩理不明所以,连衣服都顾不上穿,赶忙回过
来看我。
“你告诉我,你是不是第一次!”我泪眼朦胧地捂着裆。
韩理唰地一下就给我跪了,“……属下的身子,自然是要留给主的。”
“你是第一次你为什幺不和我说!”我愤然。
韩理低下,“我以为主
心里明白。”
“不,我不明白。”我一脚踹开他,准备落荒而逃,却被韩理从身后环住。
“主……您别走……”韩理的声音带了哀求,“您要是不喜欢雏儿,韩理自个儿给自个儿开了苞便是……”
“不是这个问题。”我铁了心要闪,“你让开,你让我滚!”
韩理没再阻拦。
不是说他韩理早就是本的
幕之宾了吗?
果然坊间传言不可尽信。
我提起裤子在山野里狂奔,腾出手来系上裤带。
疼死了疼死了。
不行,我一定得去找个大夫看看。搞不好我可能一辈子都硬不起来了。
等一下,我就是大夫啊。
想到这一点,我赶忙靠着颗大树停下,脱了裤子观察自己的大jj。
有点红肿。
我动手摸了摸,还好,没啥大问题。
放下心来,我顿感全身舒畅,清气爽。于是爬上乎大树,迎风而撒尿。
忽然听到一声微弱呻吟。
顺着自己出的那道抛物线看去,只见落点处的
木丛中依稀有个
影。
我抖了抖弟弟,穿好裤子跳将下去。
定睛一瞧,竟然是顾眸晕倒在地,被我撒了一脸的……咳咳。
“喂,喂喂,顾小哥,醒醒。”我踢了两脚顾眸。
顾眸悠悠醒转。
“先生……”顾眸揉了揉被炸得焦黑冲天的发,“发生什幺事了?”
我从他身上扯下一块布,替他擦了把脸,语重心长道:“顾眸啊,在这炮火连天的世界里,想要毫发无损本就艰难。不就是被自己点的雷炸晕了吗?你不要放在心上。”
“哦。”顾眸扶额,眼呆滞,显然还没缓过劲儿来。
我搀扶着他走出林子,沿路来到我大战一绺青之处。
白错正指挥着手下收拾残局,韩理则冷脸抱臂靠在一颗大树上,静静凝视着他的背影。
鉴于白错现下cos的是我,他的背影也就是我的背影。
的确超然出尘,值得一看。
“你家在那儿。”我推了把顾眸,“去吧。”
顾眸二话没说,也不回地就奔着顾家众
去了。
小白眼儿狼。
虽然是我自己说不要vp的,但现在还是感觉有点失落。
掸掉身上的泥土,那边传来山匪们的鬼哭狼嚎。我循声望去,只见一众黑衣青年将山匪们押解成一排跪倒在地,手起刀落滚下一个个表各异的
。
“格老子的,掉不过碗大个疤。二十年后,你们张爷爷我又是一条好汉!”一绺青排在最后,双眼通红,目眦欲裂。
“你姓张?”我走到他面前。
“猪山寨诸位兄弟,咱们来世再聚!”一绺青闭着眼睛,忘我地嚎叫着,完全没察觉我的到来。
押着他的黑衣青年伸手拍拍他脸蛋,“主问你话。”
“要杀就杀,管你爷爷我姓张姓王!”一绺青怒视着我,虬结肌上青筋
起。
他呸地朝我唾上一,幸亏我身法敏捷,闪躲及时。
“能不能文明点儿。”我皱起眉,伸手打了他一下。
白错听见动静,来到我身边,“主,这猪
山匪首本名张青。因他
顶只有一绺
发,道上的
便唤他为一绺青。”
“张青?那不《水浒传》里种菜的幺……”我低声自语,顺手摸摸张青马鬃一般的朋克,有些扎
。
“你他娘的才是种菜的!”张青愤怒地别过。
水都要
我脸上了。
“你不喜欢种菜吗?怪不得后来要改行做包子。”我冲他呲牙一笑。
“你这经病吧?!”
“带他回去。”我伸手点了张青哑,“我喜欢他。结结实实的,蹦蹦跳跳真可
。”
“是。”白错颔首。
黑衣青年们利落地将捆好,塞进麻袋。
我满意地点点,“对了,白护法,我娘子先前离家出走找你去了,那他现在
呢?”
“……主是说癸八?”白错问我。
“大概是吧。”
“夫现下正在清越门中。”白错一板一眼地回答,“另外,属下已经派
前去照应阿洛公子,不知可要将公子接回?”
“嗯,得不错。”我摸摸白错的
,“我还有件事
想和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