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舒服吗?不舒服的话可以再来一遍哦。”说罢,两只嫩手便向少年们的下体伸去。
“舒服,舒服!但我们还有事情,我们下次再做吧,齐姐姐。”两人想到自己还有事情要做,不舍地走下床。
“这样啊,好吧。”齐夏月装作一副依依不舍的样子,“见到你们陈哥的时候,记得多夸姐姐几句。”
“嗯嗯。”
眼看两个少年就要走了,齐夏月低下头对着他们的嘴唇各自亲吻了一番,又拿起他们的糙手放到了自己的酥乳上用力揉捏起来。两个少年一时竟不知所措,呆立在床前。
“哈哈。”齐夏月掩面而笑,“这是给你们最后的奖励,要是你们夸我夸的好,还会有更好的奖励。”
一听到奖励,少年们的眼中再次发出淫光,“什么奖励啊,姐姐?”
“秘密。”齐夏月拿起床上的浴巾把自己围住,“行了,你们快走吧。姐姐要休息了。”
“唔,好吧,姐姐再见!”
“停下。”两个少年走出没多远,便被蹲在一旁的陈子义拦了下来。
“陈…陈哥。”
“怎么样?你们觉得她是不是装的?”刚才在门口,陈子义特地令两人观察齐夏月的床上技巧,他想借此看看女人之前的痛苦是不是装出来的。
“是不是装的,我们哥儿俩没看出来,但她是挺骚的!”说到这里,两人互相笑了起来。
“两个废物!滚蛋!”
赶走了两人,陈子义望向不远处的楼房,“夏月,你究竟有没有沉沦?”
“咚咚咚!”一阵紧促的敲门声,这标志性的敲门声齐夏月不用猜也知道是罗山。
将浴巾穿好后齐夏月极不情愿地打开了门。
“嘿嘿。”罗山手里依旧拿着一瓶牛奶和一大块黄油,“饿了吧,大美女。
看我给你带了什么。”
“滚!”
“好好好,我滚。东西给你放这儿了,记得吃。”
“砰!”罗山的关门声仿佛能把门撕开。
已经吃了近三天的牛奶黄油,齐夏月感到自己的肠子和胃里充满着黄油,甚至于上厕所排出来的都是一滴滴消化不完全的黄油。
“啊!”她发疯似的撕开了黄油包装,刚想扔出窗外,却被肚子咕噜叫的声音制止住,“为什么?为什么?我不要吃这恶心的东西。”她瘫软在窗边,泪水顺着脸颊流到胸前。
“不!我不能放弃,肯定有获救的办法。”齐夏月抹掉眼泪,捡起地上的黄油,开始吞咽起来。
深夜,又是一阵敲门声,齐夏月打开门,却不见一人,唯有脚下一封白信。
借着月光,她打开了这封信,里面是机打的中国字,“你的表现很好,我同意和你谈交易。《据说天才只需一秒就能记住,发布地址:》半小时后,后院密林旁见。”
“他究竟是什么目的?”看着短短的几个字,齐夏月充满着疑问,但眼下自己只能按照陈子义的指示照做,她迅速换好衣服,向楼下走去。
月光照耀下的后院不是很黑,齐夏月看到远处蹲着一个黑影,便小心翼翼的朝那里走去。可刚走到半路,便被一只黑手捂住嘴拽进了密林内。
“不要命了?”从惊吓中缓过的齐夏月看到了眼前的陈子义,这个中年男人的额头布满汗珠,可以看出他也很紧张。
在陈子义的带领下,两人来到了密林深处,“你究竟要干什么?”齐夏月怒气冲冲的问着身旁的男人。
“小点声。”男人点燃了一支香烟,“想逃出缅北回到中国吗?”
“你什么意思?跟我说这个,难道不怕我告发你,彭吉要是知道怕是要把你千刀万剐掉。”
“回答我!”陈子义用力举起齐夏月的脸,四目相对,她第一次在陈子义的眼中看到杀戮的眼。
“想。”
“好,那你接下来都要听我的。否则你会被罗山他们整的很惨!”
“我为什么要相信你?”齐夏月不相信同为毒贩的陈子义会救自己。
“理由就是,我是中国人。”
“滚!都是贩毒的,你跟我说这个?”齐夏月说着就要朝林外走去。
陈子义见状急忙抱住她,再次往更深处拽,同时从腰间抽出一把手枪指向齐夏月,“老子告诉你,你要是想跑,就按我说的一步步做。听懂没?”
“来啊!一枪崩了我,这样我就不用受折磨了!来啊!”齐夏月怒视着陈子义。
“时间要到了,我该走了。明天上午罗山他们要跟你玩4p,回去好好休息。
明天给老子好好装,装的越像婊子越好,听懂没?”说完,陈子义低着身子走了出去。
“喂!”齐夏月刚反应过来,男人却已经不见了,她忧心忡忡的回到旅馆,一路上都在思考刚才陈子义的提醒,“要不就信他一次,现在凭借自己的力量也逃不回去,也许他会让自己少受些罪。”
……“开始!”随着摄像师的一声叫喊,罗山赤裸着走到床边,布满胡茬的大嘴向着齐夏月的红唇用力吻去,肥大的舌头像第一次一样侵入到齐夏月口腔中,齐夏月娇嫩的玉舌被迫和他不由自主的缠在一起。
摄像师不停切换着角度,罗山温柔地剥掉齐夏月身上的睡衣,将她放躺在床上。一双大手顺着女人丝绸般顺滑的皮肤缓缓向下抚摸着,脖颈、锁骨、美乳、腰肢,直到阴户才在另一只大手的阻拦下停下。
镜头挪转,只见齐夏月身下还有一个男人,男人正是特纳!这个黑人正用他的舌头舔舐着女人的脚趾,他将齐夏月每一根脚趾含入口中轻轻地吮吸着,直舔的它们晶莹剔透,发出细腻的光泽。舔舐完脚趾,红舌顺着齐夏月高企的足弓一路直上,脚踝、小腿、大腿。
这是一双令特纳疯狂的玉腿,肌肤洁白且富有光泽,线条细致而优美,好似象牙雕刻而成。
特纳再也忍不住了,双手抱住齐夏月的大腿开始抚摸起来,摸了一遍又一遍,似乎要将着鲜嫩水灵的身体榨干才甘心。他不停地亲吻、吮吸,温润的感觉和白皙的肌肤将他的性冲动带上新的高峰。
在他的抚摩下,齐夏月感觉到体内一股热力开始爆发开来。这时,罗山的双手也来到她的胸前,不停抚摸着齐夏月洁白细腻的双乳,久久不愿放手。
“啊~”一波快感从下体传来,镜头调转,特纳竟将齐夏月的双腿曲起,双手用力掰开她紧闭的双腿,将脸埋进了女人的下体间,红舌不断吮吸着齐夏月的阴蒂和阴唇,甚至深入蜜穴内来回拨弄伸缩。
在美乳和蜜穴双重刺激下,齐夏月只能张嘴发出呻吟声,她的大脑早已混乱,一波波的快感不停刺激着她脆弱的经,双手只能紧紧抓住床单,扭动着娇躯,每当她感觉到一股蜜汁从阴道伸出奔涌而出时,随即便被特纳吮吸而走,接下来便又是一股股相同的蜜汁,被相同的吮吸走。
压抑的快感不停累积着,她想要高潮,想要潮吹,可两个男人好似商量好,总是在最关键的时刻停下他们的动作,高潮的阈值不断升高,蜜汁的分泌也开始不断增多……突然间,蜜穴内感到空虚无比,双乳间触电般的快感也消散开来,齐夏月不知所措的睁开眼,身旁的罗山和特纳此时正和陈子义商讨着什么。
“我说陈兄,你年轻时干我们印度女人的事迹现在都是个传,怎么现在轮到你干中国女人了,反而硬不起来了呢?”罗山边说边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