味着齐夏月口水的味道。
特纳也在一旁敲锣边,“就是,这中国女人不比那些寡妇妓女们好?为什么现在你反倒没动静了?”
“不是哥们儿不想干,昨天晚上着凉了,没心情。”陈子义借着身体的原因逃避着。
“老板说好的咱们哥儿仨给他拍个4p开开荤,怎么你还拉胯了呢!”
“要不这样吧,让这娘们给你吹吹得了,后面的活我们干,行不行?”
看到实在没有解释的余地,陈子义摇了摇头,开始脱起了衣服。
“嘿嘿,骚婊子。看到他了吧,当年十四岁的时候干了一个印度娘们,你猜怎么着,干的她是阴精外泄,抽了半分钟才缓过来。”特纳骄傲的向齐夏月吹嘘着陈子义的光荣事迹,“当年的老板看到后,奖励了他个中国……”
“行了,特纳。”陈子义意识到了什么,急忙打断他。
特纳的欲言又止让齐夏月留了个脑筋,正当她准备思索时,眼前出现了一根短小黑粗的肉棒,不用想也是罗山这个印度肥佬的东西。她看了看一旁的陈子义,男人轻轻地点了下头,齐夏月无奈地翻过身张开红唇将那丑陋的阳具吞了进去,伴随着吃冰棒的吮吸声,黑色的肉棒在齐夏月的小嘴中进进出出,罗山一下僵直了身体,头时不时地后仰发出舒服的轻呼声。不一会儿他便用手按住齐夏月的头开始用力,令人没有想到的是,齐夏月居然顺从的将脖子伸直,十分配合的让罗山体验深喉带来的温软快感,当罗山把肉棒抽出时,深喉产生的唾液也顺着齐夏月的下巴流向胸前,显得淫秽无比。
“操!几天没干你,没想到变这么骚了,是不是忍不住想找男人了?”罗山将棒身上剩余的唾液抹到齐夏月的脸上,对陈子义说道,“这娘们今天发骚,咱们哥仨好好干她一番,让她爽一次!”随即将齐夏月抱起,再躺倒在床上,勃起的阳具和女人的阴户紧密接触,一对大手不停在女人的美背上来回抚摸着。
陈子义缓缓走上前,他的阳具没有任何变化,疲软的吊着,即使这样,长度也远超罗山,足有近十厘米!四目相对,男人坚定的眼仿佛说道,“对不起了,我也是被逼无奈。”齐夏月看懂了陈子义的眼,点了点头,义无反顾地将阴茎含入嘴中。
看到齐夏月将大哥的肉棒服帖的含了进去,女人身下的罗山也握住自己的肉棒捅向她的蜜穴,身后的特纳用力吐了一股口水在齐夏月的后庭上,随即扶住油亮的棒身向她那饱经摧残的肛门插去。
“唔!”三根肉棒的同时插入让齐夏月的头不由自主的后仰,口中发出一声支支吾吾的呻吟。身前的陈子义没有动作,身后的两人却在罗山的示意下用缓慢的动作有节奏的一下下深入。
透过摄像机,可以看到齐夏月俯身的脸和两只坚挺的美乳,她低着头,长发披散在身旁,呼吸急促的抵抗着三人的侵犯。罗山和特纳缓慢的抽插似乎让齐夏月难以抵抗,嘴里的呻吟开始加大和频繁起来,对于陈子义肉棒的吞吐也变得更加剧烈。
“嘿嘿!”随着一丝诡笑,罗山粗糙的手指伸向齐夏月的胯下,配合着插入和抽离的节奏摩擦着她那因为兴奋而充血的阴蒂。
在两人的努力抽插下,齐夏月阴道中流出的蜜汁也越发的粘稠起来。罗山知道女人的性致来了,两人开始剧烈冲刺起来,特纳那粗壮的阳具和其惊人的耐力此时正发挥出显着的效果,齐夏月的后庭不知是因为这鸡巴过于粗大,还是因为罗山在身前给她带来了某种刺激而变的异常肥大,宛如一朵绽开的艳红花朵。还将里面深藏的花心都完美的呈现出来,而在特纳每次把自己的肉棒抽离时都会有一股股的好像花蜜的肠液从中涌出,其中的一大半则又会被特纳每次的插入给推回肠道。那剩下的一部分则尽数飞溅到特纳的肉根部、罗山的肉根部和齐夏月的大腿间。在被多重刺激下,齐夏月的双腿因高潮的来临,配合着自己口中甜美的令人心醉的呻吟开始不自主的颤抖起来。此时齐夏月在性乱情迷中竟然随着呻吟喊道,“唔!唔唔!唔——”
罗山显然和特纳商量好了,就当齐夏月高潮马上来临、身体开始抽搐时,两人瞬时便将肉棒从阴道和后庭出抽出,可齐夏月身体内却积累了足够多的冲击高潮的快感,巨量的快感一时无处释放,她开始痛苦的扭动着身体。蜜穴和后庭在不断颤抖中将淫水和肠液排出体外,尤其是肛门,因为过度扩张再次变为深红色,好似鱼嘴般张开闭合循环往复。
此时只有陈子义一根肉棒还在嘴中,齐夏月开始用力吮吸,“咕滋~咕滋~”
红唇不停地从龟头舔舐到根部,口腔中不断分泌唾液包裹着粗壮的阴茎,可这样的口交根本不会带给自己一丝快感,只会更加积聚自己的欲望。
看到齐夏月深陷性欲中的样子,陈子义无奈的摇了摇头,随即将阴茎从她的口中抽离。当两人再一次四目相对时,几乎都不约而同的偏过头去,齐夏月强忍着心中的欲望,满眼通红咬着牙忍受着这近乎揉碎她生命般的羞辱,但这种情形却成了罗山的笑料,“陈兄,想射就射吧,反正她也不会高潮的,这是老板特地通知我俩的。”
陈子义走到床前,轻抚着齐夏月潮红的娇躯,淡淡的说道,“这是你必须经历的一关,忍过去就好了。”声音小到只能彼此听见。
“豁!看见没有特纳,老陈怜香惜玉了,陈哥老了,再也没有当年的潇洒了。”
齐夏月看着陈子义不知说什么,两行清泪从眼角流出,旋即将身体蜷成一团,呜咽起来。
“行了,摄像停下吧,最后一段不要给老板看。”陈子义叮嘱道。
“你们俩,下次不要这样了,要不就给人家来个痛快的,要不就别来。明白吗?”
“喂!我说,你为什么这么照顾这个娘们,你都四十了,怕不是喜欢人家吧?”
罗山朝陈子义的背影大喊道,他在这个女人身上看到了陈子义少见的温情。
……“说吧,接下来你打算怎么做?”回到房间的下午,齐夏月头也不抬问着陈子义,她没有计较上午的事情。
“我打算让你劫持我逃出这里。”陈子义吐出一个烟圈说道,“我计算了一下,这里到边境三百公里,顺利的话只需要五天就可以越过国境线。”
“什么?让我自己面对几十名毒贩?”齐夏月对男人的想法感到吃惊。
“我已经安排好了,我会跟你一起走,这个鬼地方老子早就不想多待哪怕一天。”说完,陈子义躺倒在床上,他已经很久没有如此放松过了。
看到男人放松了警惕,齐夏月倏地用两条美腿夹住陈子义的脖颈,一只手迅速从枕头下掏出一把壁纸刀抵住他的心脏,低沉怨恨的说道,“说,谁排你来的,是不是想借机杀掉我?”
“你别乱来啊!”陈子义假装淡定回答着,一只手却缓缓伸向腰间。
“别找了,你的枪在这里。”原来,齐夏月早已猜到他的目的,在抵住他脖子的一瞬间同时卸掉了他的配枪。
“快说!”锋利的壁纸刀划穿衬衣插进肌肉,已经可以看到不断渗出的鲜血。
“好好好,我说。”不得不说,齐夏月的锁喉还是很致命的,这个魁梧的中年男人不出半分钟便脸色通红,上气不接下气,“我,我喜欢你,想和你……和你过安稳的日子。”
“呸!”齐夏月一口口水吐在陈子义脸上,“你怎么想的我还不清楚?就是一色中饿鬼,还跟我过日子,你当我是花季少女吗?”说罢,刀锋再次伸进肌肉几毫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