珍惜啊。既然这么想当个贞洁烈女,我就成全你吧!”
说完,男人便与其他山贼一起哄笑起来,三三两两地转身离开,打算到外面的空地上找些乐子——此时,那里正在进行母女二人的高潮比赛;即使是对这些平日里为了淫乐无所不用至极的山贼来说,那也算得上一场相当有趣的表演。
“不、不要走,不要啊啊啊——”见山贼们一个接一个地走出牢门,陷入绝望的秋雪悲惨地叫喊起来,“请来玩弄我的身体吧,求求你们,求求主人啊……”
女子没有得到任何回应;随着最后离开的山贼将蜡烛吹熄,再咣铛一声闭合牢门,昏暗的囚室中便只剩下秋雪孤身一人;在这漆黑而寂静的牢房中,她的感官变得愈发敏锐了几分。随着时间的推移,双乳与股间传来的痒意,以及高涨的求欢欲很快就将被牢牢拘束起来的女子折磨得快要发疯;为了从这仿佛永无止境的痛苦中得到解脱,秋雪摒弃了残存的羞耻与尊严,断断续续地放声哀求着,用各种最为下贱的话语自贬,只希望能够得到山贼们的宽恕;然而,回答女子的只有铁镣的响声,以及她自己愈发娇媚的呻吟……三个时辰后,之前的男人准时回到了地牢中;此时,早已因挣扎与叫喊而脱力的秋雪已经陷入了半昏半醒的状态,连呻吟的力气都没有了。
“发情却得不到满足的滋味如何啊,臭婊子?”山贼端来一桶冷水,对着秋雪当头泼下,让她悲鸣着醒转过来,脸上挂满了得意与讥讽,“再给你一次选择的机会,是屈尊成为我们的性奴,还是继续当个贞洁烈女,被放置在这里直到烧坏脑子?”
“啊,啊啊……”秋雪苍白而干裂的双唇毫无血色,颤抖了好一会,才吃力地开口,“求求您,让我高潮……我愿意,为奴为婢……”
一刻未停的痒与几乎要让人发狂的性欲已经将秋雪的心理防线彻底击溃;只要能够让自己的身体得到满足,此时的她甘心做任何事情。
“哼,早点这样说不就好了么,”男人扬起嘴角,拿出镣铐的钥匙,将秋雪从拘束架上解了下来,“贱人,你会跳舞对吧?回答我的问题!”
“呜,呜哦哦哦去了,去了呜——?”
瘫软在地的秋雪仿佛对山贼的诘问充耳未闻;虽然正处于相当虚弱的状态,可四肢刚一获得自由,女子就迫不及待地夹紧双腿,一边伸出胳膊,狠命捏弄着自己的双乳,一边并拢手指,插入私处快速地抽动着,仿佛完全忘记了羞耻为何物。仅仅过了极短的时间,被肉欲折磨了足足三个时辰的秋雪就浑身抽搐着潮吹了,大股淫水混杂着尿液从她的下体喷出,溅得满地都是,“呜,呜嗯嗯哦!!”
还不够,还远远没有满足,更多,想要更多——智模糊的女子什么也不愿去想了,只是缩成一团,不顾尊严地在山贼面前自慰着,索求着那名为快感的存在;见状感到不满的男人扯过一根马鞭,对着秋雪赤裸的胴体狠狠地抽了几下,让她发出一串吃痛的悲鸣,“听不到我说话吗,发情的母猪?现在,停手,这是主人的命令!”
“呜,嗯呜呜哦……”
尽管极其不愿,可秋雪还是咬紧牙关,将已然沾满淫液的手指从下体间抽了出来,惶恐地回答着——她可不想再一次被拘束起来,承受刚刚那种地狱般的折磨,“会、会的,但都是些用于战斗的舞步……”
“会跳就行了,寨子里之前调教好的舞妓被那苏放走了,所以就由你来接替她的工作吧,”山贼嘿嘿地淫笑起来,“爬起来,跟着我!”
秋雪不敢怠慢,连忙强撑着打颤的四肢站起身子,小步跟在男人身后;很快,两人便来到了地牢外的一间储物室。
“把这些穿上,”男人挑了一套近乎透明的丝质织物,还有五只挂有沉重铜铃的木夹,像施舍似的丢到秋雪脚下,“先把铃铛分别挂在奶头、阴蒂还有阴唇上,至于衣服怎么穿就不用我教了吧?动作快点!”
看着那套根本起不到任何遮身作用,完全是用来增加情趣与羞耻度的肚兜与短裙,秋雪的双颊羞红得像是染上了云霞;虽然有些抗拒,但已经别无选择的她还是老老实实地照做了,“呜,咿呜……”
这堆夹子的咬合力比秋雪想象中的还要强;木齿紧紧咬住了她那充血硬挺的乳尖与阴蒂,还有两片淌着淫液的嫩肉,难捱的钝痛掺杂着新的快感在三点间弥漫开来,刺激得女子无意识地夹紧腔肉,口中娇喘连连,“呜哈……好痛……”
自己难道要戴着这种东西给山贼们献舞吗……?好羞耻呜……“很好,跟我来!”
男人对着秋雪的娇躯色眯眯地打量了片刻,又淫笑着伸手揉捏了几下女子的双峰,便将她领在身后,带到了母女所在的空地上——“咕、咕呜,哦呜呜嗯……?”
离得老远,秋雪便听到了少女淫乱的叫声——那场“比赛”的胜负在两个时辰前便已分出;最终落败的是苏。因此,她正被五花大绑着扔在地上,一边被身后的山贼奸淫,一边吃力地抬着上身,用小嘴侍奉着面前的腥臭肉棒;从少女那满身的汗水与污渍来看,她被这样对待已经有些时候了。而身为胜者的苏玉卿则获得了暂时休息的权利,那位不久前还英姿飒爽的云鹤派掌门此时被迫以极为羞人的姿势趴伏在地,用自己不着寸缕的胴体充当高黑虎的脚垫,脸上挂满了泪水,眼中时不时地闪过屈辱与不甘,不忍直视女儿的方向。
“掌、掌门大人?!”当看到这一幕时,秋雪忍不住惊叫出声,似乎难以相信自己的眼睛;冰雪聪明的她其实早已对两人的处境猜了个八九不离十,可真当亲眼目睹到与苏玉卿淫乱姿态的那一刻,秋雪心中还是未免有些绝望,“怎么会这样……”
“秋,秋雪……?”听到熟悉的声音,苏玉卿惊惶地抬起头,很快就发现了秋雪的身影,脸上羞红得简直要滴出血来,“呜,不,不要看!”
“不要看?你这母猪在说什么胡话啊,”大获全胜的高黑虎心情相当愉悦;他加大脚上的力度,用鞋底将苏玉卿那颗高贵的头颅狠狠踩到肮脏的泥地上,脸上尽是残虐的笑意,“给老子睁大眼睛看清楚,你那心心念念的女儿是怎么服侍兄弟们的,到了晚上,可就轮到你了啊!”
“呜啊……!”
吃痛的苏玉卿发出短促的闷呼,被泥水染脏的美艳面容上在不知不觉间挂满了泪痕——在决心要救出的那一刻,苏玉卿并非未曾想过要是自己失败会落得何等下场;为了女儿,她早就做出过甘心付出性命的觉悟。然而,此时此刻所经历的一切却让苏玉卿绝望地明白了一件事:有些时候,痛痛快快的死亡才是一种解脱;她宁愿被千刀万剐、剁成肉糜,也不想憋屈地跪伏在仇人脚下,眼睁睁地看着被一次又一次地奸淫,却又什么也做不到。
而甚至完全没有发现秋雪的到来;连续不断的高强度虐奸已经让她有些志不清,完全变成了一头沉溺于肉欲的雌兽,只知道用自己的淫叫与娇躯来讨好、侍奉周围的山贼,“哈,呼啊?精液?主人们,快给母猪苏更多的精液吧……”
“就连也……”
秋雪的双唇有些颤抖;她悲伤地扭过头,不想目睹两人的惨状,磕磕绊绊地说着,“有什么我能做的吗,山……不,主。主人?”
将秋雪带来此处的男人并没有理会她,只是凑到高黑虎身边,谄媚地说着什么;很快,高黑虎就扭过头来,饶有兴致地打量着此时比全裸还要色气许多的秋雪,眼中闪过赞许的色,“这么快就调教出了新的舞妓吗?你做得很好,单纯的交合确实会让人感到乏味……那么,就快点用舞蹈给兄弟们助兴吧,女人!或者一边对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