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搔首弄姿,展示自己淫荡的身体,一边进行自慰表演,只要表现得够好,你会过得比这两头母猪舒服很多哦?”
“只,只是这样吗?”秋雪满面通红,鼓起勇气,“奴婢也想被主人们使用,像,像和掌门那样……”
如果自己这样做,应该就能或多或少地帮她们分担一些痛苦了吧——而且,那样一来,身体也能得到满足……秋雪真心担忧着与苏玉卿;不过,她的心中也有自己的小心思。可惜,高黑虎当场拒绝了她,“呵,想要男人的肉棒吗?那不行,我们黑风寨可是分工绝对明确的。舞妓就是舞妓,性奴就是性奴,虽然人手紧张的时候也会让她们偶尔兼职……哈哈,但现在不需要那么做。所以,想做爱的话,就先好好完成自己的工作吧!”
“呜——”秋雪有些失落地呻吟着,“奴婢明白了……”
只要跳舞,就可以做很多舒服的事吗?
秋雪痴痴地想着,眼迷离;被媚仙散折磨了整整三个时辰的秋雪虽然已经在不久前通过自慰到达了一次酐畅淋漓的高潮,可此时此刻,极为炽热的欲火依然在她的体内充盈着,难捱的燥热几乎像要烧坏秋雪的智一般蹿升着,让她满脑子都只剩下了对快感的追求,“奴婢,奴婢这就做,呜,呜哈……”
秋雪深吸了一口长气,然后便抬起足尖,在几十个山贼的注视下翩翩起舞;虽然那套丝质的肚兜与短裙几乎起不到任何遮身的作用,却也多少能为秋雪增添几分朦胧的美感,加上她每迈出一步,夹在乳头、阴蒂与阴唇上的铜铃都会奏乐似的叮当作响,因此,尽管秋雪因羞耻而打颤的舞姿算不上何等倾国倾城,可男人们依然一边淫笑着喝彩连连,一边给她提出种种刁难的任务,“跳得不错嘛,把奶子也甩起来啊!”“腿抬高一点,让我看看裙子下面!”“一边跳一边自慰!”
……“呼啊、啊哈……是,是这样吗?”
当众展露如此羞态所带来的新快感将秋雪刺激得兴奋起来;她微伸着舌头,水灵灵的双眸中荡漾着春意,主动分开双腿,将自己正在淌着淫液的下体毫无遮掩地暴露在观众视线中,在挺动腰胯,表演各种舞步的同时,隔着胸前薄纱揪住那对已经被夹到红肿变形的蓓蕾,意乱迷地挑逗着,似乎已经将不久前的羞耻心抛到了九霄云外,大脑也一片空白——舞妓……啊啊,这职业似乎也没有想象中的那么糟糕嘛……?
在山贼们的羞辱与视奸中,被迫一边展示舞姿、一边自慰的秋雪浑身颤抖起来,媚叫着到达了第一次高潮;虽然是无比淫糜香艳的一幕,可对于这些打算今晚通宵淫乐、庆祝胜利的山贼们而言,这种程度最多不过算是开胃小菜罢了。可想而知,接下来在这片空地上等待秋雪,还有母女的,会是何等残虐的凌辱与折磨呢?
——————————而救援队的最后两位成员,夏月与春竹,则被关在了地牢的最深处,接受惩罚调教——起初,被暗箭射中的夏月受箭头上淬染的烈性春药影响,一改之前的清纯模样,几乎完全变成了痴女般淫乱的荡妇,不仅在被扒掉衣物时没有进行任何反抗,甚至还分开双腿,主动迎合山贼们的奸污,就连在被夺走贞洁的那一刻也没有表现出过多痛苦,身体仿佛不知疲倦似的,即使已经被灌满了精液,仍在一次又一次地索求着交欢;然而,当春药的效果渐渐消散后,智恢复清醒的夏月便立即哭叫着挣扎起来,不仅给山贼们添了不少麻烦,甚至咬伤了其中一个家伙的阳物。
因此,极度气恼的男人们先是反绑住夏月的双臂,连手指都仔细捆缚起来,确保她无法做出任何挣扎,再找来一根粗糙的长麻绳,将其中一端系成绳圈,套在夏月的右膝弯处,另一端则高高挂起,固定在屋梁上;这样一来,被吊起右腿的夏月就只能保持着露出阴部的羞人姿势单腿站立了。做完这些,山贼们先是找来浸了盐水的皮鞭,对着娇弱的夏月狠狠鞭笞了一顿,在那几乎无暇的纤瘦胴体上留下大片鞭痕,以她的惨叫和求饶声取乐,紧接着便拿出各式各样的淫趣刑具,开始对夏月进行残忍的折磨——至于春竹的处境则要更惨一些;性格刚烈,又心直口快的她虽然因力竭而被俘,却始终没有认命,而是一直在寻找机会脱身;在山贼们将她按在地上,想要剥除衣物时,隐忍许久的春竹挣脱了手脚上的绳索、拼命抵抗,虽然成功打伤了好几个山贼,最终却还是寡不敌众,被一记重击敲得昏死过去;等春竹因下体传来的剧痛而呻吟着恢复清醒时,她已经被扒得精光,脖颈处套上了沉重的奴隶项圈,而项圈的两侧分别延伸出半尺余长的铁杆,铁杆连结着镣铐,牢牢锁住了她的双腕——这样一来,春竹就不可能用手去遮掩身体,更别提继续反抗了;不仅如此,春竹的脚踝也被锁链捆缚起来,而链子的另一端则分别拴着两个堪比鞠球大小的实心铁球,它们的重量足以让她寸步难行。至于春竹所感受到的那股下体被撕裂一般的痛楚,则是因为昏迷时的她被山贼们提在空中,在被他们分开双腿、并让穴口对准固定在地上的假阳具后,被迫骑跨上去,再一坐到底;也就是说,此时此刻,一根堪比春竹手臂粗细、表面还布满凸起的粗糙硬物正整根插在她的花径中,甚至顶到了子宫口;如果单靠自己的力量,春竹是永远不可能从这东西上站起身的。
“臭婊子,竟然敢用牙咬伤我的宝贝,看老子今天不让你脱层皮!”此时,一个男人正站在夏月身前,单手捂着自己的下体,指缝间隐约可见半干未干的血迹,另一只手则握着皮鞭,用力抽打着少女的阴阜,脸上的表情痛苦而狰狞,凶狠地发着毒誓,“妈的,要是不抽烂你的骚屄,老子今天就跟你姓!”
“呜、呜啊啊啊!!对不起、对不起!请您饶了我吧!”
股间传来的灼痛让被迫单腿站立的夏月哭叫着连连求饶,身体因吃痛而不断跳脚,苍白的俏脸上淌满了泪痕;连续不断的鞭刑已经将她的阴阜抽打得惨不忍睹,绯红肿胀的伤痕交错着遍布在夏月最为娇嫩而羞耻的部位上,甚至能隐约看见血丝;而且,男人还着重“关照”了她的阴蒂,因此,那粒极为敏感的小肉芽此时也比平常肿大了数倍,几乎变成了一粒熟透的樱桃,“我真的、真的不是故意的啊啊啊——”
“月!你这畜生,快点从月那边滚开啊!”见到这一幕,春竹目眦欲裂地怒骂着,心中隐隐作痛,恨不得将这可憎的山贼碎尸万段;可现实却又让她泛起一阵深深的无力感——她与夏月从记事起便共同生活在一起,将近二十载时光,两人间早已萌生了某些超出友谊范畴的感情;说夏月是她最为重要的人也不为过。
因此,尽管此时的春竹连自己都自身难保,可她依旧不顾是否会激怒男人,只是一个劲地叱骂着,“欺负那个天天哭鼻子的软弱丫头很好玩吗?如果还算是个男人的话,有什么本事就朝我来啊!”
“闭嘴!”站在春竹身后的山贼呵骂着,扬起皮鞭,在她光洁白皙的背脊上刻下一道触目惊心的红痕,“搞清自己的地位,你没有插话的权利,奴隶!”
“咕呜……!我呸!”春竹咬紧后牙,硬生生地将惨叫声咽了回去;虽然她很想扭头怒视那个山贼,却因项圈与镣铐的拘束而动弹不得,只好故作轻蔑地冷哼一声,“欺软怕硬的宵小之徒,真是让我作呕!”
“春竹,我,我没事的呜嗯嗯啊……!”
夏月刚想出声安慰自己的挚友,男人便揪住她胸前那对还处于充血挺立状态的嫣红蓓蕾狠狠拧动着,再将它们用力拉长,丝毫不掩饰脸上的讥讽,“还敢狡辩啊,臭婊子,忘了自己发情的时候吗?要不要我学给你听啊?『啊,被主人们玩弄胸部好舒服,请更加用力的肏我吧』?这是哪头母猪说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