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话啊?”
“呜呜,那,那是——”
听到男人捏声作态的模仿声,夏月羞得几乎快要昏死过去;虽然完全是受到春药影响,之前的夏月才会变成那副只能用荡妇来形容的下流模样,而且此时此刻的她也已经彻底恢复了正常,可夏月却还是清楚的记得自己在那期间究竟做了些什么,“那确实是我亲口说的,呜,可都是因为——”
“因为什么啊贱人,因为你就是个淫荡的母猪,是个彻头彻尾的骚货!”男人恼怒地用指甲夹住夏月的乳尖,仿佛要将它们掐掉似的挤压着,“快点给我老老实实地承认啊!”
“好痛啊啊啊啊——!!”
听着夏月带着哭腔的惨叫,春竹只觉得自己的心仿佛要碎裂一般,“你!混蛋,人渣,听不到我在说什么吗?!我让你放了夏月,有什么本事都冲我来啊!”
“吵死了!”男人猛地扭过头,俯视着跨坐在假阳具上的春竹,嘴角流露出讥笑,“还没有理解自己的处境吗?我管你之前是女侠还是什么东西,只要成了我们黑风寨的俘虏,就得乖乖当奴隶!这是奴隶对主人说话应有的态度吗?”
“你——!”春竹气得额角青筋暴跳,“给你们这群畜生当奴隶?那还不如赶紧杀了我呢!”
“无论是你的身体还是性命,都是黑风寨的战利品而已,它们已经不再属于你了,”男人撇了撇嘴,“你就坐在那里好好享受吧,等我收拾完这个贱人,就轮到你了……”
男人一边说着,一边从地上拾起一根让夏月与春竹相当熟悉的长棍——那是春竹之前使用过的武器,“似乎你们的关系很不错嘛?那就准备好体验被同伴的武器肏烂肉穴是种什么滋味吧,臭婊子!”
“不,不、不——”
夏月惊恐地看着一点点逼近自己的男人,瞳孔紧缩起来,脸上显得快要哭出来似的,“求求您,不要啊……我,我是个骚货,是头母猪,所以求求您饶了我吧啊啊啊啊——”
男人仿佛对少女的哀求与悲鸣充耳未闻,只是自顾自地用手指撑开夏月那两片已经被抽到红肿不堪的阴唇,然后将春竹的青玉棍对准她的穴口,直直地用力捅了进去,让整个前段都没入夏月的阴道中,“虽然这么说有些丢人……不过这东西想必比我那根被某头母猪咬伤的肉棒还要好用不少吧?又粗又硬又长,很适合你这骚货啊,哈哈哈哈……”
“呜、咕嗯嗯哦……”
过于强烈的刺激让夏月双目泛白,几乎疼得说不出话来;虽然她已经被二三十个山贼轮奸过,原本未经人事的小穴得到了相当程度的开发,本不该立马表现得如此不堪,可之前一连串的鞭刑却将夏月的私处蹂躏得伤痕累累,敏感度更是提高了不知几倍,因此,尽管只是被棍棒的前端插入花径,被放大无数的扩张与撕裂感便混杂着难捱的痛楚让她痉挛着惨叫起来,支撑身体的左腿筛糠似的打着颤,“饶了我吧啊啊啊——”
“嗯,这可就难办了啊,”男人似乎想到了什么阴毒的点子;他一边狞笑着加大了手上的力度,让青玉棍坚硬的顶端撑开夏月湿漉漉的娇嫩腔肉、捅到更深处,一边玩味地开口,“如果换做平常,我在完全消气之前是不可能轻饶犯错奴隶的,但……今天是个例外。要是那边坐在地上的贱人愿意识趣一些、并且表现出足够的诚意,我就考虑放过你哦?”
“诶……?”夏月微张着嘴,聪颖的她很快就理解了男人的意图,脸上涨得通红,“呜,你!不要用我来威胁春竹啊,无耻的家伙!既然这样的话,我……我才不会求饶,哦呜呜呜啊——!!”
“看来你很想被这东西捅个对穿啊,”男人冷笑着,将长棍插入至夏月身体的更深处,直接捅到了她的子宫口;被直接刺激花芯的少女浑身痉挛着发出一串悲鸣,竟因极度的痛楚与别致的快感而忍不住失禁了,清亮的水流喷射而出,溅的到处都是,“呵,那我接下来就满足你吧,反正这次一共有六头自投罗网的母猪,少一头的话其实也影响不大……”
这当然是男人故意做戏给春竹看的;经验丰富的他很清楚要如何两位少女间深厚的感情来彻底击溃她们的内心防线。
不出男人所料;当听闻夏月的惨叫、目睹她颤抖的娇躯被刺激得反弓起来,不知何时就会昏死,甚至小腹上都隐约浮现出棍棒轮廓时,慌了手脚的春竹口气一下子就软了下来,“不要,不要……!我知道了,之前是我不好,求您饶了夏月吧!”
男人不为所动,反而作势要将棍棒完全插入夏月的子宫,脸上露出狰狞的笑容,“没有一点诚意啊!难道你希望好友在自己面前像这样被活活捅穿吗?”
“不要啊啊啊——”春竹嘶喊着,不顾下体的剧痛,拼命仰起身子,慌张地哀求着,“不要再伤害夏月了,我……我愿意为奴为婢,献上我的身体,侍奉您……还,还有其他人……求求您,不,求求主人!”
无论春竹心中感到何等屈辱,何等不甘,可惦念着夏月的她此时别无选择;虽然春竹明白,眼前这个令人作呕的男人或许是在恐吓自己,然而重情重义的她无论如何也做不到将挚友的性命当做赌注,去维护自己早已所剩无几的所谓尊严。
男人嘴角得意地扬起;他简直没料到事情会如此顺利。在将青玉棍的末端支在地上作为固定、以此让前端继续顶在夏月的身体深处后,男人便走到低垂着头的春竹面前,一把抓住她的头发,逼迫她抬头看着自己,“这间地牢附近除了我,还有起码十几个兄弟,现在,大声求他们进来轮奸你!”
畜生,早晚要杀了你这畜生……!
春竹紧咬着毫无血色的下唇,拼命咽下几欲脱口而出的话语,情复杂地看了看已经没有力气开口、只能朝自己不断摇头的夏月,最终还是按捺住心中的羞恼,老老实实地照做了,“请,请各位主人,来轮奸奴婢吧……”
很快,十几个在门外站岗放哨、等待已久的赤条条壮汉鱼贯而入,淫笑着将春竹围了个水泄不通,七嘴八舌地问着问题,“真有你的啊,这个娘们之前还硬气的要死,你小子是怎么让她服软的?”“那边那个吊起来的呢?调教的怎么样了?”……男人挑了挑眉毛,嘿嘿地笑着,并没有作答,而是继续命令着春竹,提出更为过分的要求,“对主人们说清楚,你是什么样的奴婢,想被怎么轮奸?”
山贼们的汗气与雄性气息熏得春竹几乎喘不上气来;她强忍着喉咙深处泛起的干呕感,尽量从记忆中搜刮着下流的话语,努力满足着男人的要求,“是,是淫荡的奴隶,想被主人们当做肉便器,同时轮奸小穴和菊穴,奶子也想被主人们玩弄……”
啊啊,可恶,羞死人了……春竹虽然对当前的现状感到屈辱不堪,恨不能当场咬舌自尽,可为了能保护夏月、让挚友少受些折磨,春竹只能逼迫自己保持着一动不动的姿势,任由那些山贼七手八脚地亵玩她的身体——或是用淫笑着用手指拨弄那对粉嫩的乳头,让它们渐渐变得硬挺;或是抓住乳房,像要发泄什么似的粗暴地揉捏;或是挥起巴掌,狠狠抽打浑圆挺翘的臀瓣,掀起阵阵白皙的肉浪……起初,春竹对这一切只有厌恶;然而,在男人们熟稔的挑逗下,没过多久,从未体验过的酥麻与快感便让她抑制不住地呻吟起来,“呜,呜哈……?!不,不要再玩乳头了啊,咿唔?!”
而春竹这脱口而出的话语无异于主动将自己的弱点暴露出来;正在玩弄她胸部的山贼兴奋地舔着嘴唇,用双手的拇指与食指揪住那对已经充血挺立起来的嫣红蓓蕾,将它们完全从乳晕中拉出,像捻动着什么似的快速揉搓着,“是谁刚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