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咽了咽口水,将她搂在怀中,女孩的头顺从的低了下去,接着歪着靠在我的胸口。
我抱着她,抓起她向上弯曲的一条腿,解开帆布鞋的鞋带,脱下。
她穿着纯白的棉袜,袜领处有一道蓝色的彩边。
我把它脱下来。
一只健康颜色的脚呈现在我的面前。
红润的脚掌,白嫩的脚心,干干的却闪耀着油性光泽,还带着尸体的余温,并且软软的手感很好。
于是我脱下她另一只脚的袜子,将两只小巧玲珑的玉足贴在嘴巴上。
亲一下,舔了舔脚心,味道咸咸的,却毫无脚臭味,看来这个女生生前很注意保护自己的小脚丫子。
光洁的脚面上,是十根整齐朴素的脚趾头,第二根脚趾很明显要长于其他的脚趾,看来市面上关于“希腊脚”
的传闻是有事实依据的:第二根脚趾比较长的女生都长得很漂亮。
“我今天还不经意间证明了一个理论呢!是不是,我可爱的然然。”
我搂着这个叫锦然的漂亮女孩,狠狠的在她裸露的左乳乳头上吸吮了几口,开始动手脱她的上衣。
我将尸体前倾,一手扶着她一手拽着她的上衣领口向上使劲拖动,她穿着的这件破破烂烂的nket恤被我一下就从后面拖得散了架。
将破烂的t恤扔在一旁,锦然妹妹的上半身就剩下那件还半搭在她藕肩上的吊带胸罩了。
我注意了一下她的胸罩的牌子,肩带上的标签上写着叫“trumph”。
这个牌子我当然不认识,于是就用手机上网查,百度给我的答桉是“黛安芬”。
好家伙,我看着头部歪倒在我裤裆上的漂亮女孩,陷入了沉思:这个女孩用着gucc的彩妆和chnel的口红,穿着trumph的不菲少女款胸罩,看来肯定是个富家千金,至少也是家境非常殷实富裕,难怪刚才搂着她的时候觉得她的皮肤异常光滑细腻,看来用的保养品都不是便宜货。
这还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是这个叫林锦然的女孩肯定是家里的掌上明珠,现在她就这么不明不白的失踪了,家里人肯定会马上察觉,就算今晚不会,明天也会因为她手机一直关机而察觉。
必须速战速决,然后处理好尸体。
我决定马上进行今晚自己人生中最重要的仪式。
我蹲下,将女尸穿着的粉黄色热裤褪下,然后将她的大腿分成m型。
透过薄薄的内裤可以看到微微隆起的阴部下面隐约的黑色,整个阴部被内裤严实的覆盖住,看来女孩生前非常注意保护自己的隐私部位。
“难道我是第二个看到她下体的人?”
我不禁窃喜不已。
我将她的两腿长腿搭在肩上,动手扒她的内裤。
这女孩的屁股相比我想像中的要大一些,我慢慢将内裤和屁股蛋分离开,将内裤翻在大腿上。
粉红棉质布料上打着精细的蕾丝边,下面屁股沟处的位置夹着一张卫生棉。
这个女孩来月经了,但是一个死人我又管她来没来月经呢?反正她以后再也不可能有来大姨妈的机会了。
但是就算我努力的这么为自己开脱,也还是为锦然姑凉感到惋惜,毕竟这么漂亮这么可爱的女孩子,还没有尝过恋爱的滋味就这么暴尸荒野,尸体还被一个素不相识的男孩子凌辱,我甚至开始后悔自己的所作所为。
但是事已至此,现实已经不容许自己再有后悔的机会了。
我扭头看她被脱下的衣物,目光却死死盯在那黑色的部分。
她的阴毛并不茂盛,一根根都是直的,汇成一簇铺在上面,还挂着少许小便失禁时流出来的尿液。
她不像练过舞蹈的样子,因为我发现她的脚掌前部分光滑且没有茧子,脚趾也没有因为外力而弯曲的样子。
而且即便我把她的小腿压到肩膀上,她的膝盖仍然不听话地略弯着,带动着把屁股掀了起来。
这个姿势应该很适合医院的医生检查她的肛门。
我有点想笑。
她的臀肉大开着,露出红红的屁眼,正对着我的脸。
她的肛门微闭合着,我用两食指左右一掰,很轻松地分开一个小洞。
我把手指伸过去探了一下,湿滑的感觉,沾上了点分泌物,臭臭的。
而且全然热乎乎,活人一样。
外阴周围基本没有毛,也没看到肛毛。
“难道锦然妹纸有剃肛毛的习惯?”
我想了想,不可置否,也许她天生就没有也不一定。
我把她两腿分开些,一边抚摸她的阴毛一边翻看阴道。
不同于片中被日过千百遍的女人的阴道口,林锦然妹妹的阴道口是微微闭合着的,也许这也是处女的特征,但是由于色素沉着的缘故,相比阴道口里面鲜嫩的粉红色,外阴处却显得有点黑黑的。
“不是说处女都是粉木耳的么?妳怎么有点黑黑的?难道妳经常用黄瓜那个?”
我差点笑出声来,兴致盎然的用手捏了捏女孩那天生带笑的略带婴儿肥的小脸。
我用左手轻轻拨开略显干涩的两片鲍鱼,右手撑开她的阴唇,呈五角星状放射性开口的处女膜出现在我的眼前。
“多么精巧的对象啊。这也许就是一个女孩子最受用的地方了。”
我不禁感慨。
“也许这个女孩子已经有了喜欢的男孩子了,也许她这么晚还在回寝室的路上是因为刚刚约会完,也许……”
结束了对处女阴道的研究,我脱掉裤子,挺起下身,想去完成这一生中最重要的仪式。
无奈小东西不争气,刚才几次三番鼓胀得难受,临事却萎缩起来,只好再将女尸的两脚拿来,把它夹住。
这两只脚丫是激发性欲的利器,实在生得好看,大小适中且皮肤细腻异常,龟头刚刚和它亲密接触便马上昂首挺胸,硬如钢枪了。
我扒开阴道口,雄赳赳气昂昂把生殖器抵在处女膜开口,龟头处又流出几滴润滑液,正好滴在阴道里。
那处女膜的大小恰好能让肉棒探头探脑,直挑逗得龟头痒痒的,又涨大几分。
我狠下心来使劲往前一送,阴茎塞进去了半截,处女膜似乎被顶破了。
再向里时,只觉被夹的厉害,包皮卡在前一段,龟头从来没有这样凸出过,火辣辣地疼。
稍往回抽,带出来几丝鲜血,我知道处女膜是破了,只是性交却不像想像般快活自在。
龟头还在一抽一抽的痛着,这样的感觉简直连打飞机也不如,原来处女是不好欺负的,尤其对我这个还没有性经验的处男来说。
渐渐地习惯了阴道的紧迫感后,顿时觉得那圈子肉好像会按摩似的,龟头不断加快地往外流东西,眼看要射出来。
我粗鲁的拉过她无力的头,她的头随即耷拉左倾在我的身旁,张扬着天鹅般的脖颈。
我一边抽动一边紧紧的将她她揽在怀里,注视她上仰的脸。
莹白的面孔此刻略微发凉,天生带笑的脸蛋上两个小酒窝可爱依旧。
我用舌头顶开她的嘴唇,舔她的牙齿,拨开她紧闭的双眼。
漆黑的眼珠儿,茫然无地与我对视着,眼球表面折射出一个满头大汗的人脸:那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