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手松开,她长长的睫毛缓缓向下移动,眼皮向下阖去,又阖不严实,留住一块黑白相间,典型的瞳孔放大的死人眼,就算尸体是一个死亡时间不到一小时的美少女,也只能归类为一团毫无价值只能被我用来蹂躏发泄的死肉。
我拚命拱动着,积压了22年的性欲就像要在今晚全部发泄出来一样,我两手狠命地撮弄她的身体、乳房、臀,用力咬噬吸吮她的乳头,但是处女的乳房哪里来的奶水?吸吮了半天留下来的只有满嘴的乳香。
那是她身上沐浴乳的香味。
后来又将她的一只脚倒板上来,脚心向上的样子,用右手攥着。
压抑了一晚的精液汹涌而出,我不断的抽动,直到感觉到精液已经灌满尸体的子宫,弥漫出女尸的阴唇。
我咬着女孩的嘴唇,继而咬住她白皙的脖颈,继而把鼻拱到她腋窝处。
趴在她身上,真想就此沉沉睡去。
正在这个时候,女孩挎包里的电话响了……一条冷汗从我的额头上滴落下来。
“已经被我关机的电话居然tm的还会响?!难道是见了鬼了?”
经过这么一吓,我塞在女尸嘴里的生殖器迅速的缩小褪了出来。
按理说不可能啊,她的电话早就被我关了机,怎么可能还会响呢?一向属于无论者的我推开身下的裸尸,再次打开了女孩的挎包,发现在里面口袋里还有一个黑莓手机,这个手机应该是女孩的备用机。
刚才的响声是收到了一条短信,短信的发件人备注是“亲爱的佳佳”,名字是“陆佳苇”,短信内容是:“妳约会越这么久啊?和妳的李先森进展怎么样啊?我今天也没回寝室,妳等下约会完了给我电话啦,我来找妳。”
这个女孩的名字好熟悉,好像在哪里听说过,但是一时半会想不起来了。
小贱人。
我盯着身下浑身灰尘的女孩尸体,感叹道:“原来妳今晚真是去约会的。怎么不去和妳的李先森开房呢?妳今晚要是去开了房就不会被车撞死了。但是呢,幸亏妳没有去开房,不然我怎么能有机会和妳共度鱼水之欢呢?”
我揉搓着女尸被我咬得青一块紫一块的椒乳,看着手机屏幕上这个叫陆佳苇的女孩的来电大头照,照片上一张青涩调皮的脸庞,和已经硬邦邦的林锦然一样都长了一张略显婴儿肥的可爱脸蛋。
几只苍蝇嗡嗡的在旁边飞来飞去,其中一只落在了女尸已经失去光泽的眼球上。
我突然想起了这个叫陆佳苇的女孩子的身份。
于是我突然有了一个大胆而邪恶的想法。
拿起手机,我给这个叫陆佳苇的女孩回了一条短信:“亲爱的,我在校车车库门前等妳。mu。”
不一会儿收到了回电:“等我10分钟。我在买鸭脖。”
我不禁露出了一丝微笑。
8月25日晚上22点10分。
南湖大学医学院地下室尸体标本存放间。
零下5。
“张岩。今天的事情不许给任何人说,听到没?你今天的任务是给明天的解剖课准备尸体材料。”
一个老者推过来一辆平板手推车,对一个带着眼镜样貌老实巴交的年轻男学生模样的人训话。
“这具尸体很新鲜,明天需要的解剖材料是子宫、卵巢和乳腺,你把这些东西取出来后就可以将这具尸体扔进福尔马林池里面了。做得好了,你下学期的学费也就有了。”
老者说完,拍拍男学生的肩膀,慢慢踱步出停尸房的门。
男学生于是战战兢兢的准备揭开尸体上面覆盖住的白布。《据说天才只需一秒就能记住,发布地址:》
“还有。”
老者停了下来。
“她是我们学校的学生,属于正常死亡,遗体也是死者家属资源捐赠的。但是你必须给我严守秘密,让你处理这具尸体是学校信任你。一旦泄露出去,你就休想毕业,更别想免试就读研究生!”
老者说完,关上门走了。
“正常死亡?”
张岩叹气。
这已经是他处理过的第四具“正常死亡”
的本校女生尸体了。
经过他的检查,这些女生的尸体有两具被性侵犯过,死于奸杀,凶手应该都是初次犯桉,十有八九是本校学生,因为两具尸体处女膜虽然都有新鲜破损但是也仅限于此,凶手应该是由于紧张而没有射精,很明显是初犯;一具是他的同班同学,自杀身亡,尸体在学校的人工湖里泡得变了形。
但是这些恶性事件都被学校动用种种关系压了下去,解决的方式从赔钱到威逼利诱都有。
想到这里,男孩子深深的叹了口气。
那么,这个女孩子又是怎么死的呢?也许自己和她还有过一面之缘也说不定呢。
张岩从下往上掀开白布。
首先看到的是一双精巧的涂着浅绿色指甲油的小脚丫从脚踝处被一条黑色短纱裙绑住,然后就是女尸白皙匀称的大腿,然后是没有内裤遮掩着的密布着黑色卷毛的阴部。
阴部的形状让张岩的目光多停留了几秒,因为以前他处理过的那几具女尸虽然死前都是处女,但是被奸杀后的下体阴道口都是大大张开着的,因为尸体死后肌肉会僵硬,所以阴道口的肌肉由于失去肌肉的张力所以不会自动汇拢。
但是……这具女尸的阴道口紧致而闭合,不像是被人强奸过的。
难道凶手只是劫财不劫色?但是张岩没有继续想下去,继续掀起白布,接着露出女尸穿着绿色围胸的丰满上围,然后映入眼帘的……映入眼帘的是……张岩倒抽一口冷气。
“陆佳苇……”
张岩惊呆了。
他没想到他眼前躺着的赤裸裸的女尸竟然是他暗恋了整整1年半的隔壁美术学院的素描系系花,被他在心底称为“微笑女”
的陆佳苇。
张岩眼发晕,却没法把视线从尸体上移开。
尸体长长的睫毛如帘盖眼;娇小的樱唇微微翘着,但毫无血色;苍白的面容衬着一头乌黑光亮的长发,愈发显得清秀脱俗,委婉动人。
陆佳苇的尸体嘴巴微微张开着,门齿上似乎粘着什么东西。
张岩用镊子拨开女尸的嘴唇,发现陆佳苇口腔里面填满了灰白色的粘稠液体,这些液体多到甚至从她的鼻子里面倒灌出来。
作为一个男人,张岩很清楚这些是什么:精液。
张岩从没有想过自己心目中的女陆佳苇会以这么暴露耻辱的姿态出现在自己的面前,她已经被人强奸过。
他现在除了震惊之外头脑里面没有任何想法。
然后,他看到尸体的右边鼻孔里面塞了一团纸,打开一看,上面写着:礼物收到了吧?她还是处女,日不日她随你便。
对了,不要和她口交,她嘴里全是我精液,其他方式随意。
字条没有署名。
“礼物?处女……”
礼物是什么意思?陆佳苇还是处女身?…………张岩想起一年多以前……“妳好!请问妳知道医学院怎么走吗?”
初到南湖大学的张岩背着大包小包的行李,累得大汗淋漓却又找不到去医学院报导的路。
正在晕头转向之际,看到前面走着一位梳着马尾辫的女生,便急忙询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