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有够好吃,愈吃愈兴奋,越兴奋就想将大鸡巴整根吃到心里,密密珍藏。这种时候,大鸡巴也不吝以剧烈的颤抖来回馈。我见好就收,望着么舅舒逸的睡颜,多了一抹婴儿般的酣然削减三分刚强,还是充满阳刚的男子汉。龙眉双飞,鼻如悬胆,嘴角微翘好像一只菱角。也不知什麽时候,他上唇蓄了短髭呼应下巴的胡渣,凭添性格男人味。我百看不腻,真的爱死了。轻轻吻用心闻,爱恋难控偎在他强壮的胸膛挑战乳头的坚硬度,甜腻抚着他的软硕阴囊,满满的温柔充塞无尽的爱,如此简单如此幸福。不用怀疑,么舅是我的最爱,这辈子离不开。任凭光阴苒荏,我只在乎他。就爱黏在他身上,上上下下都是宝,怎麽玩也玩不腻。任凭时间再久,我也不会累……
「嗯……」么舅睁开惺忪双眼,怔怔望了数秒,微微笑道:「我咁有困去?」
「我啊知!」我耍迷糊,「光是吸奶就够我忙了,何况还有懒葩和大鸡巴。」
么舅伸长臂来捏我的鼻子,「昨天……阿舅确实有点累,懒叫还会硬?」
我说:「硬了又软、软了又硬,软硬各有不同的风味,我永远吃不腻。」
「你这麽卖力马杀鸡,让我舒舒服服困一龟醒,收费怎麽算,阿舅付得起吗?」
「完全免费,不过……」我趁机说:「得要阿舅告诉我,王老师叫什麽名字?」
么舅听了,抬起脸注视半晌,表情有些不自然,牵强笑着。「阿舅问的时候,王老师边写边说。王八蛋的王,用力顶住的顶,生生不息的生,头上有竹子。」
「王顶笙,很好听,你们认识很久了,应该常常见面,你习惯叫他阿笙唷?」
么舅苦笑,「你心里在想的,其实我很早就想跟你讲,只是不知该从何说起。」
他丢出引子,带抹歉然爬起来,坐到床沿,取烟出来点。
情形看来不太妙,恐怕就是我所想的那样。
那样意外,既羶腥又香艳,让我难以招架?
还真意想不到,么舅到砂石场快两年,提及王顶笙只一次。宛如在称赞模范青年,令人毫无想入非非的空间。若非他今天失常,我永远也不会起疑,就不必为了想证实得假装不介意,由後抱上去捧懒葩、搓懒叫,照着他的引子接下去。
「阿舅!我很想知道,你们怎麽认识的?」
么舅头也没回,长长喷出口烟雾,才缓缓说道:「事情已经蛮久了,却像昨天刚发生,只是说来话长。刚去砂石场时,阿舅晚上都不用加班,跟别人又不熟,所以就去秋香怹店里聊天。王老师也是常客,透过阿喜,我们很快就认识。讲没两句话,阿舅就觉得很怪,明明初相识,阿笙却给我一种,好像认识很久很久的感觉。这种感觉,以前也有一次。就是当阿舅看见你的时候,白抛抛、幼绵绵,有够古锥,两颗乌溜溜的眼珠一直瞪着,好像要我抱。等把你抱起来,轻盈盈、软裹裹,阿舅很不习惯,心里偏偏暖洋洋,有说不出的欢喜。你也一样,咿咿呀呀笑着,手舞足蹈,开心的咧!」
「阿舅!我又没糖果,你用不着给我拍马屁。」
「阿舅实话实说,你小时候有件事,说出来很见笑,我一直不敢说。」
「我保证不笑,你尽管说?」我真的很好,也不知他是不是在唬烂。
「你刚长牙的时候,阿舅那时上夜班,白天都在睡觉。有段时间,姐夫咳得很厉害,阿姐担心你被传染到,就拜托我当奶爸。反正就是喂奶、换尿布,控床仔又很大,阿舅只要躺在外面,你在里面怎麽玩、怎麽爬都很安全,就很放心的睡啦。也不知睡了多久,我忽然醒过来,才发现,懒叫硬梆梆从开裆口伸出来,竟然被你用两只小手抓着在含龟头,麦输抱着奶瓶在吸咧?吼,我就觉得很好笑,可是又很舒服。看你嗦甲嘴笑目笑,没办法把整粒龟头含入小嘴,还会乱咬乱啃,有够笑亏啦!」
么舅口沫横飞,不谈王顶笙,宁愿自爆丑事。内容很劲爆,让人不好意思启齿。
但他毫无见笑,还颇为沾沾自喜。拿大龟头给我当奶嘴,还真让人欢喜到傻眼。
「你不是在臭盖吧?」
「这款代志,丢人现眼,阿舅岂敢乱说。」
「我那麽小就懂得品萧,怪不得,阿舅露出懒葩被我无意间看见,感觉很亲切。魂颠倒,只要一天没看到就很难受。噢,阿舅~我好爱你,每天都想捧懒葩含鸡巴喔。」说话间,我使坏的双手弄得更起劲,真情流露大力塞奶,感染了么舅兴奋起来,软屌转眼间硬梆梆,雄雄颤抖。
「不管怎样,是我馋嘴爱去含大鸡巴,我比较见笑说。」
么舅将香烟捺熄,马上用充满烟味的嘴吧吻住我拥着躺下去。紧接着,他抬右脚夹住我的身体,右手对着我的屁股摸摸捏捏。捏到我情不自禁地擞擞抖,就像风雨中的小鸟瑟缩在他温暖的怀里,双手抓着他的粗硬大鸡巴忽搓忽拽,让舌头肆意在他的口腔悠游,随着他的唇嘴吸吮数不尽的甜蜜。直到他觉得够了,眼里闪着坏笑说:「你小时候,阿舅不止喜欢亲你的小脸蛋,还偷偷亲小嘴吧。帮忙照顾你那段期间,阿舅白天得睡觉。但你是小婴儿,睡饱了就要找人玩,怎办?」
「阿妗呢?」
「那时她挺着大肚子在帮人砍甘蔗,阿舅得趁她回家前,把你抱回去。」
「你工作那麽辛苦,我不就害你睡眠不足?」
「完全不会。因为第一天就发现,你喜欢玩懒叫。阿舅乾脆不穿内裤,每当你来缠我的时候,只要把你放到肚子就行,你就会抱着大鸡巴不离手,我也能很舒服的睡着。等你含累了,自然也会睡着,不吵不闹乖得很。」
么舅越说越得意,满脸扬溢坏笑的捉狎,彷佛在炫耀丰功伟业,淘淘说不停:「等姐夫身体比较好,阿姐没把你抱来。我反而睡不着,大鸡巴硬梆梆,非得把你抱来不可。直到恁阿妗生下阿宁,阿舅才结束荒唐的行径,有好笑某?」
我假装抱怨道:「阿舅你很坏,教我染上嗦鸡巴的习惯。」
「哈哈哈……不是你最喜欢吗?」
「也是啦!还好你继续给我含,没害我哈死。」
王顶笙是程咬金,他越不想谈,我心里越感疙瘩,就想弄清楚,存着侥幸的心态,试探道:「尤干兄弟风流,我看阿舅更风流,王老师有含过吧?」
「啊……」么舅愣住,情渐渐形成尴尬的笑意。
我心往下沉,偏要捅马蜂窝般问:「阿舅是万人迷,煞到王老师,还有谁?」
「还能几个……单单和王老师相干就不得了了。」
么舅讷讷说着,讪讪的语气仿如晴天霹雳。
轰出我的怀疑成真,虽然已有心理准备,还是很震撼,很难面对的事实。
有生以来,我嚐到一种很难受的感觉,心中宛如被掏空,情铁定很蠢。
才会害他一见,很慌张将我抱紧紧,很心疼来抚着脸蛋关注,很沉痛说:「你很难过吧?就是怕你难过,我才一直不敢说。阿舅该死,真的很对不起你。」
我是很难过,但么舅想必也不好受,毕竟他也不是故意的。
我不能太介意,免得带给他太大的压力。我必须尽其所能把内心的伤痛隐藏起来,努力收纳溃散的心,营造轻松调侃的口气说:「光想心就痛,我终於了解,阿舅听我说故事,原来要假仙。」
「你是为了我才逼不得已,我却为了减轻愧疚才鼓励你抓住机会。虽然拢是相干,但意义无港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