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如何,阿舅太不应该了。」他满脸歉然,好像很後悔。
人非圣贤,么舅只不过和男人相干。事实上,他对不起的人是舅妈,也怪不得她会红杏出墙。分明是因果循环,我跟颜书玑和卢开来搞香艳,虽然事先得到么舅的允许。但我还兴冲冲,分别跟叶朝盛与罗汉民相干,事後硬要他槪括承受。将心比心,我不能太自私,应该学习么舅的大器,就像他包容我玩爱的游戏,我也该放开心胸包容他异常的彝伦,挤出笑容捧着他的鸡巴,犹如护住城池。
「那……你很爱王老师吗?」
「你听了会难过,还要问?」
「不听更难过,就像出天花,让病毒发脓发泡,脱痂痊癒,免得产生并发症。」
「我知影,你不想害阿舅愧疚,硬将委屈吞入肚。阿舅更加见笑,只求你别生气,说什麽都是多余。阿舅对天咒抓,心内尚爱ㄟ人是你,永远拢爱你。」
他很诚恳坦露心迹,情真意挚带动软趴趴的鸡巴膨胀抖擞昂扬,铁证如山。分明是我的定心丸,赐给我坚定的力量,虔诚去依附,瞬间化解泰半的内伤。
「阿舅!我相信你,我嘛尚爱你,永远都不会生你的气。我真的没事,就是很想知道,做你讲不要紧。」
「你应该记得,阿舅刚去复兴工作那几个月,心情最低潮的时候,懒叫还没给你嗦,我们当然也没在一起。我心里很苦闷,跟尤干兄弟鬼混,带着酒意相干,当下虽然很畅快,事後却更感空虚。所以,离开他们换到砂石场,我半点都不觉得可惜。接着就认识阿笙,中间根本没空档。可能是投缘,阿笙也觉得,好像几千年前就认识我。他跟你差不多高,人嘛真胭投,双眼非常有,讲话很斯文,很随和、很好相处。刚开始,我只觉他的体格很不错。等到隔天他脱掉衣服,真的让我吓一跳……」么舅如此强调,王顶笙的体格,绝对非常有看头。我虽然很好,硬是忍住不去打断。他带点出的迷幻,说得正起劲:「当晚,我只是顺便问些字。阿笙就很热心,要我晚上没事就去宿舍找他,可以学更快。怪的是,我们很有话聊,都不想睡觉,就去操场继续聊。老实说,那个时候,阿舅也不知为什麽,懒叫定喀喀,满脑就想把阿笙扒光光,将伊揽牢牢,痛痛快快干个够。後来才知,阿笙嘛港款。说他一直在偷看我ㄟ懒叫,看得出又粗又长,害他就想伸手过来摸,好想痛快含个够。满心希望,我能把他扑倒,大鸡巴干进去就对。可惜,我们没人敢讲出来。不知不觉,天亮了。莫名其妙的是,工作时,我不时就会想到阿笙,懒叫不时定喀喀。想不到,他也一样,下班就跑来砂场找我。我们再一起去吃饭,然後买了酒去他的宿舍,顺便教我认字。很凑巧,桌上有本相簿,阿舅就翻来看,才知道,阿笙利用课余教柔道,还带学生去比赛。其中有两张,他没穿衣服的。吼!胸崁有够厚,一边一块,恁北从来甭目看过,实在有够好看。不止按呢咧,肚子还有八块里肌排,腹部两侧也有两条……两条……」
他没看过而词穷,我接腔:「那叫腹内外斜肌,很像一条鱼,又叫人鱼线。」
「鱼啊?」么舅露出困惑的表情在寻思,脑里必定浮现王顶笙强壮健美的裸体。
也不知他抱过王顶笙几百次,干过几百回了。光想,我心就痛,必须大口大口猛含他的大鸡巴,用龟头的圆润和茎杆的粗硬,来消化心里的郁闷。
「噢……你嗦归下埔,啊袂呷够气唷?」
「听说人鱼线不好练,本来,我找锺巴老师去大汉溪游泳,结果只有玩水,也不知道他有人鱼线。直到几天後,看见他和罗班长在相干,我才惊艳到。」
「罗班长哈呢猪哥,应会常常去找伊相干,你就只看到一次?」
「我怕被他遇见,晚上不太敢找锺巴老师。」
「按怎?你不是很喜欢罗班长?」
「阿舅!喜欢是一回事,问题是,我明知锺巴老师很喜欢罗班长,怎能偷他所爱。更重要的是,我都还没给你干过,无代无志,我ㄟ塞甲别人相干唷?」
「好啦,阿舅知啊。不过,阿舅干别人,你真的不生气?」
「我跟那麽多人相干,阿舅也没生气,我凭什麽生气。吃醋是会啦,谁教我那麽爱你。你的阿笙有没有叫大鸡巴哥哥~用力顶进来、顶深一点,再深一点?」
「还真被你说中。」么舅很直接,很大方承认。
害我捉弄不成,心肝丢三下。他抬起头端详,我不能太小家子气。
「反正,大鸡巴永远有我的一份,我比任何人还幸运,已经很满足,然後咧?」
「既然你那麽喜欢听,阿舅只好老老实实详细说。看到照片,我就问阿笙,体格怎麽练的。他就边脱衣服,边说:「大哥!你的体型很粗勇,只要稍为练练,就会有线条。来!你也把衣服脱了,我先教你摔跤。」阿笙已经脱到剩下一条小内裤,不只懒叫毛窜出裤头和大腿,懒叫定喀喀,又粗又长,斜斜挺直,龟头竟然伸出裤头,又大又红,麦输莲雾淋到雨水,害我看到傻掉。阿笙完全麦感到见笑,还说:「大鸡巴硬梆梆,内裤包不住,我乾脆不穿好了,大哥不会见怪吧?」他真的脱掉内裤,大鸡巴一柱擎天,又粗又长,几乎跟我的差不多粗大,淆水搁牵丝,害我看到懒叫连连丢袂停,憨憨不知该讲什麽。阿笙就来帮我拉掉汗衫,脱长裤的时候,他竟然连内裤一起拉,大鸡巴就雄雄弹出来。阿笙一把握住,同时捧住懒葩,害我归身躯皮皮剉,喘得很厉害,四目交接,阿笙也喘得很厉害说:「大哥……我受不了了,我想……」那个时候,阿舅非常激动,没等阿笙把话说完,我就把他抱住猛烈吻着,满脑只想把大鸡巴插入他的屁眼,就很激动将他压向床上……」
么舅应当想到当时的情境,情绪才会突然亢奋无比,大鸡巴剧烈颤抖,淆水汵汵注出来,铁定想到插入王顶笙的屁眼时的爽快情形。他才会大口喘着气,怔怔望着床顶,必定正想着,他赤裸裸的壮躯压着王顶笙光溜溜的健体,两张唇嘴吻得如胶似漆,两具肉体互相磨蹭吸收彼此的热情,纵情缠绵急促的喘息任凭慾火焚烧淋漓的汗水湿亮了强壮的肌肤,导致两支大鸡巴双双充满热血,筋脉贲张硬到不行,必须互相磨来磨去,藉以舒解攻心的慾火放肆淆水流淌不停牵拖满床的情意。最後,么舅禁受不住渴望占有的念头在大力鞭策,不得不握起饱涨情慾的粗硕大鸡巴将肿胀得宛如碰柑的硕大龟头塞入王顶笙的小屁眼--两人合为一体,最原始的示爱方式。当大鸡巴闯入屄穴被炽烫包拢焚炼中,也被一股力道紧紧束住,从中得到一种无法描绘的舒泰感,迅速流窜体内蔓延。么舅就会想要更多而使力顶胯将大鸡巴往肉穴里推进,很自然的,龟头开道带领粗大茎杆一寸一寸朝穴洞深处肏去。这时候,炙烫的肉穴将大鸡巴紧紧束勒烹煲,大鸡巴行进间,粗大的坚硬很自然会跟炽热的嫩肉产生磨擦。於是带动一阵一阵难以言喻的快感,去舒解攻方急迫想去占有、想去怜爱的强烈慾望。同时肏入炙热的饱实去舒慰受方强烈渴望的心灵得到一种满足感。但仅仅是杯水车薪,王顶笙急切想被占有、想被疼爱的渴望会益形膨胀,只想要更多更多来得到无限的满足、只想被干到硬挺的命根子不停地泛颤流淌淫水。爱会让人疯狂,也会衍生害怕失去的恐惧,王顶笙就想永远拥有,就会紧紧地抱住么舅雄动的壮躯,希望他撑胀在他屁眼抽送的粗硬大鸡巴永遥都别停,更盼望大鸡巴插深一点、干快一些,用力肏入使劲抽出,肏入抽出、肏入抽出,一下一下干入他的屁眼、一下一下输入一股一股快感来酥爽身心,让他欲仙欲死达到一种销魂的忘我,魂儿飘飘飞入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