枉费朋友的基本道义。
不过,简青峰初次演戏,演的竟然是猩猩,肯定很难为情。我得避免去刺激,但得设法安慰打气,尽量拖延时间伺机制造突破点,一举攻破他的心防逼出大鵰现形。
主意打定,慾望催生动力与勇气。
我毫无所惧,只求美梦成真,充实「大鵰英雄传」为人生竖立新的里程碑。
目标很明确,我全力以赴,使出浑身解数,与简青峰关在房内将近一个小时。
简青树很庆幸不是自己被缠住,根本懒得来闻问。直到我下楼,他沾沾自喜说:「怎样?我没说错吧。我哥很烦,没人受得了的,你巴不得早点脱身呴?」
「你哥又不是怪物,我也没少块肉。要不是担心你报警,我还可以待更久。」
我说的是真心话,简青峰其实不难搞,只是个性较好强而已,行事至少有脉络可寻。
不像张天义,虽然对我好得没话说。
但多半时候,我根本摸不透,他脑袋里究竟在想什麽。
不可讳言,我跟张天义的感情,不是泛泛之交,简青峰当然无法相提并论。
以前遇见我,他顶多亏一句。
今天却大剌剌隔着马路,公然要我去房间。纵使我们都是男的,但在民风保守的小乡镇,人言依旧可畏。若是心态不够坦荡的人,铁定做不出来。老实说,在那当下,我心里已有谱。就算简青峰要发经,也没必要选在,我和简青树刚看完他演的电影之後。只要想到这一点,就不难猜测,简青峰找我的动机,肯定跟电影有关。事实也证明,我的推断正确无误。他的确很在意,自己在电影里的表现,是否有将披着假皮的猩猩拟人化。我当然很中肯的回答,并以自己仅知的,举凤飞飞从小歌星变成大巨星为例,鼓励灌输正向的力量。众所周知,人在失意时,最需要温暖,无不希望被重视。简青峰也是有血有肉,有感情的人。我顺其心意,自然大受欢迎,三言两语就搞定,当然用不着花一个小时当张老师。那麽,剩下来的时间,我们在干嘛?
这是秘密。
真拍谢!简青峰坚持要我发重誓,确保秘密不泄露半句。不过,想到未来还有漫长的日子,我担心自己忘了,一时口快说溜嘴。未雨绸缪,发誓时,我这样说:「今天,我们之间发生的事。如果,我将所见所闻从这里讲出去半个字,必遭天打雷劈。」
简青峰很满意,并未发现我暗留余地,耍了小技俩。关键在「这里」两字,若以最小局限,自是指简青峰的房间,最大范围顶多扩至整个乡镇。换句话说,我与简青峰今天发生的事。如果我真的不小心讲出去,只要是在别地,便不算违背誓言。
这一招,我从张天义身上学来的。
那时候,为了取信於我,他特别捏懒葩咒抓。被我发现有语病,挑出来质问。
张天义毫无愧色说:「迪迪!你通过测试了,人无远虑必有近忧。你别小看奥步,若无机智,想使也挤不出鸟来,对吧?学校是社会的缩影,你要知道,人心隔肚皮,自私是个人专利,自我保护措施。为免将自己推入绝境,说谎不是必须,是必备。」
事实确是如此。
谎言存在世上任一角落,无时无刻都在滋生,差别只在於恶意或善意的。
像我,不知对我妈撒过多少谎。她也一样,把谎言当笑话,演绎得不露痕迹。
么舅呢?
以前,我太天真太无知,一心一意只想拥有他。总是投以仰慕的眼光,忘了他也是血肉之躯,一个在社会上打滚多年,深知利害关系的人,怎有可能不说谎。
只是,现在纵使知道了,也於事无补。
因为就算么舅说谎,我也分辨不出,遑论证实。
更糟的是,春节过後,他回家的间隔越拉越长,一个月平均不到两次。
并且来去匆匆,没留宿过夜。么舅都有理由,就是不肯承认,他跟赖咏锣的恋情,糖甘蜜甜,越来越浓烈,片刻也分不开。两个人如胶似漆,爱火熊熊延烧过寒冬,卿卿我我携手走过怡人的春天,爱相随的足迹遍及全台。合欢山堆雪人、阳明山赏樱花、阿里山观日出、苏澳泡冷泉、日月潭裸泳等,是我所知的。我不知道的,么舅不会主动提。所有相关内情都等我问了,他才吐露。而且总是简单带过,不深谈细节。
以日月潭为例,一开始,我说:「阿舅!清明节我没放假,垂煌没说的话。我都不晓得,你有回来扫墓。一转眼,又过了好几个礼拜了,假日你都去哪里?」
么舅说:「都在加班啊,只有上上个礼拜天有休息。阿舅本打算回来,周六晚上只加班到八点而已。哪知道,等我洗好澡,正在换衣服的时候。小锣兴冲冲跑来,说他在涵碧楼订好房间。我听甲雾煞煞,还没弄清楚就被他拉去开车,连夜赶去。」
「呃,听说日月潭的风景很漂亮,有什麽好玩的,你们都干了什麽?」
「看来看去,其实都差不多。不过,涵碧楼的风景,白天确实比圆山饭店好看多。晚上的话,小锣说,到日月潭若没裸泳,等於没去过。所以,我只好陪他去喽。」
「你和小锣在月光下裸泳,那麽逍遥、那麽浪漫,当然不会光是游泳喔?」
「要不然咧?水很深,四界又搁暗摸摸。换作你甲恁乾爹,你们能干什麽?」
么舅的色虽无异样,却使出围魏救赵,心迹昭然若揭,定然有所隐瞒。
我没猜错的话,以他的个性,肯定会在水中操干赖咏锣,而且不会只有一次。
可是,我不能直接问,必须委婉说:「阿舅!你和王顶笙的那群阿凸仔,每次揪去溪谷相干,不也会在水里干翻天。你还强调,喷潲膏的时候好像在煮蛋花汤。还有,那次我们去露营,你教我游泳时,也说好想干我,最好能干整夜,你没忘吧?」
「嘿!你记性真好,阿舅当然还记得。等你联考完,我们再去露营。现在,你像警察顾着问话,大鸡巴被晾在一边,阿舅冻袂条啊。」话落,么舅先将大鸡巴塞入我嘴里,再翻身而起,双手抓着我的头,派出龟头占领我的喉咙,放肆体毛搔扰鼻孔。
他分明不让我说话,刻意驱策大鸡巴磨转爱的甜甜圈,一圈一圈,磨到第五圈,么舅雄雄剉起来,粗硬大鸡巴也剧烈颤抖。「噢……实在有够爽,你越来越会吸。懒葩捏卡俺咧,不要紧。大鸡巴定喀喀,尽量嗦甲大力咧,噢……嘶……爽、爽……」
他抬高下巴,双目舒合、双唇微启,销魂的面孔性感十分,实在有够煽情。
「你尚爱大鸡巴,阿舅甲你饲,很甜呴?」么舅将粗长大鸡巴捅进来大半根,一下一下又一下,抽送得非常迅速。我光是换气吞口水都快来不及,哪有说话的余地。
「噢……噢……被你玩那麽久,阿舅归身躯烧滚滚,大鸡巴涨甲实在足艰苦,需要爽快套套咧,噢……懒葩乎你捏,特别有感觉……」这话有语病,若非么舅爽到心防松懈,断然不会不打自招。想必赖咏锣经常帮他含吮大鸡巴,同时捏玩大懒葩。
「噢~爽啦,心爱ㄟ!大仔好爱你,大鸡巴归支拢乎你,用力吸,大仔差不多啊,潲膏拢袂喷乎你,噢……」么舅闭着眼睛,自称大仔,八成正在幻想着操干赖咏锣的情景。教我情何以堪,偏偏舍不得放开他的大鸡巴,也不敢苛责,就怕他恼羞成怒,拂袖而去。但为表示抗议,我狠下心放开他的懒葩,刚好听见他说:「我ㄟ心肝宝贝!干你实在有够爽,噢……大仔真的好爱你,大鸡巴也爱你喔。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