嘛尚爱对某,尚爱大鸡巴归支干乎你,甲你干深深,龟头甲你亲、甲你亲、甲你亲!噢……噢……嘶……快了,大鸡巴袂爆啊,归支定喀喀,又粗又长,干乎你、干乎你、干乎你……」
么舅好像快射了,激情万分,双手把我的头抓紧紧。他卯起来挺动虎腰驱策爆粗的大鸡巴在我口腔进出,捅入抽出、捅入抽出、捅入抽出,捅得劲疾、抽得快速,强猛的力道带动垂硕的懒葩甩来甩去。甩来撞我的下巴,软硕硕的力道感觉很舒服。
看他态十分狂野,想必在冲刺了,耻部不停地往我面门撞来。幸好并未撞实,每当体毛触及我鼻尖时,他便抽退大鸡巴。整支火烫烫,筋脉爆凸,威猛无伦。
我看不见龟头,却感觉得出,硕大如球在口腔内滚动。
最难应付的是,又粗又长的茎杆,把我的嘴吧捅到两腮发酸。
可是,想到赖咏锣常常帮么舅吹喇叭,虽不知情况怎样,但我不想输。
就算口水垂滴,我也必须奋力含住快速窜动的大鸡巴,直到他痛快射出来。
「心爱ㄟ!大仔来啊!大鸡巴爱你、潲膏烧烫烫喷乎你,啊--啊--」
么舅发劲将大鸡巴整根捅进来,双手把我的头往他的耻部压放肆体毛在我脸上藏揪。他头一仰、一挺腰,壮躯剧烈抽搐起来,爆粗大鸡巴猛猛震抖中龟头急遽缩缩放放地张弛,猝然喷出烧滚滚的潲液,一股一股又一股。高潮时分,他的情绪处於最激昂的顶峰,态彷佛起乩,免不了畅怀大叫。一声一声,声声充满雄性的豪迈本色,在他独具温润的声腺下,飙出与众不同的奔腾,激昂的、亢奋的、浑厚的饱含磁性。
狂放不羁展现大鸡巴的赫赫威势,不忘提振卵蛋抖动的那一份真切。
么舅展示强大的雄魄,浑然忘我任由爆射的精液,一股股劲疾冲入我体内。
虽然不是从屁眼里冲入,却让我快慰十分了;虽然只有五股,但精液相当多,并且扬溢浓浓的潲腥味。代表潲膏很浓稠,他至少有两天没射出过,我还有什麽好苛求。
只是很意外,激情甫过,么舅马上抬腕看表。
「哇!时间怎过得这麽快,阿舅来不及了。」声落,他已拔出大鸡巴,一边匆促着衣,不待我发问,一边主动解释道:「都是小锣啦!知影阿舅不加班,本来要找我陪他去大溪,参加什麽同业办的酒会。阿舅用懒葩想嘛知,嘿一定拢是好额人,我又不是噗咙共,去丢人现眼咧。当然甲伊讲,我上个月初拿钱回家,前天又领薪水了,已经超过一个月,我再不拿钱回来,不行的。小锣当然很失望,改口说反正顺路,坚持要送我回来,晚点再来接。我们约好八点,现在都快八点半了,他一定等到……」
么舅穿上鞋子,起身转过来,看见我时突然住口,一抹歉然浮上眼。
他伸手来捏我下巴,挤出笑容说:「你麦按呢金金相,阿舅ㄟ心疼。真的,阿舅有甲拒绝,讲我家己骑摩托车就行。可是,小锣十分坚持,非送不可。我……」
「我没关系啦!」我打断道:「阿舅!你快去,免得人家等太久,不爽怎办?」
「你的脸色很不好看,真正无怪阿舅?」
「可能太久没吃到潲膏,量很多,味道特别呛。我有点反胃,喝水就没事啦。」
话说完,我已经走出房间。么舅跟在後面,等我打开厅门。
他握住我双手,语重心长说:「阿舅知影,这几个月来,你在想什麽,内心一定很痛苦。阿舅无读册,真的不知要怎样安慰你才好。只能嗯望你ㄟ冻谅解,阿舅确实有不得已ㄟ苦衷,才会跟小锣逗阵。不过,作你放心,阿舅心内尚爱ㄟ人,是你!这点永远都不会改变,你一定要相信。联考越来越接近,情绪非常重要。你必须静下心好好读册,甭通黑白想,千万不能被我影响到,哉某?」他脸色沉痛,语气情真意挚。我很愿意相信,字字发自他肺腑,真诚无假。然而,发现赖咏锣在等着,么舅急切的情意彷佛惊涛骇浪冲天而起。狂狂朝我凶烈扑来,迎头盖下满身的冰冷。丝丝扣扣浸肌渗骨,化为千愁万绪涌上我心头,酸了鼻头,满头困惑难解。若说他不再爱我,又怎会一回到家,未待屁股坐热便来找我。立刻闩上厅门,什麽都没说,送上热吻将我抱上床扒光光,紧紧拥在他温暖的胸怀里让我品味被爱的温柔。可是,若说他还爱我,心里又怎会挂念着赖咏锣,重视到片刻也耽误不得。瞬间的情绪转变,他仅顾着要去逢迎,完全无视我的存在,有种被打入冷宫的凛然。眼看分手在即,再见又需经过一段漫长的相思苦,却是他与别人激情缠绵的美好时光。化为万箭穿心的煎熬,教我如何不受伤,实在无力抑止心酸。担心泪水冲上眼眶,我深吸口气,毅然把他往外推,犹如推出千斤重担的情怯,万般不舍说:「阿舅!作你放心,我真的没事。」
「嗯,恁阿母快回来了,你帮阿舅讲一声。我走了,可能月底才会回来喔?」
「我哉啦!阿舅,保重!」话落,我已关上门,不让他看见我泪流的乞怜样。
唉!相见时难别亦难,东风无力百花残。春蚕到死丝方尽,蜡炬成灰泪始乾。
爱的路上你我他,他们俪影成双。我却顾影自怜,独拥失落。
命运既作如此安排,我难与顽抗。与其痛苦留恋,不如放手祝福吧?
或许是生气、或许是失望,我兴起打退堂鼓的念头。
当下,基於拥有庄能渊这名救世主,随时可供我遣怀取暖。
以致於,我打算离开么舅,并不觉那有多难、有多麽痛苦。
孰知,等到假设性的问题,变成面对的事实。我才明了,那杀伤力竟然会痛不欲生,岂是光凭想像的万分之一。真要当面开口,给予衷心的祝福,简直比登天还难。
事情出乎我意料之外,发生在五月的第二个礼拜。
周四晚上,我妈从外公家回来,带回一项任务。
「你阿嬷说,下礼拜一是你屘舅的生日。但他忙着赚钱,礼拜天一定又会加班,根本没时间回来。你阿嬷很心疼,特地交代我帮她准备猪脚面线,要你礼拜天帮她拿去给你屘舅。我没记错的话,你乾爹帮你安排补习的事,不是从下个礼拜才开始吗?」
「嗯。」我说:「从台北请来老师,到时,秘书阿姨也会全程陪同,负责吃喝。」
「啥?堂堂一个秘书,专程跑来做你的丫环?!」
「啍,你无稀罕我,人家秘书阿姨可好了,拢嘛把我当成自己的小孩在疼。」
「嘿啦,拢怪咱厝散赤,连个像样的房间也没。害你乾爹还得破费,张罗旅社住宿。想不到,伊会派秘书来服侍你。你喔!再不好好念书,陈雷公ㄟ时阵,麦来找我。」
「阿母!」我说:「阿嬷没叫阿妗送,你不觉怪?」
「恁阿妗也在,她都没意见,我哪敢问。按怎,你不想去?」
「既然阿嬷这麽看得起,就算我意愿不高,也得顾你ㄟ面子,怎能不去咧!」
「喝!六月芥菜假有心,有才调你麦去。我家己来去,顺便看风景。」
「你看风景得请假,还要花车钱,太不划算了。还是我去,就这麽决定。」
我已经很久没去砂石场,也没想过还会再去。
世事真难料,到时说不定会遇见我的情敌,自然就知道,赖咏锣究竟有何三头六臂,能把么舅迷得昏头转向,连家都不爱回来。只是,将心比心,我何尝不是半斤八两。纵使不像么舅那麽好,可以天天和心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