液的手指放入口中吸吮,说:「嗯,真甜、真甜!你也很想吃我的洨水吧,来!」粗头用同一根手指去自己的马嘴取淫液,再把手指送入林忠魁的嘴里。他很配合的又吸又吮,彷佛吃到什麽极品美味。
见他喜孜孜的表情含着一抹羞怯,粗头不由赞美道:「你实在有够迷人。」
说着他放开林忠魁的懒葩,展臂将他拦腰抱住,屁股挺动着让他自己被林忠魁搓揉的粗硬大屌,随着他拉扯的手劲用龟头去触击他硬举在胯前,那根直耸如柱的粗长大鸡巴,笑咪咪问道:「怎样,我的洨水又浓又香,很好吃对不对?」
闻言,林忠魁没出声,是很不好意的点点头,继而伸展左臂抱住粗头的脖子,额头抵着他的额头,用尖挺的鼻头去摩弄他圆大的鼻头。林忠魁的嘴角挂着甜甜的笑意,双唇含着粗头抽插的手指,轻轻浅浅的吸吮,好不浓情蜜意,充满无限的眷恋。「不过就是一根手指,到底有什麽好吃的?」我刚这麽想,却见粗头用指腹婆娑林忠魁的嘴唇,狎笑说:「我的鸡巴比手指粗大十几倍,龟头膨塞塞红通通,是不是很像红滋滋的牛蕃茄?吸过的都说甜,你是不是很想吸?」
林忠魁的手掌猛地一紧,把粗头的大粗屌往前拉,用他的牛蕃茄龟头把自己悬挂在胯下的拂手瓜懒葩顶高挤压,迫使两粒卵蛋左右膨突而出,说:「你希望我去吸,是吗?」见他面红耳赤垂着头,情娇羞无比。粗头不由心荡,壮躯陡地一震,「噢的」一声,他胯下的大粗屌猛烈抽搐起来,顶住林忠魁懒葩的牛蕃茄龟头也噗噗跳,膨一咧奈一咧、膨一咧奈一咧,现象特别显目。这时林忠魁抓着粗头大粗屌的右手猛地一紧,胳臂倏地隆起一团肱二头肌、腕臂爆突青筋。
彰显林忠魁心里的爱意,低头看着透明的液体从自己那个被粗头红通通的牛蕃茄龟头顶住的黝黑懒葩间流出来,滴滴溚溚掉落地。这实在是有够撩人,连我都看到心儿蹦蹦跳个不住,遑论是处在风暴中心的当事人。林忠魁看到硬举在胯前的粗长大鸡巴剧烈颤抖起来,龟头张弛得很厉害,淫液虽然同样从马嘴里流出来,却一改涌注的惯例,变成很劲疾地喷射状,一股接一股射出数公分高,真的很像喷泉。可林忠魁却没功夫去理会自己激狂的大鸡巴,只管抓着粗头的大粗屌,借用他的牛蕃茄龟头顶撞自己的卵蛋。吸引粗头飞快看一眼,随即用两根手指捏住林忠魁的下巴,将他的面孔抬高,对视道:「你哪ㄟ迦呢迷人,害恁北心动难止,懒叫定甲袂哭北【硬到不行】,很想喷洨膏乎你呷,你要吗?」
「按呢咁好?」林忠魁不置可否。他是外省人,台语说得不是很轮转。
闻言,粗头放开林忠魁的下巴,手掌滑下去一把抓住他的粗长大鸡巴。瞬间彷佛触发林忠魁身上某条充满电力的经,浑身陡然一颤。他左臂一紧把粗头抱得更牢靠之外,臀肌猛地紧绷起来,似乎很喜欢粗硬大鸡巴被他掌握住的感觉。
「你很兴奋呢,鸡巴的确又粗又长,麦输大炮咧。」粗头一边撸打一边调侃。
林忠魁也使劲搓揉粗头的大粗屌,享受被他的龟头撸动懒葩的乐趣,炯亮的双目盈满笑意深切望着他的眼睛说:「你还不是一样很兴奋,不然鸡巴怎会粗大到不像话。你刚刚说,很多人吸过你的鸡巴都说甜,应该都是男的吧,谁啊?」
粗头说:「这重要吗?如果你吸过我的鸡巴,应该不希望我讲出去,对吧?」
林忠魁说:「你又知道,我一定会吸你的鸡巴。」
两人面对面互相撸打对方的粗硬大鸡巴近身交谈,粗头比较矮,不得不仰着面孔。闻言,他将脸庞靠近些,逼视道:「你麦搁假啊啦【你别装了】,自从你来这里工作开始,哪天没费尽心思接近我,还三番五次去房间找我,说怕我独守空房太寂寞,真的只是这样吗?你想空想缝【想方设法】,为的不就是想博得我欢心,用大鸡巴疼爱你。现在我终於主动送上门了,愿意让你吸鸡巴,你反而跩起来。行!算我会错意,假使你真的不想吸鸡巴,我也不勉强,那就……」
他作势要抽身而退,林忠魁连忙双管齐发,抱着他脖子的左臂往前一勾、握着他大粗屌的手掌一拉,迫不及待说:「麦按呢啦,我又没说不吸你的鸡巴。只是你也知道,这种事声张不得。我们现在在澡堂,万一有人突然闯进来……」
「那不可能的啦!」粗头很笃定说:「我要不是刚刚才回来,怎会落在你後面。别人更不用说了,都嘛只穿条内裤挤在阿勇【这时老怪物还没中风,廖兆勇还未晋身当大哥】房间甩骰子,杀到天昏地暗,没人有美国时间来这里啦!」
「好吧。」林忠魁说:「但在吸鸡巴之前,我习惯先接吻,你不会反对吧?」
「烧亲喔,好啊,我也很喜欢,只要你不怕被我的胡须刺,那就来吧!」
说着,粗头嘟起双唇等待,林忠魁慢慢压下面孔,将温软的嘴唇贴上粗头那个好像鸡屁股的嘴吧。四唇黏住,互相紧密蹂躏,彼此缠绵纠葛的情慾,两条舌头较量灵活度,你抐过来、我抐过去【喇来喇去】,很火热的吻到吱吱叫个不停。
但这只是上半部,还有更精采的下半部。两人交互撸打的粗硬大鸡巴,两根都呈水平,横陈在半空中前後摇动。动来动去,林忠魁的莲雾龟头对着粗头的椪柑龟头,碰来碰去;马嘴对着马嘴,吻来吻去,吻到淫液像断线的珍珠掉满地。
两人粗重的喘息声都越来越急促、两个厚实的胸膛都起伏得很剧烈。
持续将近三分钟,两张嘴吧才分开。
紧接着,林忠魁什麽都没说,只是大口喘着气,左掌贴着粗头厚实的胸肌往下抚摸。摸到他耻部上那一大丛浓密的阴毛时,林忠魁也矮身蹲在粗头的脚前,面孔恰好对着他的私处。林忠魁的右手仍然握着粗头的大粗屌,吐舌去挑弄马嘴。
「噢……噢……噢……」粗头两手抓着林忠魁的脑袋,面孔微仰,放任充满畅意的爽呼声从他张开开的嘴里冲出来。伴随他像起乩般抖颤的壮躯,还有黝黑大粗屌也很起劲的挺颤,带动牛蕃茄龟头很急烈的一膨一缩、一膨一缩,像压缩机般抽取淫水汨汨地从咧开开的马嘴里涌出来,全部被林忠魁用舌头涂到龟头上面。接下去,他那只把粗头的体毛骚弄到乱七八糟的左掌,从鼠蹊部滑下去捧住粗头的软硕懒葩,很顽皮的把两粒鹅卵睾丸捏到凸过来凸过去,状似要破皮突围而出。更厉害的是林忠魁的舌头,灵动仿若蛇信,仍旧很热情的侍候粗头的牛蕃茄龟头,贴着那一轮厚鼓鼓的龟颈冠缓缓地转圆圈。圈了说不尽的柔情蜜意之後,林忠魁将粗头的大粗屌举高一些,舌尖针对龟头背面的人字屁股蛋唰来唰去。
唰到粗头的身躯又擞擞抖起来,呻吟得更大声且急促:「噢!噢!噢!噢!噢~嘶……」那根筋脉贲张的坚硬大粗屌顿时变成水枪,因为淫液如泉涌出来。一股股从龟头顶端流到屁股蛋,刚好被林忠魁骚弄的舌头接走,吃到不亦乐乎。
蓦然,林忠魁张大嘴吧一口将粗头的牛蕃茄龟头含入,两腮霎时鼓胀起来,情有种说不出的满足,很惬意地从喉咙内发出闷啍。却没粗头来得那麽夸张,瞬间麦输被雷劈中,「啊的」大叫一声,壮躯颤得格外厉害,连两块强壮的胸肌都抖抖跳。还有他硬梆梆的大粗屌受到人家用温热的口腔去服侍,反应自然特别亢奋,很激动的猛烈抽搐起来。瞧那劲道很强大,淫液势必像箭矢般激喷而出,劲急射进林忠魁的喉咙里。他才会忙不迭地吞咽口水,抬起面孔说:「粗头!洨水激射,你的大怪屌好强喔,牛蕃茄龟头真的好甜呐!」话语尽管很含糊,粗头还是听到很得意,两手压着林忠魁的头迫使他包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