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大怪屌的双唇顺着那黝黑粗大的茎杆往前挺进,俯视着说:「恁北懒叫很爽,说要归支拢乎你。」
话落,林忠魁的面孔已埋入粗头那丛黑猖猖的体毛中,享受他提供的服务。
完全免费的,林忠魁浸淫在浓郁费洛蒙的薰陶之中,舒服到没吭半声。
他只管一边挽仙桃、一边学济公师父那般搓揉皮肤制仙丹。更精确的说,林忠魁的左手继续捏玩粗头的卵蛋,用腾出来的右掌去抚摸他毛茸茸的粗壮大腿。由着粗头很勤快的磨豆浆,扭动屁股驱使坚硬大老二在林忠魁嘴里转起摩天轮。
这时粗头那根十六公分的大粗屌都插在林忠魁口中,那颗牛蕃茄龟头就算没插至喉咙深处,也会卡在食道口。然而,林忠魁没有不舒服,想要作呕的迹象。只见他像蟾蜍般双腮一凹一鼓、一凹一鼓,嘴吧吸到滋滋有声,真的有够厉害。
换作我的话,该不会大咳不止,最後像快断气的鱼儿般躺在地上喘吧?
没多久,粗头用两手摇动着林忠魁的头,让他的嘴吧对着自己硬如石头的大粗屌,双唇在棒身上前後滑动不止。滑出一阵阵快感,让粗头越来越爽快,由着喘息声越来越粗重,只管很畅意的叫春:「噢……噢……噢……有够爽、有够爽!」
「唔……唔……唔……」林忠魁单脚跪在地上,粗长大鸡巴耸立在肚腹前,兴高采烈的晃来晃去,突然就会涌出一股淫液来牵丝凑热闹,跟着摇动的大鸡巴晃动闪闪亮的光辉。他软硕的懒葩倒是很安份,静静地垂在胯下睡懒觉。而他的胸膛则起伏得很剧烈,鼻息像是喷火般咻咻有声,嘴吧一迳发出微弱的闷啍声:「嗯……嗯……嗯……」他只管用力吸含粗头的大粗屌,享受着那颗光滑大龟头火烫烫摩擦舌头的快感,由着口水恣意横流。把粗头弄到眼歪嘴斜快乐赛仙,身体忽然猛烈震颤,放声大叫:「噢~你好会吸啊,阿魁!实在有够爽啦!大鸡巴拢乎你!拢乎你啦!噢!噢!噢……」他变本加厉,两手将林忠魁的头摇得像浪鼓,让他的嘴吧一回回含到大粗屌的根部、面孔一次次扑上自己的体毛。
「嗯!嗯!嗯!嗯!嗯……」林忠魁逆来顺受,被迫摇头晃脑,情洋溢着满足的甜美酣然。他左手还是抓着粗头那个硕大无朋的懒葩,却不再捏玩两粒沉重的睾丸,而是一下下轻轻拉扯着。貌似因为太喜欢了,所以得把人家的懒葩扯下来泡酒永存。一来可以进补,二来可以随时拿出来观赏怀念。同时他右臂伸高高,手掌贴在粗头的胸膛上,时而掐一掐那厚实的胸肌、时而轻柔的爱抚,或是针对那挺立在胸肌上深红如葡萄的乳头,用力捏啊捏,好像要挤出乳汁似的。
怪不得粗头会那麽爽,从我的角度看来,他硬梆梆的黝黑大粗屌从胯前的体毛里直挺而出。雄赳赳地横空被林忠魁的嘴吧束住,随着他双唇的滑动被含到忽长忽短,甚至忽然整根不见影。那贲张的筋脉越发鼓硕,海绵体好像变得更加粗大,可惜我看不到粗头的龟头,想必膨胀到真的像牛蕃茄那麽大,快要爆浆了吧?
粗头不由楞住,前进的脚步猛地顿停!
同一时间,林忠魁吓了一大跳,忙不迭地坐到小板凳上将粗长大鸡巴往两条大腿间塞下去,夹紧紧地让它硬梆梆地藏在腿肚下。他好比在等待法官宣判的罪犯,情很尴尬,很紧张望着粗头。他的装束和林忠魁进来时一模一样,只是内裤的款式不相同。粗头穿着不知打从哪里弄来的军用绿色大内裤,虽然没把他肥臀的曲线完全遮蔽掉,却无法将他的大屌和懒葩包束出雄伟的性感。不然凭粗头的实力,如果穿紧身三角裤的话,屌包就会膨鼓如山,十分壮观,非常吸睛。
「哈!」粗头轻笑一声,一付什么事都没发生的样子,一边行进一边说:「阿魁!没虾米倘好紧张啦!又不是做什么坏事,打枪很正常啊,不打才有病咧!」
林忠魁听了,脸色稍为和缓说:「这么说的话,你常把鸡巴弄到硬梆梆,是不是啊粗头?」他似乎很在意答案,眼光很殷切望着粗头停在置物柜前的背影。
那置物柜分为上下两层,下层又隔开两层,供随扈们摆脸盆和杂物。
上层隔成十个方格子,每个格子都贴着姓名。
一方面供随扈们放脏衣物,另一方面仆役会将洗干净的衣物折迭好摆上去。
另外,澡堂外面的屋檐下有座洗手台,墙壁上钉着两支横杆供随扈们挂毛巾。
因此,随扈们都习惯在洗手台洗脸刷牙。
只有林忠魁不嫌麻烦,端着脸盆进出澡堂,可能是担心洗面奶被偷使用吧。
闻问,粗头边脱内裤边说:「那当然啦!不然洨膏放太久的话,会馊掉的啦!」
林忠魁听了忍俊不住,猛地长身而起,一把握住粗硬大鸡巴,一边撸打一边对着粗头说:「粗头!你真豪爽啊,怪不得大家都叫你第一名,我甘拜下风。」这时粗头已经把内裤丢进柜子,随手往下一捞,把垂挂在他胯下的黝黑大屌握住,随即一边搓揉一边转身。他本要起步走,却见林忠魁也在撸打大鸡巴,不由笑道:「干!我们是心有灵犀吗,不然默契怎会这么好,你也没想到呴!」话才说完,粗头手中的大屌犹如突然灌气般迅速膨胀起来,转眼间体积粗大两倍有余。
粗头终于展现超凡的实力,见过的人拢嘛叫伊第一名。
我相信,林忠魁就算看不明确,那黝黑的海绵体比他自己的棒身还要粗大。
但那颗让粗头博得『粗头』这个浑号的硕大龟头,林忠魁肯定不会看走眼。不然他岂有惊艳的感觉,眼光一亮,惊呼道:「哇靠!百闻不如一见,老子今天终于看到了。粗头!你也太超过了吧!龟头大到不象话,难怪一屋子的鸡巴,不羡慕都不行!」粗头听了哈哈大笑,继而说:「狗担你迦哉【到现在你才知道】!阿魁!你不用羡慕,等恁北行过去,保证给你看个够!」他很得意,更起劲攥打着巨粗大屌,由着软硕的懒葩在胯下摇来晃去,迈开大步朝着林忠魁走去。
眼看两根粗大的阳具就要来个喜相逢,两粒鼓硕硕的红龟头马上就要强碰。
我幻灭的希望重新燃起兴奋的狂热,心想:「看这态势,两根超级大屌,应该都想要来个互喷洨膏比拼,说不定还会大干一场吧?」我很期待,最主要的是,粗头喜欢干男人是铁般的事实,而林忠魁则喜欢抠屁眼,方才差点就打出来。
现在机会更好,他心里应该很渴望被粗头的大屌操屁眼,所以很热情摆出隆重的军礼来迎接。林忠魁虎腰猛地一挺,胯部变成突挺之势,黝黑大鸡巴朝天斜举,又粗又长好比高射炮,看起来更粗大壮观,好不引人入胜之外。林忠魁还将大鸡巴打到噗滋噗滋彻响,好比迎宾的礼炮。同时他还出动左手把胯下的懒葩捧高起来,态势就是要把整付牲礼送出去那般,很兴奋说:「快来啊,我爱看得很。」话语甫落,粗头也行至林忠魁身前,巨屌往前一刺,用龟头碰下他的龟头。
「噢~嘶……」林忠魁很畅然的呻吟一声,彷佛被电到般浑身一颤,粗硬大鸡巴霎时剧力一抽搐,立刻从颤颤跳的龟头尖端的马嘴里涌出来一大股淫夜。
「原来你喜欢懒叫呴!」粗头取笑着,伸出左掌把林忠魁的懒葩捧起来呵护。
「噢……」林忠魁舒喟长叹,说:「好舒服喔。」他显然动情了,光是用龟头去磨蹭粗头的龟头还不够,还伸出左手对着他的大巨屌,又是抚摸,又是掐捏,很兴奋说:「好大喔!龟头犹似椪柑,茎杆还他妈的粗,操!这不是大鸡巴,分明是镇庙龙柱嘛!哈!当真一山比一山高,一直以来,我以为自已的鸡巴又粗又长,龟头又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