盈盈的双眼前。
这种时候,一般人的心里应该都会很希望,迎接到的是一根硬梆梆的粗硬大鸡巴,虎虎生风地弹跳出来制造惊喜的刺激。可惜的是我没看到,因为林忠魁还没起揪。该怪曾牡丹的魅力不够,心里可能有点小遗憾,动作倒是分秒必争。
她旋即施出『抓鸡取卵』绝技,一手捧住林忠魁垂挂在胯下的软硕阴囊、一手把他软趴趴的大屌扶起来凑嘴含住龟头,一边搓揉一边鼓吹。不到二十秒,林忠魁那条垂头丧气的软屌迅速膨胀起来,转眼间变成硬梆梆的大鸡巴。又粗又长尽展黝黑滑亮的迷人身段,更加博得曾牡丹的喜爱,宁愿放弃捏卵蛋练握力的权利连左手也抓上去。她双手交互握着林忠魁的粗长大鸡巴,刚好形成四等份。曾牡丹的双手虽然只够包覆住中间两等份,但搓揉的劲道很有力度,不仅扯动鸡巴根部那一等份的皮肉,连林忠魁的体毛也被拉到一耸一耸地抖动着。前面那一等份是菁华区,因为感觉最灵敏的龟头被曾牡丹的嘴吧含住,双唇上下束着那粗大的茎杆一前一後滑动着在吸吮,嫣红与黝黑形成强烈的对比,也是柔美和阳刚大对决。凭良心说,以林忠魁的条件,无论是谁能吸到他的阳具,都算是赚到了。也不知道曾牡丹已经赚到多少回了,喜形於色难掩眉眼间那股骚魅劲,双手将林忠魁的粗硬大鸡巴握紧紧地很使劲的搓揉、嘴吧很热情的吸吮吸吮再吸吮。
那份全心投入的陶醉之情,宛如在吹奏大号的伸缩喇叭。
叭叭叭!叽叽叭叭叽叭叭,大声吹响爱的喇叭。
这时林忠魁也没闲着,弯着身体在帮曾牡丹脱衣服。她似乎有备而来,穿着很简便,被脱掉t恤和热裤,身上只剩胸罩和三角裤。都是很精美的蕾丝样式、很梦幻的粉红色。这虽然不是我喜欢的颜色,却引起我的注意。最主要的是,林忠魁今天穿的短裤也是粉红色,只是颜色很淡。两人居然撞色,这恐怕不是恰巧,多半是曾牡丹心思细腻知悉林忠魁的喜好,刻意投其所好。倒是方才看见林忠魁时,我并不觉得怎样,完全没有违和感,这对一个大男人来说也算是挺稀。
但仔细一想,林忠魁喜欢多数男人觉得很娘的粉红色系,再把他和粗头那档事连在一块儿,一切似乎变得很合理。林忠魁真的有两套,男女通吃。当他被粗头捅屁眼时,身上的阳刚之气有三分被柔媚所取代。刺激粗头的性欲就想去怜惜,急着想用硬如铁棒的大粗屌好好疼爱他一番。换句话说,那时林忠魁的心里其实住着一个小公主,很渴望被男人疼爱,身体很需要被粗硬大鸡巴占领,被狠狠地操个痛快。现在情势大反转,林忠魁面对着娆滴滴的曾牡丹,身上的阳刚之气蓬勃焕发,洋溢着粗犷强悍的气势,脸上流露着淫狎的笑意,心里应该很想大展雄风,用粗长大鸡巴去侵略曾牡丹的身体,将她的身心彻底征服。这麽男性化的一个老猪哥,实在很难令人联想到,他居然会喜欢被粗硬大鸡巴操屁眼。
眼下这一对奸夫淫妇正在上演培养气氛的前戏,整个过程约莫花了五分钟。两人的举措跟一般男女差不多,林忠魁负责摸奶舔叽掰、曾牡丹专司捏懒葩嗦懒叫,伴随着双方的粗重喘息声和淫荡的呻吟声,以及一些很下流色情的话语。
我懒得全部叩哔【复制】出来,单挑几处比较有特色的来讲。
其一、当林忠魁把手伸到曾牡丹背後要解扣子时,她突然说︰「别脱,我这件是无肩带的。」她这是什麽心态,我真的不是很懂,觉得有点莫名其妙,不由心想:「来这套,欲拒还迎吗?」却见林忠魁稍顿停的双手又动了起来,边说:「带不带无所谓,你不想脱,那我更非脱不可罗!」话落他已经抓下胸罩,很不速鬼的拿到鼻前嗅了嗅,狎笑道:「好香喔!」随即手臂一扬,将那胸罩随意丢到地上。他再探手伸到曾牡丹胸前,像揉面团似的捏弄两个膨塞塞的乳房。
从林忠魁的这个举动,我得到一点启发:胸罩再香也比不上乳房来得好玩。
其二、当林忠魁的手掌轻抚着曾牡丹的大腿内侧,缓缓地摸到阴户,轻轻揉着那肥突的阴阜时说:「花屄都湿了,好饱满,好有弹性,宝贝!舒服吗?」曾牡丹斜身坐卧的娇躯一阵悸动,双手使劲将林忠魁的粗硬大鸡巴握到死紧,导致龟头膨胀欲爆变得更为圆大,不住地呻吟:「嗯啊……嗯啊……好舒服、好舒服喔。都是因为我强壮的大鸡巴哥哥,你最好了,叽掰最喜欢给你摸了,只要一想到你的大鸡巴,马上就湿了。何况现在我还吸到你的鸡巴,好粗大、好硬烫,叽掰痒痒呢!」林忠魁一听,情不自禁的「噢的」一声,壮躯猛地颤抖起来、粗硬大鸡巴跟着剧力抽搐、快爆破的大龟头一胀一缩、一胀一缩,立刻从马嘴里涌出来一股淫液。曾牡丹一见,嘴吧嘬住马嘴一阵猛吸,吸到林忠魁差点软脚。
由此可见,不管是男的或女的,只要能让林忠魁心动的,粗硬大鸡巴都会揪抖。这跟陈文钦倒是很雷同,最大的差别只在於,我还没见过阿钦渴望被占领的欲望凌驾於羞耻感之上,很淫荡的分腿翘臀露出屁眼来迎合某根硬梆梆的阳具。
其三、当林忠魁将手指插进去曾牡丹那个早已被泛滥的淫水浸淫到湿漉漉的阴道时,很惊讶说︰「这是八七水灾【1959年8月7日至8月9日发生於台湾中南部的严重水灾】吗,不然淫水怎会这麽多,你该没偷尿尿吧?」这话连我都觉得有点突兀,因为从林忠魁调情爱抚的手法看来,彰显驾轻就熟的精湛,他不可能是新手。多半是故意耍机车,自以为调皮淘气,很有情趣。这时曾牡丹两眼舒闭、桃腮晕红,娇喘咻咻地处於情迷意乱的兴奋中,一方面很酣然的享受着吸含林忠魁的粗长大鸡巴的满足感,另一方面沉醉在他手指摸穴的愉悦中。突然听他这麽说,曾牡丹张开眼睛,抬脸睨了一眼,娇嗔一声:「嘿咩!」猛地俯下脸,硬是将林忠魁那两粒鸡蛋睾丸塞进嘴里。她由着双腮鼓胀,只管点头拉扯,同时左手抓住林忠魁的粗长大鸡巴,右手的姆指和食指像尖嘴钳似,对着龟头顶端那个噘唇的马嘴拧了下去,一下一下当个不停,状似在采茶。这会带给阳具主人何种感受,我实在想像不出来。只见林忠魁两腿岔开开的坐着,原本倾身在服侍曾牡丹的叽掰,时而用嘴吧去吸舔,时而用手指去抽插玩弄。等到鸡巴和卵蛋一起遭受到强烈的突袭,林忠魁不由哀哀叫了起来,赶紧将两手压到床垫上,以便支撑他往後仰的身躯不住地发颤。而他的粗硬大鸡巴也超级兴奋,挺颤得非常密集,龟头张弛得格外凶烈,一膨胀一收缩、一膨胀一收缩,透明的粘液顿时泛滥成灾。当曾牡丹的手指一离开马嘴那瞬间,还会带起一条闪亮的淫丝线。我从未见过这等阵仗,若说是整人的路数之一,林忠魁的鸡巴怎会那麽激狂?若说他很爽快,呻吟声又怎会含着一抹哀绝气味?後来我请教我最爱的性导师,没想到勇哥也被难倒了,支支吾吾讲不出个所以然来。数天之後,勇哥不知从哪打听到答案,忽然对我旧事重提,很有自信说:「关於阿魁那档事,我现在知道了,他八成是个变态,喜欢被性虐待……」听到这里时,我脑中忽然灵光一闪,想到老怪物的特别嗜好,便插嘴道:「叔!你的意思是说,林忠魁像老怪物那样,只是喜欢扮演的角色,刚好相反?」勇哥一听,连连点头说:「对对对!应该就是那样没错。义仔!你不是有告诉我,说阿魁的懒叫硬起来时,比我的还要长,你很想拿来当球棒耍。刚好,恁北也很想看看,你到底有没有在膨风。我看不如这样好了,我们找个时间,先设法把阿魁弄昏倒,再把他脱光光……」
就是这个提议,激励我去研究如何不知鬼不觉的把人弄昏倒,而不伤其身体任我予取予求。费了大半年心血,我的研究才成功。第一个幸运当白老鼠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