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不是林忠魁。因为那时候,一方面,林忠魁和粗头已经搞上了。另一方面,老怪物突然中风,身体机能只剩一口气,脸色苍白如纸,活像个令人胆怯的殭屍,镇日只能躺在医院的病床上,连翻身都不能。而勇哥也在我阿娘的支持下,坐喷射机登上大哥宝座,掌管随扈和司机的一切事务。如果勇哥心血来潮,想要用定喀喀ㄟ懒叫疼爱林忠魁的话。他连开口都不用,只需动动手指头。林忠魁就会像是收到皇帝的宠幸指令那般,兴冲冲地一头扑到勇哥身上,根本用不着我浪费特制的迷药。那麽是谁在我的慧眼青睐下,雀屏中选成为第一个幸运儿呢?
说真格的,这件事其实不该埋这麽久才曝光。
以前我没讲,最主要的是,时机未至,其次是觉得不该由我来开这个口。
现在时机成熟了,主角应该不介意,挺身跳出来谈谈自己的遭遇!
因为我尿很急,可又不忍稍离。
所以满心希望粗头发挥早泄的精,痛快喷出白哗哗的洨膏来给我好看。
只是没想到,粗头忽然停下来,俯视着边喘边说:「阿魁!屁股抬起来。」
林忠魁用手抓住他的大粗屌,腾出嘴吧,仰起脸问道:「你要干嘛?」
粗头说:「你帮我吸鸡巴,我不能顾着自己爽啊!我帮你弄尻仓,包爽的啦!」
林忠魁突然脸红,低声说:「你万事通啊,又知道我喜欢被捅屁眼。」
粗头说:「哎呦!麦假啦!恁北又不是今天才认识你,前几天你……」声音突然低不可闻,我听不见粗头说什么,只见林忠魁猛地瞪大双眼,很吃惊的样子,嘴吧张了张,却没说话。粗头笑道:「作你放一万个心,我不会讲出去的啦!」
「你最好不要食言!」说着,林忠魁翘起屁股来。
他从单脚跪地变成弯腰蹲伏,两条大腿呈m型,由着粗长大鸡巴像高射炮般斜耸在胯前、软硕的阴囊悬吊在胯下摇摇荡荡。他只管一手肆意捏玩着粗头的懒葩、一手握着他的大粗屌,一面搓揉一面吸含。粗头也是弯腰伏身,两条大腿分得大开,屁股翘得半天高。他的上半身横空在林忠魁的背部上,左手捄住他饱实的右臀,右掌贴在他圆鼓的左臀上,手指在股沟里动来动去。他们两人侧身对着我,我虽然看不见粗头的手指在干什么,但用懒葩想也知,肯定在弄伊ㄟ尻仓。
正合林忠魁的心意,感觉应该很爽。不然他怎会跟刚才不太一样,尽管只从喉咙里发出嗯嗯唔唔的闷啍声,但声调明显不相同,变得更柔媚,还会颤抖拉尾音。一声声扬溢着煽情的魔力,刺激粗头的性欲,胸膛起伏得越来越快,喘息声愈发急促。他开始挺腰摆臀,用粗硬大屌操干林忠魁的嘴吧,边说:「我懒叫归支拢乎你嗦,又搁佮你弄尻仓,很爽对不对?」林忠魁受到大粗屌的热情喂食,根本腾不出嘴吧来回答。他只能嗯嗯两声,同时用力扯两下粗头的大懒葩。
「噢~你有爽最好,等你吸饱了,我再用懒叫帮你灌肠,要吗?」粗头问道。
「嗯、嗯!」林忠魁很用力点头,眉开眼笑更加卖力鼓吹粗头抽插的大鸡巴。
瞧这态势,我等一下有好戏可看了。等粗头的大粗屌开始操干林忠魁水嫩嫩的屁眼时,场面肯定既精采又刺激,我光是想象就兴奋到皮皮剉,差点闪尿。干脆转身掏出硬屌,像高射炮般将尿液射向围墙外,尽量避免去惊动他俩的性致。
待我浑身舒畅的重新就定位,眼睛凑向窥伺孔看进去--
看清楚那瞬间,我差点高兴到忘情欢呼!
没想到,我不过才遗漏掉两分钟不到,里面的春光已经焕然一新。
简单说,他们两个人都正面对着我,粗头准备开干了!
林忠魁两手抓着水槽的上沿,倾身翘着浑圆的屁股,像发情的母狗等着兽性大发的公狗骑上去。粗头两腿分得大开,站在林忠魁的臀股后。他左手扶着林忠魁的屁股,右手握着自己黝黑的大粗屌,牛蕃茄龟头抵在他双臀间轻微磨动着。
粗头低头注视,连续将口水吐到龟头上好几口,然后拍下林忠魁的屁股,抬头说:「应该可以了,我要插进去了喔?如果很痛的话,你要是受不了千万别逞强。我可以抽出来再插进去,来回几次,你自然就会习惯,不会觉得那么痛了。」
林忠魁回头说:「你插进来就是,只要别太猛,我应该受得住的。」
「那好吧!我要开干了。」话落,粗头握着阳具的手掌一紧,想必是让牛蕃茄龟头紧紧抵住林忠魁的屁眼。眼看大鸡巴撞木马上就要攻破菊花城门,门外忽然有人大声喊道:「粗头!恁姨妈找你,要你懒叫卡紧洗干净,快点去报到!」
甫闻声,粗头吓了一大跳,猛地放开大鸡巴抽身而退,色有点紧张的望向那扇通外的门户;同样的,林忠魁也吓到脸色大变,唬地挺直身,随即很惊惶的蹲下去。等到听完后,发现人没进来。林忠魁如释重负轻舒一口气、粗头很不爽扬声说:「干!恁北听到了啦!多谢你ㄟ鸡婆,等我懒葩洗干净,自然就会去了!」闻言,那人应道:「有听到最好,我说粗头!你尚好快一点,免得又挨骂!哈哈哈……」笑声渐去渐远。粗头才转过身来面对着林忠魁,表情很无奈,随手抓住仍然硬梆梆翘举在胯前的大粗屌,像致歉般用牛蕃茄龟头朝林忠魁扬了扬,继而一边搓揉一边苦笑道:「咱们运气很不好,今天没戏唱了,改天我再好好补偿你,保证佮你干甲爽翻天。」话落径自拿起水瓢取水,忍不住又恨恨咒骂起来:「干!好个骚婆娘,早不来晚不来,偏偏我想爽一下才来。每次都这样,老是要我载伊出去风骚,又没加班费,都得撒密斯【免费赠送】做心酸,恁北实在有够衰啦!」我也很倒霉,好戏未演就被迫中断,只是因为曾牡丹爱风骚。
只是没想到,再次撞见林忠魁的粗硬大鸡巴时,地点换到柴房内。
不可思议的是,他面对的居然不是男人,而是千娇百媚的曾牡丹!
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难道林忠魁吃错药了,不然怎会突然转性?
我实在想不通,后来当然要请教勇哥。
乍闻,他也是很惊讶说:「甘有影?」
我说:「骗你又没懒叫好玩,我何必那么费心。」
「呃,」勇哥沉吟半晌,「依我看,阿魁八成是个双性恋,男的女的都爱。」
好像只能这样解释了。但话说回来,我根本不在意林忠魁的性取向,管他喜欢女人或男人,只要不喜欢曾牡丹就行。偏偏林忠魁就爱给我来个大意外,害我两颗眼珠差点蹦出去,心里觉得好可惜,暗道:「癞蛤蟆竟然吃到天鹅肉!」
怎么吃的呢?
让我们一起来回顾,那一天是我小五暑假接近尾声的周末下午。
我本来打算去随扈的院落找看看有什么新鲜的玩意儿来解闷。
例如:某随扈藏在枕头下的色情杂志或黄色小说,或某随扈收藏的怪东西。
孰知,当我从围墙外的转角处转出来时,刚好看见春娇匆匆忙忙地从随扈的院落走出来。她低着头在偷笑,一付心不在焉的模样,一边走着一边玩着发辫的发梢。这是很不寻常的现象,因为陈香居不是公家花园,是老怪物的私人财产。
一个丫环若没主子的吩咐,不可能找死,敢光明正大随意进出随扈住的地方。
我心里正在犯嘀咕,突见林忠魁走出来。他穿着汗衫短裤夹脚拖,一身轻便。
八成是轮休,他没回家,这会儿要上哪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