条内裤罗!」
「现在仙拼仙还不迟,你负责想办法,我负责执行,慢慢给他加倍讨回来。」
「希望我猜的没错,冲一坑还他们。好让阿布气到牙痒痒,有苦不能言。」
「这方向不是去……孤岛吗?我们带圆锹,要挖什麽?」
「我们去挖宝藏,再把洞留给阿布吐血。叔!你等一下。」
我跟警卫咬过耳朵,带头直奔鸳鸯露营区最角落处,阿布相干ㄟ帐篷。
有鬼的是,远远便看见,里面亮着灯。
哪ㄟ按呢?
我才确认过,阿布并未前来,应和他的伙伴们聚在「那个地方」打炮庆祝。
那会是谁,鸠占鹊巢,偷占人家的便宜?
想知道答案,我们就得像准备猎食的雄豹摸过去,渐渐听得见低微的话语声。
须臾,我和扬晨风面对着帐篷宛如两名虔诚的信徒慢慢将双膝跪落再趴下去。
我悄悄拉开帐门,睁大眼看进去--
一眼瞬间,我的两颗眼珠同时向外凸出去,非常非常他妈的意外?!
「他们不是……」扬晨风来咬耳朵,语气很惊讶,显然一眼便认出。
纵使,其中两个男人戴着黑色头罩,当中一人还斜背对着我们。
但从体型和背影,我也认得出是谁,何况扬晨风和他们是老相好。让人跌破眼镜的是,向来慓悍的江鹏竟然赤裸着上半身,就像一只被拔光毛的老虎躺在地上。他闭着双眼,好像睡着般露出两处腋窝的稀疏黑毛,两只手臂高举过头被大槌仔压在屁股下。他一脸淡漠,抽着烟在冷眼旁观,如火如荼正在进行的一场好戏。阿亮大剌剌骑坐在江鹏的身上,一面轻薄着那张皮肤粗糙的脸蛋,一面得意地嘻笑着:「ㄎㄎㄎ……今晚又可玩个痛快了!」
话落,他的两只手掌从江鹏的双腮顺着粗脖子摸到--
我突然发现,已经许久未曾近距离看过江鹏。没礼貌的说,我没把人家看在眼里,所以看走眼,完全不晓得,他的胸肌还颇为发达,厚厚两块很显目,连同微凸的小腹尽皆成为阿亮的情色麻将桌,双掌很轻狂地摸来摸去、搓上搓下,把人家那两粒熟到红发紫的奶奶挑拨得硬挺挺,大到亲像巨峰葡萄,比扬晨风的蓝莓还大颗,分明要给人好看。我得帮江大爷说句公道话,阿亮好大的狗胆,敢把威名远播的地头大鹏挟持来亵玩,还淫笑着说:「麦掰、麦掰!果然真粗勇、真结实,摸起来感觉还不赖。嘻……槌哥!你摪时变土地公,紧来摸啊?」
大槌仔的嘴角扯下,慢慢抬高眼皮,淡定说:「作你玩乎够气,免管我。」
「呃,呷菜咧指吃素!」
声落,阿亮饥肠辘辘把江鹏的胸膛当作两块好呷ㄟ糕,猛地扑上去,一面大把大把揉捏他厚实的胸肌,一面大口大口吮吸巨峰葡萄原汁。渐渐地,江鹏似乎恢复了一些知觉,眼皮微颤,也开始微弱地扭动着身体,发出小声的呻吟。
「我拢甭知,怹楞ㄟ原来是淫贼。」
扬晨风吐气如兰说:「看扮势,江鹏被下药。」
「怹楞ㄟ是那帮人马?」我附耳问着。
扬晨风答道:「我只知影,怹老大仔是中部的大尾ㄟ,怹楞ㄟ很难见得到。」
我又轻又缓说:「那就是说,怹顶面另有接头的人,你知道是谁?」
扬晨风答道:「我听他们讲电话,叫虾米碗膏的。」
我说:「怹敢抓江鹏来狎玩,真正甲天借胆。不过,也代表怹根本无底剉。」
「你ㄟ意思是,怹ㄟ势力麦输姓江ㄟ?」
「有可能。」我说:「继续看下去再说。」
这时候,在阿亮的挑弄下,江鹏兴奋到连脚趾头都会动,呼吸也越来越粗。徵兆全无,阿亮的後脑彷佛有长眼睛,突施「五阴鹰爪功」箕张的五指反臂如电抓向江鹏高举在胯间的帐篷一把擒住大鵰。「哇!果然盖粗大,恁北冻袂条啊!」
他使劲搓揉数下,滑退屁股解开江鹏的皮带,两手抓住裤头,猛地一撕--
同样一招「爱你就要让你见光死」,祁秉通使得柔媚有余,毫无气势。
不同的是,阿亮练到炉火纯青,使开来霸气十足,浑厚的劲道剧力万钧把一件黑长裤在半秒内变成两片式长裙,比变魔术还震撼,好看万分。瞬间春光四射,璀璨了帐内的幽迷。因为江鹏的私处暴露无遗,真正黑干仔装豆油,看袂出伊哈呢时尚,紧跟流行不穿内裤。大鸡巴无处躲藏,硬梆梆挺举在阴部那一小片黑毛上,两只粗壮而汗毛稀落的大腿间垂卧着一颗黑红黑红的阴囊,不见楕圆的饱满福态,只见薄薄的皮袋里裹着一对浑圆巨硕的睾丸。我捏懒葩咒抓,真的有鹅卵大,周围零星卷伏着几根细短的黑毛。换句话说,中年秃头的江鹏,身上的毛发不旺盛。但是,懒弗仔特别地大个,两粒喔!
「好大的家伙,我来逗他一逗!」阿亮搓下那根硬勃大鸡巴,连准备的动作全无。只见他右肩甫动,啪啪声便连响。我大开眼界之余,豁然想到。原来,阿亮身怀绝学,使出道上传闻许久,罕见的杀人不见血的绝招,「一巴掌恁阿公跷跷倒」搧得大鸡巴东倒西歪亲像一支计时器,左右摇摆,弹来弹去,动荡得比不倒翁更为快速、更加吸睛。依我的目测,这支大鸡巴长约16㎝,粗不到4㎝,跟我的差不多。但是,我必须既羡慕又妒嫉,坦诚向社会报告。江鹏不仅懒弗仔特别大粒,龟头嘛港款,肿歪歪膨塞塞,好像随时会把茎杆压断,还狠狠压过我的。
好家加,不及扬晨风的级数,大鸡巴茎粗头大,完美绝配。简单说,长在江鹏身上的东西,只要和圆的沾上边都特别大个,包含鼻头和脚趾头。
「你是谁?干恁娘咧!按呢底冲啥?」江鹏恢复知觉了,眼珠瞪大大,豁见自己光溜溜硬翘着大鸡巴被一个崁头崁面的男人骑在身上肆意亵玩,不发怒才怪。
阿亮可开心,笑咪咪说:「要怪只能怪,谁叫你生得壮硕雄美,我哪冻ㄟ条。」
「你好大的狗胆,竟敢将恁北脱光光,还不快放开我?」
江鹏喊水ㄟ结冻,遭受凌辱气恼非常,大力挣动着身体,才发现两只手臂被牢牢固定,才看见还有另个大汉镇压在头顶,大发雷霆道:「藏头缩尾,你又是谁?干恁祖妈十八代,拢无去探听。目睭嘛爱北乎金,甭目恁北是相吗?」
大槌仔听了,眼光一凝,不发一语。
「好好好!」阿亮淫笑着说:「中气十足,血性汉子最有味道,我最喜欢了。」
语毕,他去舔江鹏那粒肿胀到宛如小苹果的深红龟头,红舌很温柔地涂抹画圈。
「干恁娘咧,你底冲啥?麦见笑ㄟ老猪哥,恁北懒叫迦呢大支,又不是妹媚,你搁敢嗦。噢,麦嗦、麦嗦啦!恁北叫你不要……你敢毋听,噢……」江鹏挣扎得更为剧烈,可是毫无路用。要命的是,龟头的敏感经被圈圈触动,害他淌满汗水的脸色越发地潮红,越喘越急促。偏偏就是忍不住,就爱发出示弱的呻吟。
「真爽呴?」阿亮再加料,嘴吧帮江鹏吹喇叭,双手还去捏他的胸肌挑弄乳头。
「干恁娘咧!恁北归身躯烧烫烫,心口……恁底我身上做了什麽手脚?下三滥ㄟ咎肖,噢,懒叫、懒叫!麦停、麦……甭是、甭是!麦搁嗦啦!噢……噢……」江鹏大口大口狂喘,被控制住而身不由己的裸体情不自禁便颤抖;牙关更加把持不住,含着荡荡春意的呻吟从他合不拢的双唇中,频频流泻舒怀的不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