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潲水流袂停,你一定想要更爽唷!」阿亮笑咪咪地从裤袋里掏出一只小瓶子。
「嘿啥?」江鹏瞪大眼珠,又惊又怒:「我甲你警告唷!你想袂对恁北按怎?」
「当然会让你更爽的宝贝。」阿亮狎笑着打开盖子,食指凑上去沾取内容物。
「你袂扁啥米把戏?你哪敢动恁北一根脚毛,恁北就将你千刀万剐!啊--」
「屁椎湿漉漉,我按呢揉,会太小力吗?」
「干恁妈ㄟ老,你、你……噢……噢……」
「干鸡掰当然ㄟ爽,不过,尻疮卡小坑,干起来更加爽,对某?」
阿亮笑淫淫,左手握着江鹏的懒葩捏掐、沾着药水的食指藏入他的双股间。
江鹏一开始猛力挣动着身体,渐渐地,反抗的动作变得有气无力。
待阿亮一抬高屁股,江鹏的双脚可以移动了,双腿便愈张愈开,还弓起膝盖。
「爱就要大声说出来,你何必这麽客气。好家加,我就是希望你爽。」
阿亮跪到江鹏的双腿间,右臂更加使力在窜动。弄甲江鹏冻袂条,很不安份挺着腰试图抬高臀股,大鸡巴不时一挺一挺,牵引潲水一股一股注涌而出。他完全管不住嘴吧,放任呻吟轻轻渲泄,发狠的情越来越柔和。末了,他脸上的忿意荡然无存,双眼就像两朵含苞待放的桃花,瞳孔里闪着炙热的光芒流转深切的渴望。望想到肚子激荡着饱涨的激情,膨一咧、捺一咧、膨一咧、捺一咧。
当然不是阿亮的催情功夫有多麽了不得,是瓶中物发挥惊人的力量。
导致江鹏迫切想要抒发的发春情,跟之前想要杀人的凶焰,判若两人。
「嘿毋知啥米药仔,好厉害ㄟ红蚂蚁。」扬晨风的鼻息灼热,呼吸越来越急促。
我说:「现在市面上,啥米碗膏拢有。这方面的常识,我还真没跟上时代。」
「爽吗?」阿亮笑淫淫问着,手指又沾了药液,再探进去揉。
「恁……到底想袂冲啥?」江鹏被折腾得软弱无力,质疑的口气还含抹渴望。
「今晚把你请来此,当然想袂甲你好好爽一下。你满脸通红,心内足想呴?」
江鹏猛力深吸口气。「恁究竟是哪条道上的?难道,我江某曾得罪过你们?」
「没那麽严重啦!刚刚不是才说,我只想袂甲你好好斗阵干。」
干字甫落,阿亮揉动的右臂,猛地往前一戮,想必手指已刺入屁眼里。刹那间,江鹏大叫一声,猛力一挺腰、搁在小腹上的大鸡巴虎虎生风抬起头,只见膨硕的龟头前端劲道十足地喷出一股无色的淫液,疾如飞箭射向胸口,湿亮一片。
「靠杯!」扬晨风轻吁口气,「想不到这抠搁迦呢猛,怹楞爷到底袂扁啥蚊?」
我说:「这麽费功夫,恐怕不止要相干,看下去便知。」
「鹏大仔,你知影这是啥某?」
阿亮用右手抽送江鹏的屁眼,左手掏出一物,朝前面晃下。
江鹏都还没看清楚,阿亮的左手便探入他的双腿间。只见他单掌忙碌片刻,往前一扬丢出一条黑色绳索--我才看清楚,不由倒抽口气。江鹏的懒葩根部被细索环住把两粒睾丸从中束开出壁垒分明的对衬,黑红黑红的囊皮绷紧紧,更加凸显一对鹅卵的饱满巨大。我敢保证,再过几小时,城堡便要开幕,牲礼的鸡蛋若换上这两颗鹅卵,财爷一定更开心--大槌仔露出不怀好意的狎笑,捡起绳索将尾端一只银环套入手指,拉直,一扯一扯、一扯一扯……
「喔!喔!喔……」江鹏发出带丝疼痛并畅怀的呻吟,肚子一膨一缩、一膨一缩,大鸡巴竟然兴奋到翘起来挺直直,淫液如泉,一股一股溢出,淌满龟头顺着茎杆流入根部湿染鼠蹊部。这时,江鹏的下巴仰高高,艰涩咽着口水滚动喉结的饥渴。而那两颗眼珠子则往上吊,充满渴望在注视。只因使坏的流氓已经站了起来,任由胯前的帐篷撑高高,一把拉掉吊甲露出肉壮的上半身,双脚互相蹭掉鞋子的时候。大槌仔也解开皮带,任凭松垮的长裤往下褪落出光裸下体的粗犷雄魄。惊动了江鹏的眼珠子,就是要将眼皮撑至极限,就想看个过瘾。
只见墨黑的懒叫毛放肆一片张扬的繁华,遮蔽不了硬翘直挺的大鸡巴,又粗又长,应有18㎝4㎝的实力。只是,龟头不及江鹏的硕大。但是,大槌仔两只粗壮的大腿长满黑密的汗毛,更具男性的阳刚魅力。两侧鼠蹊的中间垂吊着一颗黝黑的皮囊,楕圆的形态有着宛如佛手瓜的优美曲线,两粒落袋沉底的卵蛋勾勒一道慵懒横躺的线条。标示清晰的阿拉伯密码,非2非4,刚好介於两者之间的3。
踢掉裤子後,大槌仔将赤裸裸的身躯跪伏下去,垂硕的懒葩很霸道地借用江鹏的额头搁置、大鸡巴的粗长茎杆把他的鼻尖当杠杆支轴,只为让艳红的龟头横空在他嘴吧上面很猖狂地一颤一颤,颤出潲水牵丝垂落到伊金金看的双眼下做乾旱的那两片嘴唇--这时候,江鹏的两只手臂已经收回在胸前,只是两只手腕被条塑胶环束在一起,比束缚着两只脚踝的手铐还牢靠。教我不得不佩服,这两名流氓作案的工具准备得真周全。害江鹏身不由己就是要发出煽惑的呻吟,喘出野狼的贪妄牵动胸膛起伏得非常剧烈,身体还像万虫钻动般很不安的挣扭着。可想而知,江鹏体内汹涌着多麽澎湃的慾望,逼迫他顾不得维护地头大鹏的自尊,可能也忘了性取向,见甘露滴落,江鹏伸舌舔唇的同时,双掌也合力将粗长大鸡巴朝下压,压下满布淫水的膨硕龟头滑入饥渴的口腔为心灵注入无上的快慰。
「这是恁北四十年的菁华,强身补阳,有好呷某?」
「嗯……嗯……」江鹏嗦甲口水流淌,也不知是不好意思,还是腾不出嘴吧说话。全拜大槌仔很够意思,特别将身躯伏下去让大鸡巴由上而下一口一口喂食。
他埋脸在江鹏的胸膛,一边掐捏胸肌一边吸含巨峰葡萄。好像鸵鸟在觅食,但跪伏的喂食形态又像只大海龟在下蛋。另方面,大槌仔不忘扯动套在手指的细索,力道又轻又疾,一扯一扯。江鹏被勒束到变形的懒葩便连续地一抖一抖,喉咙里就会发出快速叠声的呻吟,好像小狗在塞奶讨秀秀。突然,大槌仔猛力一扯,那颗连体婴懒葩的两粒鹅卵睾丸便倏地朝上翻到尽磅,停格--这时候,阿亮捅他屁眼的手指,抽送得特别迅速--江鹏就会像被电到般剉很大力、张口大叫一声。大槌仔趁势将大鸡巴整根捅入江鹏的口腔让龟头耽溺在喉咙里磨豆浆,懒葩跟随强磨他的鼻头时懒叫毛还扑天盖地罩在他脸上搔惹鼻孔。缠绵的雄厚内劲,尽将「堵你个水泄不通」的精奥,展露无遗。大槌仔很得意,当然要说:「恁北懒叫大支、懒葩大粒,铁棒煎荷包蛋,你呷甲迦呢爽,有饱某?」
「嗯……嗯……」江鹏身受控制,又遭逢两人夹攻,想不到还能趁机反攻。
他利用被束在一起的双手使出江府不外传的绝技,相准大槌仔其中一粒奶头,猛力一扯,换手又一扯,双手连番交替,又快又狠。「千手观音摘你奶奶的倒吊子」厉害非常,摘到大槌仔招架不住,身躯擞擞抖,不得不紧握右拳好使手中绳索拉紧紧地,把江鹏那两粒鹅卵睾丸绷到好像随时会爆皮弹到半空。耸动万分,他的大鸡巴又立正站挺,高举圣泉。
「按呢咁麦疼?」扬晨风说:「懒弗仔迦呢大粒,我还是长眼睛第一次看见。」
「瞧他被凌虐得这麽痛快,就像任性哭闹的小孩得到奖赏安抚的满足,分明就爱吃这套。怹楞爷消息灵通,我这本地人却没听过半丝风声,白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