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地思索着往事遭遇。
※※※
五个时辰后。
白素琼房中。
白素琼与欧阳玉凤坐在床边,正开心地聊着什么,看样子两人已经很熟悉了。
此时,门外传来敲门声。
欧阳玉凤问道:“是谁?”
一声极为熟悉的朗笑,接着道:“呵呵…怎么,姐姐连我的声音都听不出了吗?”
白素琼迷惑地望了望门口,又望了望欧阳玉凤。
欧阳玉凤喜道:“欧阳玉凤恭迎门主大驾!”边说着,边去开门。
门启处,一个长身而立,潇洒不群、玉树临风的美少年含笑走进来。
那美少年正是王嵬龙。
白素琼听欧阳玉凤说是门主救了自己性命,只道那门主必是一个长须老者,怎么料不到这门主竟是一个这么俊俏的美少年,一时间,不由望着王嵬龙发起呆来。
王嵬龙被她瞧得面色微微一红,清清嗓子,开口问道:“白姑娘伤势可已复原?”
面上露出一抹关切之色。
白素琼闻言,顿时惊醒,已恢复神韵的粉脸上不由红晕满面,别有一番动人情趣,立时起身微微一福,拜谢道:“多谢门主救命之恩!白素琼没齿不忘!!”
王嵬龙一扶白素琼:“白姑娘不必多礼!在下不过适逢其会而已,不敢当此大礼。若不是敝门风兄将你救下,在下也不曾会遇到姑娘,更遑论解除姑娘身上纠结真气了。”
说到那纠结的真气,不由又想起了什么,又接着问道:“对了!不知白姑娘如何惹上骷髅魔教?身上所缠的两股不同性质的真气,又是什么人给传入的?姑娘爹爹是否被对方捉了去?还请白姑娘不吝赐告!在下说不定可帮忙一二。”
欧阳玉凤闻言,也目注白素琼,也是一脸问号,待她回答。
听到王嵬龙那朗润的声音,丝毫未有做作表现的关切神态,白素琼不由心中一暖。
想起前事,又念及爹爹,眼中掠起一道愤怒而又担扰的目光。
一边回忆,一边娓娓道来。
原来白素琼的爹爹叫白少冲,乃南阳郡有名的古董商,为人倒属正直,做生意童叟无欺,名头也因而甚响,并且与很多地方势力都有不少交情,在宛城地面上说话也甚有份量,不论何人均会给几分面子。
白素琼自小喜武,父亲便给女儿请了不少武师教她功夫。
四年前,有个四十多岁的落魄中年书生,投奔白少冲,并送白少冲一尊黑玉佛。
白少冲一见那黑玉佛,就知价值连城,却不敢接受,婉言谢绝。
无论那书生怎么说,都不改口。
无奈之下,那书生提出以教小姐白素琼武功为由,好求得一个栖身之所。
开始白少冲不信他会武功,他便请白少冲找人搬出一块一人高,三尺厚的大石,当场表演起来。
结果白少冲被他那手切硬石如切豆腐般的神奇功夫所惊呆,不得不答应他的要求,便允许他教女儿功夫,但因那黑玉佛实在是来历不明,却是任他说烂嘴皮,也不答应收下。
那书生便不再坚持,每日教白素琼行气之法,并传授特殊的运功法门。
白素琼便日日随那书生习武练气,日子一久,果然练出名堂,内气充盈,一掌之下,竟可将一儿臂粗细的小树,轻松震断。
高兴之下,更加勤练不缀。
而那书生在一年前却不告而别,不知去了何处。
此事,白少冲知道后,倒未说什么,心中却隐隐感到有些蹊跷,但却不自觉松了一口气。
而白素琼却因为没了那书生的指导,修炼全凭自己一己惴摩摸索,不想却越练越岔,初时只道是正常反应,到发现不对时,已来不及了。
终日时冷时热,有时人会正常清醒,有时却晕得不知所以。
白少冲见女儿成了这副模样,这才大慌,一边吩咐家人四处打探那书生下落,一边四处找名医来治女儿的病症。
谁知堂堂医圣张仲景故乡,名医倒是不少,但竟没有一个人能解除白素琼身上之顽疾,不由令白少冲一夜之间,急得黑发变白发,本来保养得很好的面上,皱纹深深,仿佛苍老了十几岁似的。
这些情况看得白素琼心中大痛,暗中直道自己不应该凭空去练那门子鬼功,害得自己成了这般模样,以致父亲也苍老的变了个人似的,心中是又悔又恨。
十天前,白少冲无意间从一朋友门下食客的江湖人口中得知,那书生在桐柏一带现身过。
于是,便急匆匆地带上女儿,在一众江湖客自告奋勇的护送下,一路东进,欲找到那个书生,请他为女儿医治这难治之症。
谁知,众人刚行至唐河地面,便被那骷髅魔教的人拦下,索要那黑玉佛。
但那黑玉佛当初白少冲并未收下,仍在那书生处,如何拿得出来,当下便讲与那帮人听。
但那帮人怎肯相信,当即便出手搜查。
护送白少冲的一帮江湖客见势不妙,便奋起反抗。
谁知竟被那帮人屠戮贻尽,而此时白素琼又恰于此时阴阳失调,老毛病复发,昏倒在地。
而那帮人见白素琼昏倒,便欲将之擒下,所幸的是正好风之扬率众修罗使者路过,见此情景,当即出手,及时救下了她。
那帮骷髅教人与众修罗使者交手之下,发觉居然个个是硬点子,便匆匆捉了白少冲,急急退去。
而风子扬见对方人多势众,一时间也不一定可将对方放倒,而白素琼又昏迷在地,众人聚在一起,衡量之下,便决定雇一辆马车,带白素琼一起上路。
这样,白素琼才被风子扬等带来这里。
当然,白素琼昏倒后的情节,则是刚刚王嵬龙询问风之扬等人后,才知道的。
一番长述说完后,白素琼一双妙目闪着异彩不言不动地望着王嵬龙,眼中尽是感激,隐约中似乎又别有一种异样温情存在。
王嵬龙听罢,一股冷森寒意从他面上散出,朗声说道:“这帮骷髅教的兔崽子,真是太猖狂了,居然四处拦路杀人,本门主少不得将他们个个殊绝!”
言冷语寒,令白素琼听得不由地打了个冷战。
白素琼听他话中之言,不由眉头紧皱,面上浮起一层担忧之色,忧心地道:“爹爹被抓去,也不知会遭遇什么样的折磨!…”
欧阳玉凤见状,轻声安慰她道:“素琼妹子,想伯父不过是因为那黑玉佛才被抓去,只要黑玉佛没落在对方手中,伯父想必不会有何闪失?这里离对方太行分坛已近,可能伯父就被捉到那太行分坛也说不定啊?”
王嵬龙也轻声安慰道:“白姑娘莫要心急,敝门正要前往太行分坛,找他们一算旧帐,到时便要他们交出人来。如若他们伤得伯父一根寒毛,在下必血洗太行!”
杀气蒸腾的言语中透出他强大的自信,令得白素琼心下大安,担忧之心减轻不少,朝着王嵬龙低头微一施礼:“白素琼多谢王公子仗义相助。”
王嵬龙微笑道:“白姑娘不必客气!在下本就与骷髅教誓不两立,迟早要对付他们的!咱们到后厅去吧!大家都还在等着呢!”
说罢,转身当先朝门外逸然行去。
欧阳玉凤一拉白素琼的玉手,两人一并随后出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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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厅。
此时,厅中除原来的众人外,又多出两人,一是刚刚复原的白素琼,另一位则是一位须眉皆白的的八旬老人。
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