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要去逛青楼!”可是他这话连我都不信,哪有逛青楼说得这么义正词严的,正确地说法应该是遮遮掩掩地说:“我们要去洗……”
我举起一只掌吓唬她:“快走,再不走打你
。”说着我真地瞄了一眼她的小
,翘翘地,弹
一定很好。拍上去大概能把手崩回来吧?
倪思雨笑嘻嘻地跑到项羽身边,挽住他的胳膊说:“大哥哥,小强欺负我。”项羽把胳膊抽回来道:“他不敢。”
我指着她说:“别趁机占你大哥哥的便宜,他已经名有主了。”
“啊,她漂亮吗?”这句话是倪思雨问项羽的。
我抢先说:“那还用问?嫂子那可是倾国倾城的美,又有韵味,哪像你,傻丫
一个。”
这时阮小五终于想到了杀手锏,跟倪思雨说:“我们要去喝酒,你还敢去吗?”
想不到倪思雨兴奋地说:“好啊好啊。就喝上次喝的那种。”
既然甩不掉这个小尾,我们只好带着她,开车直奔逆时光。
三雄见了朱贵和杜兴,着实亲热了一番,张清和杨志又到外面野去了。因为有倪思雨在,我也没有介绍给他正式介绍项羽,问他:“还有包厢吗?”
朱贵把我们领到一间小包里,端上几坛子“五星杜松”就又去忙了。
项羽一进包厢就脱去外衣。块状肌把衬衫崩得紧紧的,气势压。倪思雨羡慕地说:“大哥哥,你这是怎么练地呀?”
我拍她一掌说:“瞎问什么,你也想练成这样啊?”倪思雨瞪我一眼,悄脸微红。因为有她在场,好汉们有许多话就不便说,只能和项羽聊些闲篇。
我扫了倪思雨一眼。然后给张顺递个眼色,张顺会意,把酒倒上,笑道:“小雨啊,跟师父学了这些子,觉得有进步吗?”
倪思雨说:“何止是有,简直是飞速,现在连我爸爸都羡慕我呢。”
张顺端起酒来说:“那好,就为了你学业有成咱们一碗。”
倪思雨和他碰了一下,一饮而尽。张顺坐下,用胳膊肘碰碰阮小二,阮小二马上站起,说:“那二师父也敬你一个。”
倪思雨呵呵一笑,又一到底,脸上不红不白的,这丫
什么时候酒量这么好了?肯定是土匪们熏陶出来的。
阮小五不用别示意,端着碗刚站起来倪思雨就说:“这碗我敬五师父。”
这下张顺马上找到了由说:“为什么前两碗是我和二师父敬你,
到五师父就成了你敬他?”
倪思雨眉也不皱地又敬了张顺和阮小二,这一下就有点要倒的苗
了,我冲项羽挤眉弄眼,项羽只好也端起一碗酒,想了半天,说:“来,喝酒。”众皆大晕。
倪思雨脸红彤彤地喝完这最后一碗,一拍桌子站起,豪万丈地说:“我一定要拿冠军!”阮小五微微摇着
,已经把胳膊支在了她后面,下一秒倪思雨果然就软到了阮小五怀里,阮小五把她抱到沙发里放好,给她披件衣服,然后坐回来,兴致勃勃地说:“来,咱们聊咱们的。”
我指着他们,义愤填膺地说:“你们太不厚道了!”
他们齐声:“滚!”
张顺端着酒说:“项哥哥,有虽然骂咱是
最佩服英雄好汉,在前
之中我最仰慕的一个是你,羽关二爷。”
项羽道:“关羽是谁?”
阮小二还没弄明白状况,惊讶地说:“项大哥连关二爷也不知道?”
我说:“废话,你不是也不知道李闯王和洪秀全吗,雷峰是谁你知道吗?”
阮小五:“雷峰是谁呀?”
我郁闷地直摆手:“咱们只聊前,只聊前
。”
张顺喝完一碗酒,抹嘴道:“项大哥,跟我们说说你当年是怎么打仗的?”
项羽淡淡道:“也没什么可说,我等对方排兵部阵完毕,喊声杀,先冲将上去,我的马快,等对方阵营一,我的
赶上来掩杀一气,那便赢了,剩下就是打扫战场,我独个回去喝酒。”
张顺他们听得目瞪呆,过了好半天,阮小二才大喝一
,赞道:“真乃英雄也!”阮小五说:“项大哥真不愧千古张顺他们毫不以为然,笑道:“咱们江湖儿
,本就是为了痛快而活的,来项大哥,喝酒!”
呸,谁和你江湖儿,个活土匪。
我小心地跟项羽说:“采访一下,你这种心态是什么时候开始转变的?”不等他说话,我一拍大腿说,“你和嫂子一分开就大彻大悟了对吧。看来羽哥你也是有慧根的,不如以后就叫智
和尚吧。”93b30阮小二说:“项大哥还是讲讲和嫂子的故事吧。”
阮小五道:“就是,就从你怎么认识嫂子开始说。”
这也是我很感兴趣的,以前我不敢问他,是怕勾起他的伤心事,现在虞姬既然已经找到了就不妨听听他们地恋史。
项羽见我们都目光灼灼地等着他说,端过酒来一喝
润润嗓子,阮小二怕他倒酒打断思路。急忙代劳。
“……那时我还在吴中,每天就是一帮家丁练武喝酒,虽然过得逍遥,但一身的力气没处使,子并不快活。
“等我知道陈胜吴广起义之后天下已经大了,不断有四面八方地难民出来逃荒,我们那个城的太守叫殷通。不但昏迈无能,又胆小怕事,下令紧闭城门,那难民就在城外哀号,而且一天比一天多起来,今天晚上在城垛上看后面的逃难大军断断续续地来,明天一起来再来已经看不到
了,这时我的叔父跟我说,举事的时候到了,问我敢不敢。我说我早就等不及了,他却又说还得等几天来筹备。
“我不耐烦,就一个骑了匹马,绰了枪便走了。”
阮小二奇道:“你去哪了?”阮小五也说:“是啊。”
项羽微微一笑:“自然是去杀殷通,叔父说他兵卫太多,要想成事,需得先谋划良策杀他。”
阮小二瞠目道:“你一个去杀他?他有多少卫兵?”
项羽道:“大约几百吧。”
阮小五问:“你……都杀了?”
张顺掐着他和阮小五的脖子抗议说:“你们两个不要嘴行不行?”
项羽继续说:“我也没杀许多,大部分都跑散了——我来到太守府前,见府门开着,那些
子因为时局动
,殷通时常把他的卫兵召集起来
练,我就直接骑马走了进去,却不见殷通,只有一个副官在
练,我用枪磕打了一下府门,还没等说话,就见两个婆子拿着竹追打一个
孩儿从内花园
处跑出来,那
孩儿穿着舞衣,全身都是舞穗,一跑起来颤得真好看。”
阮小二兴奋道:“是嫂子!项大哥,嫂子嘛被
追打?”
项羽满脸柔,缓缓说:“阿虞是殷通从小买来地,先是做丫鬟,后来见她伶俐又叫她学做歌伎,阿虞16岁时殷通起了
心,~于是就有了那一幕——我永远也忘不了第一见她的样子,虽然满脸都是血痕,可是还带着不在乎的笑,好象后面追她的是两只她豢养的小狗小猫。
“阿虞将将要跑出内花园的门了,那两个婆子喊了起来,两个卫兵就用长戈叉住了园子,阿虞趴在园子
上,忽然看见了我,一愣之下然后她的视线就再也没有离开过我的脸庞,任凭两个婆子在身后怎么抽打她,她还是就那样笑着。”
我纳闷地想:“难道虞姬是弱智儿童?”我不禁问:“羽哥当年帅呆了吧?”
项羽眼睛发亮,稍微有点不好意思地说:“我那时24岁刚,穿着一身纯银的盔甲,猩红的大氅披在马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