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顺等不及,说:“后来呢?”
“阿虞那样望着我,我却没有忘了自己是什么来的,我又用枪磕打着大门,这才过来四个小兵,他们见我居然敢骑马闯太守府,呼喝着跑过来要掀我下马,我只这么轻轻一划枪杆,他们的脑袋就都碎了,霹雳啪嚓的落了一地,溅得我马铃上和一只靴子上都是血和脑浆子,他们顿时大
起来,那两个婆子更是顾不上阿虞,像杀猪一样嚎叫着往里面跑,我想也没想就把大枪投了出去,那枪把一个婆子穿在地上,还腾的一声又扎进地里好长一截,那个婆子至死还在手刨脚蹬地保持着逃命的姿势。”
阮小五忍不住道:“你面前还有几百敌,你却先把枪扔出去了?那另一个婆子呢?”
“另一个婆子眼睁睁看同伴被钉在地上还在挣扎,一瞪眼吓死了。我后来在众面前一直替自己辩解,说抛枪就怕那两个婆子回去报信给殷通,可是我骗不了自己,我就是恨她们欺负阿虞。”
阮小五又问:“那嫂子呢,见了这场面还不得吓坏,毕竟是孩子家。”
项羽微笑道:“阿虞一点都不害怕,我杀那四个小兵,她没什么反应,等我枪杀了婆子,那枪就从她脸旁激过去,拂起了她的
发,她这才捂着嘴惊讶地看着我,那表
就像一个小孩子看见大
轻而易举地做到了他做不到的事
,既有羡慕和好奇,也有兴奋和开心。
“我举手间杀了好几个,殷通的卫兵立刻把我层层包围起来,长戈林立得像秋天的野
一样,我那时骑的还不是乌马,那匹马受了惊,
跳不已,我索
跳下马背用宝剑砍杀,也不管遇到什么。长矛啊、铁剑啊、
啊肩膀啊,通通都削平了。一转眼又杀了十几个
。”
张顺仰脖喝碗里的酒,叹道:“真是好汉子!”
“我一边杀着一边往花园看着,就见阿虞她倚在花园门
的墙壁上,把手垫在下
下,笑吟吟地看着我。我有意无意地朝那边杀过去,她看了一会忽然转身跑走了。
“我心里一阵阵失落,杀更狠了。那些
的血一
一
地
在我身上,最后竟在袖
攒了一包,我抽空往地下一倒,哗啦一声。”
张顺他们听得神,我说:“羽哥,咱们这里略去若
字如何,兄弟听着反胃。”
项羽淡淡一笑,说:“就在这时,我忽然听见阿虞的声音说‘喂,你过来’。我开始以为自己听差了。砍倒几个再看,只见阿虞跑到园子里我的枪前,正在吭哧吭哧地往出拔,她见我在看她,调皮地冲我眨眨眼,说:‘快拔出来啦’,我心
大好,挥剑又杀了几
。”
我心想:你心好也多杀几
。心
坏也多杀几
,殷通地卫兵真他妈倒了血霉了。
“你们要知道,我那杆枪重达百斤,阿虞才16岁,她好枪来,就搬住枪尾向这边挪,挪到一半休息了一下。然后一气把枪拖到了园子
,她又说:‘喂,你过来’,我几个箭步就奔了过去,她把枪扛在稚
的肩膀上,费力地跟我说:‘你用这个杀他们’,我故意不接,笑着问她为什么,她嗔我一眼,然后又欢喜地说:‘我喜欢看你使枪’。”
我嘿嘿嘿笑数声。好暧昧呀——我喜欢看你使枪,嘿嘿。
项羽脸上洋溢着无比幸福地表,把坛子里的酒一
清
,说:“我单手拿过枪来,随便地舞了个枪花,把卫兵扫倒一片,阿虞立刻欢喜无限地说:‘对,就是这样。’
“殷通的卫兵还在从四面八方涌上来,我也有些累了,就降低身子斜靠在墙上,脸挨着脸陪她,我把一只手枕在脑后,另一只手拿枪随便划拉着那些小兵,在一枪之外的地方,他们的尸体越堆越高,渐渐围成了一个***。”
阮家兄弟又拍开一坛酒,连声叫好,激奋不已。
我心说好个毛,他明明就是在耍酷泡mm,他还潇洒,老子使双枪……
项羽继续道:“我和阿虞脸挨着脸,我问她为什么不害怕我,她就笑着看我不说话,我又问她敢不敢杀,她双手捧过我的剑,端也端不起,就很认真地跟我说:‘现在我没力气,以后就敢啦’。我哈哈大笑,挺身站起把那些卫兵扫得一片模糊。
“我杀得够了,见那些当兵都站的远远地不敢上前,我就跟他们说我要杀的是殷通不他们的事,问他们殷通在哪,他们也不说,丢下兵器都跑了,这时我叔父听说我单枪匹马闯太守府,领着
赶来救助。”
看来等事尘埃落定然后才带着大队
马增援的先例是项梁开的先河呀。
“殷通杀了没?”阮小五就关心这个问题。
阮小二瞪他一眼说:“那还能跑得了吗?到是我想知道后来你和嫂子是怎么在一起的?”
项羽追忆往昔,不胜感慨说:“叔父带着去后院追杀殷通,前面只剩下我和阿虞,我擦着枪上的血迹,一边盯着她看,她毫不畏缩地迎着我的目光,还是笑吟吟的,然后我们同时对对方说了一句话。”
我们四个,齐声:“什么?”
“我跟她说的是:‘跟我走。’她跟我说地是:‘带我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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