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隔着一条大道,自然看得清清楚楚。翁公子世家子弟,一眼就看出对面那非同寻常。尤其那匹马,更是万中无一。流着
水将马打量片刻,转过去看
。二三十岁年纪,身材魁梧挺拔,五官
邃锐利,独自站在那儿,像是凭空多出一座山峰来。一双眼睛又黑又沉,直勾勾盯着身旁的宋微。
“妙之,那是谁?你认识?”
宋微回过来,咽了唾沫:“一个远道而来的朋友。十九公子,你们先行一步吧,抱歉无法作陪了。”
翁寰走出老远,还忍不住回。暗忖:这个宋微居然识得如此
物,那什么
趾遇,莫非也不全是吹嘘?
宋微牵着马慢慢走到独孤铣面前,心里十分没底。他能感觉出对方身上如风前夕般压抑的低沉
绪,试探着道:“小侯爷,别来无恙?”
独孤铣沉默着看了他一阵,忽然笑了:“你说过要请我喝酒。我来找你喝酒。”
宋微觉得他那一笑简直毛骨悚然,叫汗毛直竖,下意识就顾左右而言他:“我,那个……”
独孤铣轻声道:“我昨回的西都,白
里有事,一直忙到夜间,才去蕃坊找你。你娘不肯告诉我你的去处,好在不难打听。知道你跟翁家公子赢了击鞠,来这丽
楼庆功,便上这儿等你了。小隐,看在我等了许久的份上,你也该请我喝一杯。”
宋微大感震惊:“你、你在这等了一夜?”
“也没有一夜,找到这地方时已经挺晚了,正好腹中饥饿,就上旁边这家‘得月楼’吃了个饭,坐到天亮,才下来等你。”
宋微往远处看看,果然望见几个侍卫在隐蔽处暗中保护小侯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