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波一波袭来的快感,骚浪的心一会儿像
下艾河里澎拜的浪花,一会儿又像被秋风扫落的蒲公英腾云驾雾般翻腾。
「’到了!到了!啊……啊……啊……‘终于,娘喘着粗气大叫着溃了堤,
一双手死命的捏住我的肩胛,情动间竟捏得我那柔嫩的身子现出了道道红印。我
并没觉察,却紧紧地搂着娘雀跃的身子,就觉得娘就像慌乱中摸了电门,痉挛般
抖成一堆,渐渐地萎缩在自己的怀里。」
好久,当颤栗慢慢变得平静,娘才缓过了神儿,长长的把心里那口浊气呼出
:’要死了,娘要死了。
‘浑身的汗,倒像是水里捞出一样,身子一歪,软软的从庆生的身子上滑下
来,有气无力的匍匐在一边。
「庆生那被一汪骚水浸泡碾压了半天的鸡巴一下子甩了出来,仍旧坚忍不拔
的昂首峭立,像一根直冲云天的蒲棒迎风摇曳,竟没有一丝疲倦。我却一眼盯住
了那个家伙,忙不迭的扑了上去,像饿了几天陡然看见了一截肉肠子,囫囵的就
吞进了嘴里。也不管上面还沾满了娘身子里流出来的骚水,伸了舌头便舔吸起来
,那劲头倒像是怕慢了又会被娘夺了去。」
还没裹弄几下,我的身子忽地一下就被庆生翻了下来,我措不及防头重重的
磕在炕沿,疼得’啊!‘了一声。
庆生却不管不顾,勐地盖了上来,抄起我两条修长笔直的大腿,扛在了肩上
,鸡巴正好对准了我泛滥的屄缝,一挺身子熟门熟路的杵了进去。
「我还被磕得迷迷煳煳,被庆生冷不丁的一插,立时像被打了一针,就感觉
空涝涝的身子一下子被注满了,忍不住心满意足的哼了一声。两只手没着没落的
四处抓挠,匆忙中竟搭在一旁还在喘息的娘身上,也不管是什么部位,手掌间裹
住了一团肉,便死死的抓在了指间。」
等我那股劲过了去,这才发现,一把攥住的竟是娘肥硕白嫩的屁股,想撤手
,见娘似乎并没反应,便不去理会,仍是那么抓着,抬了眼去迎庆生勐烈的撞击。
「庆生每撞一下,我不由得就叫上一声儿,叫着叫着,那声儿到最后竟连成
了一个音儿。」
娘被我捏得越来越疼,见我们两个人做得酣畅便不忍心拂了我的手,慢慢的
掉过头来看我俩翻来覆去的弄。
两具光光的身子,一个在那里’呼哧呼哧‘闷头干着,一个高高地举了腿’
哼哼嗯嗯‘地拱了身子迎着,一时间屋子里竟是肉欲翻腾淫声浪气。
「那情景怪怪的,却让娘刚刚静下来的心又一下一下地跳了起来,倦意初退
的身子立刻又有了反应。大腿紧紧的夹着,那股热乎乎的感觉却越来越旺,烧得
她不由自主地凑了上去。」
凑到跟前儿,娘迟疑着有些不知所措,怕就此惊了两个正狂乱的人,又不甘
心自己孤零零的就做个影儿,只好喘着粗气守在那里,两只眼睛倒像要喷出了火
,死死的盯住庆生和我骨断筋连的那个地方,看着那个爱人的鸡巴在她女儿我那
湿腻腻的两片肉中间钻进钻出,一时间难以自制,真想一下子扑上去替了我。
「我正被庆生干得不亦乐乎,哼哼唧唧的从骨头缝里都透着一股舒坦,朦胧
中望见娘不知什么时候又凑了上来,心里不由得有些急慌,就怕娘又把庆生占了
去,忙抓上了庆生的胳膊,身子往上又挺了挺,贴得更紧。却还是有些不放心,
只好张口叫了一声:’娘……看啥呢?‘」
被我冷不丁的发觉,娘有些不好意思,又舍不得离开那抽插的鸡巴,脸一红
撑着起了身,讪笑了一下却跪着爬到了庆生的身后,让庆生的身子遮挡住我的的
目光。
庆生和我啪啪的撞击声仍不绝于耳,清脆得就像撞在了她的心里。
娘一时间更痒得难受,却又不知如何是好,情急之下忙用手托了自己的奶子
,贴在了庆生的后背上,端了奶头在庆生的背上蹭,没成想越蹭倒越是难熬,从
两粒冬枣样的奶头处似乎引进了一股火,呼呼啦啦地就燃遍了全身,烧得娘终于
大叫了一声儿,一下子便抱上了那汗津津的身子,把两团鼓囊囊的肉紧紧的贴在
了庆生的嵴梁上,手便环着庆生的腰,摸到了下面。
那地方一如既往的湿滑,凌乱的阴毛一缕一缕七扭八歪的纠结在一起,娘叉
着五指,把那钻头似的东西夹在了指间,就像又给套上了一个箍,也随着那东西
前仰后合的移动。
「庆生感觉到自己的家伙被我娘弄住,却觉得一阵异样的感觉从那里传来,
低头去看,见一双白皙的手紧实实的捂在了那处,盖住了蓬乱的一丛毛,自己黝
黑锃亮的鸡巴却从那丰腴的手指间探出来,黑白分明强烈得有些炫目,’姨,干
啥呢?‘」
娘紧紧地贴着庆生汗涔涔的背,张口说话的时候一团热气扑打在庆生的耳廓
,声音懒洋洋的却骚味十足勾人魂魄:’你说呢,你说姨在干啥……姨在帮庆生
呢。
‘「被我娘浪屄屄的一说,庆生差点就把持不住,硬挺着说:’帮我干啥哦?‘」’……帮庆生肏屄呢,怕庆生没力气呢。
‘说着说着,娘自己却越发的没了力气,哼哼着不成个调儿,’庆生也……
帮帮姨吧,姨也……不行了。
‘「庆生有心去帮我娘去去饥火,却也舍不得我紧密包裹的屄腔,只好为难
的咧了嘴看着我娘。」
我娘不用说也知道庆生的心思,放了庆生却爬到了前面,一蹁腿骑上了我的
身子,和我脸对了脸,倒把个肥大的屁股高高地翘在庆生的面前。
一条深色的股逢儿就那么闪着光亮噼在那里,股逢儿的尽头屁眼那褶褶皱皱
的,一张一缩一开一合随着屁股的扭动,竟似一朵在风里摇来摇去的菊花,看得
庆生目瞪口呆又有些心潮澎湃,底下插在我屄里的鸡巴陡然跳动了一下,忍不住
弯下身子一张嘴湿乎乎的就盖了过去,立时嘴角便涂了一片白浆,骚煳煳得腥气。
「娘激灵一下,嗷得一声叫唤出来,就觉得浑身的骨头架子像被陈醋泡久了
,酥软得没个力气,硬挺着仍把屁股努力的噘起,上半身却再也起不来,就势压
在了我的身上,手抱着我的脸,努着个嘴迷迷瞪瞪的竟亲了起来。」
我也被娘感染得失了方寸,下面庆生的抽插来得更加强烈,身子被娘压着也
那么充实,也情不自禁的探出了舌尖,却正好迎了娘胡乱啄着的两片唇,一时间
,娘俩儿个倒像一对互相哺食的鸟,两张嘴撕扯着竟黏在了一起,滋滋有声。
「庆生却有些呆了,万没想到一对母女倒像个情人般亲起了嘴儿,看着着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