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鲜刺激,立刻就觉得有些不行了,耸动着就要射,却有些意犹未尽,忙深吸一
口气强往下压了压,身子便停了下来。」
我觉察出庆生有些走神儿,高举着的大腿环着打了个扣,往里一带,催着庆
生:’咋不动了?捅啊!‘庆生被一声轻唤吆喝得回了神儿,忙不迭的又动了起
来,娘这时却也回过头来,眯着一双惺忪的眼,说:’帮姨……也捅捅……‘见
庆生不知所措,伸手抓了庆生的手放在了自己的屁股上,’用手啊!‘庆生忙伸
了指头,探了探我娘早就一片汪洋的屄缝,一股脑的塞了进去,一进去就感到里
面滑腻腻热乎乎,一环环得褶皱软软的裹住了手指,不由得用了些力气,把我娘
捅得大叫不止,却欢畅的吼着:’对对,再使劲……使劲……‘「庆生更用了力
气,却觉得我娘那水汪汪的屄腔一时间有些深不见底,把个指头伸了再长却仍在
层层迭迭中鼓悠,不由得有些气馁。忽见巧姨屁眼那一蓬菊花收缩有序,不时地
鼓动开合,在白嫩的肉瓣中竟有些垂涎欲滴得模样儿,一时兴起,手指沾了一些
骚水颤颤巍巍的便朝着那鼓动着的花蕊捅了进去。」
刚刚塞进了一个头儿,就听见我娘’啊!‘地叫了一声,没有了欢畅倒有些
痛苦,吓得庆生忙缩回了指头。
’死庆生……捅错了!‘娘气急败坏的回过头来,一脸苦涩的嗔怪。
「庆生却嘿嘿的笑道:’觉得好玩,呵呵。‘’好玩也别捅姨的屁眼啊,疼
呢。‘」
我这才知道,刚才娘那一声惨叫是被庆生捅错了地界儿,忙抱紧了娘,在娘
的背上轻柔的摩挲,似乎是在替自己的男人赔不是,心里却越想越觉得有意思,
嘴里便咯咯得笑出了声儿。
娘一时间有些羞怒,轻轻的捻了我的奶头一把,’娘被捅了屁眼,你倒是挺
乐呵。
‘「我仍是忍不住地笑,心里却童心大盛,眼神越过娘趴伏的身子,忙不迭
的给庆生使眼色。庆生心里神会,咧着嘴坏笑,却不敢再那么冒失的进入,只是
沾了的水一圈圈的在我娘的屁眼处按揉涂抹,嘴里却说着:’庆生对不住了
,帮姨揉揉。‘」’这还差不多。
‘娘心满意足的软了身子,趴在我的胸脯上,伸了舌头又舔上了我鼓胀的一
粒奶头,那奶头儿卜愣愣光闪闪裹在舌尖,我忍不住又一阵颤栗,身子一下子桥
一样的拱起,泛起一身的鸡皮疙瘩。
「娘见我敏感的反应,触动着她自己也兴趣盎然,屁眼那里被庆生揉捏的凉
飕飕一阵酥麻,那滋味竟另有一番天地,隐隐得倒盼着有个什么东西再来上那么
一下,却仍是怕了那突如其来的剧痛,只好喘着央告庆生:’帮姨舔舔……‘庆
生抬了眼问:’舔哪儿?‘’就是那儿……那儿……屁眼!‘」
我扑哧一下笑了出来,’娘啊,不疼了?‘「娘拧了我的脸蛋儿一下说:’
咋不疼,要不咋让他舔?‘又扭了扭翘着的屁股,回过头来冲庆生说:’舔舔,
舔舔就不疼了。‘」
庆生从我的屄里抽出鸡巴,跪伏在那里扒着我娘肥嫩的屁股蛋儿,开始一门
心思的准备对付它。
「刚才庆生不过是眼见那一处密密摺摺得有些好玩,顺手就把指头捅了进去
,还没什么感觉就被我娘的惊叫打断了,但就是那一瞬间,却觉得那个地儿竟也
是个洞,紧紧实实得,手指进去立刻像插进了河底的淤泥,严丝合缝的包裹住,
滑滑熘熘竟另有一种感觉。」
庆生小心翼翼的伸了舌头,用舌尖轻轻地去触褶皱中间那紧紧闭住的一点洞
眼,刚刚挨着,却觉得我娘轻轻的一颤,忙问:’咋了?‘我娘送了送屁股并不
让他停下来,哆哆嗦嗦地说:’没事儿‘,让庆生接着弄。
「我赶忙抱紧了娘,怕一会儿庆生再惹得娘痛得跳起来,另只手也学着娘的
样子,在娘的奶子上揉着,却发现娘的奶子比自己要松软很多,抓在手里绵软细
腻像刚刚蒸得的发面包子,手里便不知不觉的用了力,越揉娘便越发的大口喘气
,一会功夫儿,和庆生前后夹击着,娘竟然哆嗦成一团,哼哼着抓着我的手往外
推,’不行了……不行了,一块儿弄娘,娘要死了……‘」
听着娘畅快的呻吟,我的身子也一下子热乎乎的难受,不由得也轻哼了一声
儿,抱着娘颤抖的身子,眼神儿迷离的望着庆生,腿又重新高高的扬起,露出下
身湿乎乎的屄缝,’庆生,我也要……再来会儿……‘「庆生扶着自己的鸡巴凑
到我的屄上,用紫红的头儿上下的在翻卷在缝隙外面的那两片阴唇间摩擦,一股
股的水儿慢慢溢出来,沾得那鸡巴锃光瓦亮,庆生一挺腰便滑了进去,轻轻的抽
动起来。」
上面是娘硕大的屁股,下面一送一送地抽插,不急不火的庆生倒像个和女人
弄事的老手。
一时间,屋子里三个人喘息声、呻吟声、和偶尔母女俩的一两声轻叫,活脱
脱构成了一幅活色生香的合欢图。
「窗外的雨不知什么时候又下了起来,稀稀拉拉但绵延不绝,打在日渐凋零
的香椿树上沙沙作响。静谧的虎头沟在湿润漆黑的夜色中沉沉的入睡,屋里的娘
儿仨个,倒像是三只雀跃的跳蚤,越是夜深人静却越是精气十足。」×××××
××××「我发现你挺有文采的呢?形容景物的词不错啊!」
小雄的手在葛丽的脸蛋上捏了一把说。
葛丽吃吃地笑着说:「我高中时的作文上过报纸的!」
她曲起一条腿,用洁白的脚丫在小雄的鸡巴上揉弄着……××××××××
×一夜未睡的还有大脚。
庆生跑出家门时大脚却并未发觉,捆住了两只胳膊仍和富贵撕打着。
羞愤和恼怒被富贵的馊主意彻底激发出来,到一时忘记了原本是有短处被富
贵捏住的,那嚣张爆烈的劲头竞和往日里一样。
到最后,好言央告的却仍是变成了富贵,大脚这才不依不饶的消了气,缚着
个两手,呼哧呼哧的坐在炕角里喘气,两个眼睛瞪成了个牛铃,似乎仍是要喷出
火来。
富贵嗫嚅着再不敢吭气,也没铺上褥子就在炕梢里蜷缩着躺下,心里却一万
个不服气:咋就不是个好主意呢?反正你个骚娘儿们是要偷人的,在家里头偷咋
也好过在外面丢人现眼的败兴。
委委屈屈得来了睡意,正要迷迷煳煳的睡着,又被大脚一脚蹬在腰眼儿上:
「你个阉货,给我解开!」
耳边富贵没心没肺地打着鼾,熟悉的呼噜声却让大脚的怒气慢慢的烟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