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子还没运转,已扑过去使劲拍打邻居的门。
邻居一见是她,就转回屋里,抱出了花朵朵的襁褓。
襁褓中,哭声震天。
而她满面愕然,泪痕斑斑。
他卯上她了。
她坐在窗边,看着襁褓里嚎哭不断的幼儿发呆,那洪亮哭声成了她思考的背景音乐。
理智回笼,她注意到他未免哭得久了点。
邻居说,看到她门再次出现“栽赃陷害”的纸箱时,就把小儿抱出来喂了些米汤,哪料他太能吃,把
叁
之家一顿饭的米汤都喝了个
净净,嗝都不打一个,然后忽然就嚎哭起来,怎么哄都哄不听。
“别哭了。”她对襁褓中的小儿说,“我不喜欢哭哭啼啼的。”
话刚落音,她就后悔了,为什么要随她喜好?她不喜欢哭哭啼啼,是因为她小时候哭笑习惯看大脸色,但想哭就哭,想笑能笑,为自己,不为他
,何尝不是一种幸福?
“我错了。”她俯下身,离开久坐的窗边,首次仔细打量小儿的脸蛋,手指轻轻地在那嘟嘟的
脸上戳了戳,“以后你想哭就哭,想笑就笑,一切从心,不要学我,作茧自缚。”
小儿早就止哭了,当她手指抚摸他脸时,他立即抱住比自己脸大的白皙手掌,她的手心已经有一层硬皮,比起小儿柔
皮肤是绝对的粗糙,但那小儿好像很享受她的抚摸,直把她的手夹在两只小掌中抚触,嘴里吐着泡泡,玩得
。
她不自禁抚弄他的下
,胳肢窝,小
儿立即咯咯笑起来。
眼泪再次从她眼眶涌出,但嘴上忍不住跟着幼子一起笑,边笑边说:“失之东隅收之桑榆,你是我用手环换来的家
,属于我的家
。”
“我发誓,我要给你最快乐的童年。”
清晨,久违的阳光洒进简陋的屋子。
床垫上合衣睡了一夜的翻了个身,昨夜她欣赏自己的“所有物”欣赏到不知不觉睡过去,醒来眼睛还没睁开,第一时间手往枕
边伸,摸到伏着的光
背肌,她全身再次放松,确定失而复得不是一场梦,手在温热肌肤上流连。
抚摸了一会儿,察觉到抚摸面积一夜之间好像变大了,她转过,“宝宝,你怎么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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