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仅能算是个客人。
「我跟你打个商量。」
这下可引起白明月全心注意,但她没有回话。
放下杂志,他握住她双手。
「回国之后我会正式对外宣佈。」
「宣佈什么?」
「你是我的未婚妻。」
「你疯了。」
「你可以自由使用我拥有的资源,没有任何权限限制。」
「这是交换条件?」那包括阅读任何他手中公务和私人文件或是传到他手中任何政治文件和他保险箱以及收藏品的权限。
「我说过这是和你『打个商量』。」
「你不怕我公诸于世毁了你?」
「这是个赌注,如果你还记得以前的事,你不会出卖我。」
白明月没有回答。
他随即放开手,招来自己的助手:「撒蓝。」
白明月重新把杂志拿在手上,但是连一个字都没看进去。
其间他没再理过她。
一下机,有两台车等着,沙尔汶让白明月坐进其中一台。
「乖乖听撒蓝的话。」沙尔汶趁她不注意在她唇边亲吻一下。
「你要去看你母亲?」感觉到周围人们异常气氛,她忘记要挣扎。
「是。」
「你会去多久。」
「不知道。」沙尔汶无意骗她,他是真的无法预测母亲多久会好。
「殿下,该走了。」撒蓝站在一旁催促。
沙尔汶点点头。
她随即被带回沙尔汶的住所,一班男女僕人正等着她。
一整天下来,等她决定的事都完成,她也累得不想说话。
隔天一早,撒蓝应她要求带她前去见前王储妃,也就是她的前老闆。
「为什么?」白明月见到前王储妃第一句话就是想知道为何前老闆会陷害她,在茶里加药迷昏她,亏她原本还想前去救援。
「我无话可说。」蒂娜表情不置可否。
「他威胁你。」白明月恍然大悟,沙尔汶想必是以前王储和前王储妃的性命威胁。
「你已经是沙尔汶的未婚妻。往后我们就是一家人。」蒂娜依旧不愿意解释。
白明月眼见问不出什么,拂袖离去。
几天来沙尔汶不见人影但不时以电话和视讯要她代替他做这做那。
在撒蓝的监视下,她可以翻阅他所有的东西。
但是她没有见到情报中有他把柄的证据。
保险箱她也开过,只有黄金条块和那些他收藏的贵重珠宝以及不同国家的纸钞现金,哪里有什么文件。
「国王和王后想见您。」撒蓝在白明月这阵子每日例行和沙尔汶通讯之后说。
白明月自知国王昭见不是她能逃避的,毕竟她现在离又越权的代替新任王储发号施令,还大方地坐在他的办公室里面。
他不在的事据说没有公开,有人要来找他,都被撒蓝以王储刚上任很忙的理由挡掉。
但办公室的确有人每天上班,只不过是她白明月坐在他的椅子上当替身。
她知道她这个替身捞过界了。
正式见过他父母之后,她的工作更多,不只他交代的,还被国王和皇后多加上身为他未婚妻的工作。
白明月让皇室长辈分担一些公开露面的工作,其中还包括前王储和前王储妃。
分散大家的注意力,资深皇室成员再度出现在镜头下也让媒体无话可说。
但她内心并不认同沙尔汶的所作所为。
她决定趁沙尔汶忙碌把某些他抓起来但缺乏罪名和罪证的人放走。
女人单独开车和单独出国需要父亲、丈夫或兄弟同意的禁令也一一革除。
白明月放下梳子,透过镜子冷静地看着身后站着的沙尔汶和他带来实枪荷弹的属下。
「做什么。」大难临头,她竟然冷眼旁观般以高傲的态度问。
「带走。」沙尔汶一声令下,穿着军装的男女站到她身后。
「请别为难我们。」
白明月起身看了沙尔汶一眼,迈步往前,军装男女随即围绕着她随着她的脚步走出门。
沙尔汶紧握双手看着她离去,门一关上随即用长臂把梳妆檯上的东西全部扫到地上。
沙尔汶把白明月软禁起来不让任何人接近她,也没收她的手机和笔电等其他电子用品。
他不敢相信自己才几天不在,白明月就要造反,撒蓝竟然还同意她放出一些人。
一个反对派都不可以留在外面四处跑,他寧可错杀一百也不能错失一人。
他的亲戚里在西方有钱有势的可能会联合跑到国外的反对派鼓动外国势力反对他。
现在她还赐予女人自由外出甚至出国的权利。
沙尔汶停下原本急着要赶去见国王的脚步,他喃喃自语:「撒蓝喜欢她。」
沙尔汶来到关着白明月的旅馆房间前面,站在门口发愣。
一直以来他想改变这个国家,多年来机关用尽,权势已逐渐往他靠拢,可是白明月对他来说是个危险的存在。
前几世的记忆里,他总是功败垂成,这次,他不想再面临同样的事。
他摇摇头撇开其它想法,无论如何,他现在想见她。
他举起手敲门。
没有回应。
他又敲门。
仍旧没有回应。
他于是决定自己开门进去。
她站在阳台,一副想要跳下去的样子。
「白明月!」他着急地向前。
初见时她用衣带绑起来跳旅馆阳台,所以他要人把房间所有绳状的物品都弄走,并安排她在高楼层旁边阳台距离远的房间。
「你来做什么?」她听到声音转头看他,可能是在阳台她没听见敲门声,所有旅馆工作人员都会先敲门。
「你不先问问我怎么回来了?」她乱搞到他不得不回国。
「你都把我关起来我还要问什么。」白明月冷冷的说。
「我可没有同意你乱搞这些新规定还把我的敌人放出来。」
「君无戏言,你不能回收新规定。」白明月调侃他。
「你得了便宜还卖乖。」
「你没有合理的里由关那些人,是你父母的意思。」白明月平静的告诉他。
沙尔汶并没有完全相信。
不过她不像打算要跳下去令他安心一些。
「想必你没有找到想要的东西所以太间。」沙尔汶十分明白她不会找到太多可以伤害他的文件等证据。
「你是故意的。」他根本把东西都藏起来了吧!
「我没有什么非法勾当。」
白明月笑了。
「对你来说大概不算非法。」
她的父亲就是制度下的牺牲者,上面的人做的,下面的人被迫受罚。
「我想见沙尔汶。」白明月有点懊悔那天逞一时嘴快让沙尔汶拂袖离去,她根本没有机会没有提出任何要求。
「恐怕不行。」撒蓝拒绝,沙尔汶正忙着其他事情。
「请让我走,我会远离这个国家,不让沙尔汶找到我。」白明月突然提出要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