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用过吗?看他平时的情况,连贴身伺候的宫女都不让靠近,谁多∓zwnj;看他一眼恨不能将∓zwnj;人家的眼睛挖出来,再∓zwnj;加上忙,肯定没空享受。
当然姬玉不会拆穿他,因为他就算真的没用过,也应该略懂一些,皇子∓zwnj;从小会有人教这方面的知识。
她指的是勾引人的那种,太子∓zwnj;殿下∓zwnj;肯定不会。
他非要争自己会,那就让他争呗,她心里明白他不会在床上勾引人就好。
太子∓zwnj;似乎不想就这个话题继续,揭过问起了别的,“身上可有什么胎记和受过伤的痕迹?”
姬玉思忖片刻,摇摇头,“没有。”
从前确实经常挨打,但青楼打人都不留痕迹,隔着被子∓zwnj;往死里打,要不干脆吊起来,她以前因为学不会笑,三天两头被吊,包在被子∓zwnj;里,一吊一天,下∓zwnj;来的时候脚底下∓zwnj;都是轻的,像踩着棉花。
后来伺候姑娘们,最多∓zwnj;也就是掐一把,拿鸡毛掸子∓zwnj;打几下∓zwnj;罢了,大多∓zwnj;还是对∓zwnj;她不错的,因为她这张脸就算抹黑,画上斑点,五官还是紧凑精致的,舍不得打?
姬玉也不晓得,但她隐约感觉其∓zwnj;中几个似乎对∓zwnj;她抱有不正常的想法∓zwnj;。
从前觉得怪,为什么会喜欢她,还刻意打扮的很邋遢,脏兮兮的,又∓zwnj;是个女孩子∓zwnj;,现在看了太子∓zwnj;殿下∓zwnj;那张脸明白了,因为她这五官对∓zwnj;女人确实吸引力极大。
长在自己脸上时不觉得,在别人身上才发现它的精致程度,像上天费劲巴拉捏制的,把别人衬的宛如泥点子∓zwnj;,女娲随便甩出来的。
这么夸自己有点怪,但见了太子∓zwnj;殿下∓zwnj;那张脸后,她就是有这种感觉。
姬玉望了望他,到现在还是觉得,居然真的有两个人可以相似到这种程度,不可思议。
以后摸自己,是不是就相当于摸太子∓zwnj;殿下∓zwnj;了?
“我∓zwnj;胸口有道∓zwnj;疤。”太子∓zwnj;殿下∓zwnj;那只骨节分∓zwnj;明的手搁在自己衣襟处,微微朝下∓zwnj;一拉,露出大片大片的雪白肌肤,和上面的一道∓zwnj;浅痕。
姬玉凑近了些瞧,伤疤不大,但是位置很上面,在衣襟的下∓zwnj;面一点点,如果动作大了,有可能漏出来。
太子∓zwnj;殿下∓zwnj;有,她没有,那就离暴露不远了。
姬玉问他,“这个怎么办?”
太子∓zwnj;殿下∓zwnj;似乎早有准备,“去∓zwnj;把床头第一个柜子∓zwnj;打开,里面的东西拿出来。”
姬玉老实去∓zwnj;办,大问题上她还是很听话的,就每次太子∓zwnj;怼她的时候忍不住想怼回来而已,当然是在无伤大雅的情况下∓zwnj;,如果很戳太子∓zwnj;殿下∓zwnj;的话她不会讲。
小命要紧。
那柜子∓zwnj;里就一个小木盒,姬玉干脆整个拿出来,放在太子∓zwnj;殿下∓zwnj;的手边,本意是给太子∓zwnj;,但太子∓zwnj;叫她打开。
姬玉开了盖子∓zwnj;瞅了瞅,里头有很多∓zwnj;的小瓷瓶,上下∓zwnj;两层,旁边还有几根细针,尾部没有孔,不是用来缝衣裳的。
她有些好,干嘛使的?
还没琢磨明白,太子∓zwnj;殿下∓zwnj;忽而调整了一下∓zwnj;姿势,面对∓zwnj;着她,将∓zwnj;那边衣襟整个拉下∓zwnj;,露出大半的胸膛和圆润的肩头。
他真的很白,像久不见阳光的那种,浑身上下∓zwnj;透着玉润的光泽,仿佛最上等的夜明珠,在昏暗的地方微微发着光。
姬玉瞧了瞧他这个把疤痕袒露面向她的动作,再∓zwnj;看看小木盒,眨眨眼,很久才反应过来,这狗男人想用刺青掩盖下∓zwnj;疤痕。
但他一言不发,也没说∓zwnj;刺什么?她会不会,就直接这么放心大胆的交给她了?
不怕她刺个乌龟?
或者想画龙,画成虫也是个问题,他居然一点都不担心?
该说∓zwnj;他心大呢,还是放心她呢?
姬玉会画画,而且还不错,但她从来没给人在身上画过,应该是差不多∓zwnj;的,只是换了个笔,换了个画布而已。
她挪了挪膝盖,半坐在太子∓zwnj;殿下∓zwnj;旁边,离他很近很近,先观察一下∓zwnj;他那道∓zwnj;伤痕,细长细长,像是被剑刺的。
时间久了,痕迹已经很是浅淡,还是可以瞧见,因为他太白了,身上稍微多∓zwnj;那么一点点的东西都可以看得一清二楚。
姬玉把一个又∓zwnj;一个的小瓷瓶打开,里面果然是各种颜色的颜料,那针是用来刺破表面,将∓zwnj;颜料扎进肌肤下∓zwnj;的。
她晓得之后开始琢磨刺什么,太子∓zwnj;殿下∓zwnj;这样的美人,当然不可能真的给他搞个乌龟,那弄什么就成了问题。
想先画个鹤,又∓zwnj;觉得鹤不适合他,他虽然有仙气,但更∓zwnj;多∓zwnj;的是阴沉,像个被带孩子∓zwnj;折磨疯了的老母亲,有那么一点颓废的感觉。
姬玉实在想不出什么适合他,干脆问道∓zwnj;,“太子∓zwnj;殿下∓zwnj;想刺什么?”
太子∓zwnj;殿下∓zwnj;似乎对∓zwnj;这个没有要求,语气不耐烦道∓zwnj;:“随便刺个花花草草便是。”
姬玉:“……”
你也太随便了。
太子∓zwnj;殿下∓zwnj;漂亮的身子∓zwnj;就像最好的画布,随便画个花花草草也太可惜了。
姬玉认真想了想,决定给他刺个鹰,太子∓zwnj;殿下∓zwnj;就像雄鹰,沉稳中带了些不骜,有凌云之志,王者之风,偶尔又∓zwnj;会露出些孩子∓zwnj;气,很是矛盾的结合体,又∓zwnj;恰到好处融合在一起。
姬玉很喜欢他在她面前露出的率真,大概是想方便她模仿他,在她面前太子∓zwnj;殿下∓zwnj;几乎没怎么隐藏,所以姬玉观察到的是最真实的